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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他回去,去救她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华南奕风驰电掣般一路疾行,恰似一道划破长空的黑色闪电,其速度之快,只留下模糊的残影。待彻底脱离五毒宗众人的视线后,他身形如燕,稳稳落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山洞洞口。洞外景象仿若与世隔绝,杂草肆意丛生,那肆意蔓延的藤蔓相互缠绕,纵横交错,宛如一道天然且密不透风的绿色屏障,将山洞与外界巧妙地隔绝开来。

他警惕地左右环顾,眼神如鹰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在再三确认无人追踪后,身形瞬间一闪,犹如鬼魅般轻盈地钻进了山洞之中。

山洞内,弥漫着一股昏暗且潮湿的气息,仿佛岁月的尘埃都沉淀于此。那股陈旧的味道,像是尘封多年的历史在低声诉说。华南奕背靠着洞壁,缓缓地滑坐在地,虽身姿透露出几分疲惫,但那与生俱来的傲骨,让他依旧保持着挺拔的姿态。他玄色衣袍的袖口,还残留着来自魔域特有的腐朽黑气,那黑气如同不甘消散的怨灵,正被外界清新的灵气冲击得微微颤动,发出丝丝缕缕的挣扎。

他微微低头,目光紧紧锁住怀中那枚玉佩。玉佩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滚烫得厉害,丝丝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而来,恍惚间,他仿佛听到思若就在身边轻声呼唤,那声音如夜莺啼鸣,婉转且令人牵挂。

他缓缓紧闭双眼,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如同夜幕下静谧的森林。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眉峰恰似锋利的宝剑,透着深深的忧虑,仿佛承载着世间所有的沉重。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紧抿着,唇色因刚刚激烈的灵力消耗而略显苍白,犹如冬日里被霜打过的花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在努力将刚刚与五毒宗对峙所带来的紧张情绪,一寸一寸地压入心底。

此时,脑海中如幻灯片般不断浮现出思若的面容,那是一张独一无二的脸,笑起来时,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般明亮,每一个笑靥都能轻易地牵动他的心弦,让他牵挂得无法自拔。“思若,你千万别出事,我一定会找到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誓言,在山洞中悠悠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片刻之后,华南奕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眸,宛如浩瀚夜空中最亮的星,此刻却燃烧着坚定与决绝的火焰,仿佛能将世间一切阻碍都焚烧殆尽。他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尽管一袭玄色衣袍略显凌乱,却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质,恰似那游离于尘世之外的侠客。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残留着魔域煞气的衣袍,又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依旧滚烫的玉佩,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随即化为无比坚定的决断。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来到洞穴一角。紧接着,他运转周身灵力,那灵力如同奔腾的江水,在他体内汹涌澎湃。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奇异的光芒从他指尖迸发而出。刹那间,洞穴周围的石头和藤蔓仿佛被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操控,开始缓缓地挪移、扭动。不一会儿,这些石头和藤蔓便巧妙地布置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简易却有效的屏障,能够最大程度地防止旁人窥探洞内的情形。

布置好屏障后,他从容地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套黑色的劲装。这套劲装材质极为特殊,在昏暗的洞穴中泛着淡淡的光泽,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微光。不仅轻便坚韧,仿若蝉翼般贴服身体,还具有一定隐匿气息的神奇功效,仿佛能将他整个人融入黑暗之中。

他迅速脱下沾染煞气的衣袍,结实的胸膛展露无遗,病态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战斗后的淡淡痕迹,每一道痕迹都像是在诉说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换上黑色劲装,动作干脆利落,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换好衣服后,华南奕又从戒指中找出一条黑色的面巾。他抬起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将面巾缓缓蒙在脸上,手指轻轻整理,只露出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睛。那眼睛犹如寒潭,深邃而冰冷,透着令人胆寒的警惕与果断,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伪装。

他对着洞壁上一泓平静的水面,借着那微弱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扮。水中的他,面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和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整个人宛如暗夜中最冷酷的杀手,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在确认没有任何破绽后,他轻轻一挥手,收起了洞穴中的布置,再次展开身形,朝着魔域的方向飞去。

华南奕走后,五毒宗掌门希渊面色阴沉如水,目光紧紧锁住华南奕消失的方向,心中愤懑难平:“哼,华南奕这小子,竟敢在我五毒宗面前如此张狂,定是为那女子慌不择路进了魔域。此机不可失,若能在魔域寻得机会,定要让他知道我五毒宗的厉害!他还不知道他中了我研究多年的咒呢,哈哈!” 想到此处,他眼神陡然一厉,转身扫视身后一众弟子,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随我进魔域!”

掌门女儿希羽,身形纤细如柳,面容白皙精致,一双眼眸犹如秋水般灵动,此时却满是担忧与畏惧。她下意识地抓紧手中的毒鞭,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暗自叫苦:“魔域如此凶险,进去怕是凶多吉少。可父亲已下决定,我又怎能退缩。” 但见父亲如此坚定,她咬了咬嫣红的嘴唇,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跟在了队伍之中。

希羽望着父亲决然要进魔域的背影,心里像被无数细密的针轻轻扎着。她知道,这一脚踏入的,是如黑洞般未知又险恶的魔域,每一寸空气都可能藏着夺命的危机。手中的毒鞭,此时沉甸甸的,似有千钧,那是责任,也是恐惧的具象。

“为什么非要追进去呢?”这个念头在她心里像只被困住的飞蛾,不断扑腾。可她也明白父亲,那骨子里的倔强与对宗门威望的执着,像座山,压得她透不过气。她想起小时候,在宗里无忧无虑地玩耍,那时候的天空湛蓝如宝石,哪像如今,被魔域这团墨染得漆黑压抑。

刚踏入魔域,希羽就觉得,那股腐朽之气直灌心肺,她感觉自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就是魔域……”她在心底默念,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天空那诡异的暗红色,像一双双窥视的眼,而四周扭曲的魔气,仿佛是无数等待吞噬她的怪物。

一股浓烈刺鼻的腐朽气息,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好似千万具腐尸在烈日下,暴晒多日所散发的恶臭,熏得众人几近窒息,纷纷捂住口鼻。

希渊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决绝,心中暗道:“既已踏入,便无回头之路。” 希羽则忍不住干呕了几下,脸色愈发苍白,心中恐惧如潮水般蔓延,但看到父亲坚毅的背影,她又强撑着站稳身形。

魔域天空呈现出压抑至极的暗红色,仿若被无尽鲜血浸泡,透着令人胆寒的诡异。四周弥漫着厚重如墨的魔气,将视线所及之处染成一片阴森的黑色,每一丝魔气都仿佛有生命般扭曲蠕动,似无数邪恶的怨灵在其中挣扎哀号。

五毒宗众人紧紧簇拥在一起,彼此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身躯。他们手中死死握着各自的毒器,指关节泛白,神色紧张得如同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上,生怕惊扰了这片黑暗中的邪恶。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呼啸声如利刃般划破魔气,一只身形巨大的魔物猛地从黑暗中窜出。这魔物形似蜈蚣,却足有两人多高,浑身覆盖着坚硬如铁的黑色鳞片,每一片都闪烁着幽冷的光,犹如寒夜中窥视的鬼眼。它的双眼犹如两盏巨大的红灯笼,散发着嗜血的凶光,口中不断吐出黑色的黏液,黏液落地后便发出滋滋声响,瞬间腐蚀着地面,冒出阵阵刺鼻的黑烟。

希渊神色瞬间紧绷,如临大敌,迅速下达指令:“散开,准备迎敌!” 声音虽沉稳,却难掩一丝紧张。众人瞬间依言散开,各自施展毒术。希羽挥动手中的毒鞭,鞭梢甩出几枚淬毒的暗器,如流星般射向魔物,同时心中默默祈祷:“一定要击中,一定要击退这怪物。” 与此同时,其他弟子有的从腰间掏出特制的竹筒,朝着魔物喷射出五彩斑斓的毒雾;有的则抛出手中的毒镖,毒镖在魔气中闪烁着诡异的光,纷纷射向魔物。

希羽看着那巨大的魔物如噩梦般窜出,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手中的毒鞭不由自主地挥动,可那动作里带着慌乱,暗器射出时,她甚至不敢去看是否能击中。“我们真的能在这活下去吗?”这个想法在她脑海里疯狂生长,如同魔域里肆意蔓延的邪恶。

魔物似乎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它扭动着巨大的身躯,长尾如钢鞭般横扫过来,所到之处魔气激荡,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漩涡。毒雾接触到魔物的身体,只让它微微一滞,却并未造成实质性伤害。毒镖打在它坚硬的鳞片上,纷纷弹落,发出清脆的声响,宛如恶魔的嘲笑。

“难道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希羽的恐惧如同毒蛇,在她的五脏六腑间游走。可当看到父亲坚定的眼神,她又觉得自己像是被绑在战车上的囚徒,无法脱身,只能跟着继续前行。

众人见状,心中愈发焦急。希渊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目光如电般扫视战场,思索着破敌之策:“这魔物防御如此之强,寻常毒术难以奏效,必须另寻他法。”

就在这时,一名年轻弟子灵机一动,悄悄绕到魔物身后,看准时机,将一瓶剧毒洒在魔物的尾部关节处。这剧毒乃五毒宗秘制,号称能腐蚀万物。魔物尾部被剧毒沾染,瞬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声音震得四周魔气嗡嗡作响。它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疯狂地甩动长尾,四处乱撞。

五毒宗众人趁机躲避,一时间,现场魔气翻滚,喊叫声、魔物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只魔物,众人皆是气喘吁吁,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恐惧。希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中也有些后怕,但他深知已无退路,只能咬咬牙,沉声道:“继续前进!” 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坚定。

五毒宗众人相互鼓励,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一步一步朝着未知的魔域深处走去,他们不知道前方还会有怎样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只知道此刻已无回头之路。

希羽看了看父亲,又望了望四周阴森的魔气,心中害怕得如同小鹿乱撞,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暗暗给自己打气:“父亲在,我不能拖后腿。”可好不容易摆脱魔物,希羽大口喘着粗气,双腿发软。可父亲那句“继续前进”,又像重锤,敲在她本就脆弱的神经上。她望着四周的黑暗,心里满是绝望与无奈,“这黑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们又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但她知道,此刻,她没有选择,只能在这黑暗的魔域里,像个无助的幽灵,跟着队伍,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渊。

华南奕重新踏入魔域,一股熟悉又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如汹涌的浪潮般扑面而来。四周弥漫着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魔气,那魔气如黑色的浓雾,肆意翻滚。天空呈现出一种压抑的暗红色,仿佛被无数鲜血浸染,又似一块巨大的、沉重的幕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华南奕身姿轻盈地穿梭其中,如同一条灵动的黑色鱼儿,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气息,每一步都仿佛与黑暗完美地融为一体。他凭借着对魔域环境的深入了解和敏锐至极的感知,如鬼魅般朝着思若灵力波动传来的方向悄然前进。

一路上,他不时遇到魔域中巡逻的魔物。那些魔物形态各异,有的身形巨大如山岳般矗立,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有的身形瘦小,却灵活如鬼魅,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声音如同利箭般穿透耳膜,让人不寒而栗。

华南奕凭借着高强的实力和敏捷的身手,身形如电般闪烁,巧妙地避开了它们的注意,悄然穿梭在魔域的各个阴暗角落。他时而隐身于黑暗的角落,犹如隐匿在夜幕中的幽灵,无声无息;时而借助魔气的掩护快速移动,恰似融入黑色浪潮中的一滴水,毫无破绽。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迅速,如同经过无数次演练的精密机器。

随着不断深入魔域,那股熟悉的灵力波动越来越强烈,仿佛在召唤着他。华南奕身形微微一顿,身姿瞬间挺直,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担忧。

他加快了脚步,黑色的劲装在魔气中若隐若现,宛如黑暗中闪烁的神秘光芒。终于,在一处阴暗的魔窟前,他停下了脚步。魔窟中散发着浓烈的魔气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血腥味如同死亡的信号,刺痛着他的神经。他隐隐感觉到思若就在里面,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华南奕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努力压下心中如潮水般汹涌的急切和担忧,眼神变得更加锐利,犹如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他悄悄靠近魔窟,身姿轻盈如猫,每一步都轻得如同羽毛落地,不发出一丝声响。他一边靠近,一边在心中默默念道:“思若,这次换我救你。”

华南奕如同一尊从黑暗中崛起的魔神,身形一闪,便鬼魅般挡在了五毒宗众人身前。他周身涌动着凛冽的气息,恰似寒冬的狂风,将周围的魔气都搅得愈发汹涌。

愤怒,似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胸膛中肆虐。五毒宗无端出现在这危机四伏的魔域,也不说到底有什么目的,这让他恨得咬牙切齿。他的双眼如寒夜中的狼眸,闪烁着冰冷而凶狠的光,死死地盯着五毒宗众人,仿佛要将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看穿。

“这些蠢货,到底想干嘛?”他在心底怒吼,声音低沉而压抑,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紧接着,他猛地一挥手,手中的蔷薇花藤蔓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五毒宗众人迅猛抽去。藤蔓所过之处,魔气被硬生生地撕开一道大口子,发出凄厉的声响,仿佛是魔域本身在痛苦地哀号。

同时,他微微侧身,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一道黑色的利箭,向着希渊直射而去。他的身姿矫健而凌厉,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杀意。“好久没打架了,五毒宗,谁要和我打一架?”他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在魔域那如墨般浓稠且压抑的氛围里,华南奕宛在五毒宗眼里,如一道突如其来的黑色厉芒,裹挟着肃杀之气现身。他手中紧握着蔷薇花藤蔓,那藤蔓像是被赋予了某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在他的掌控下蜿蜒扭动,尖锐的花刺闪烁着森冷幽光,恰似从幽冥深渊探出的獠牙。

五毒宗众人猛地瞧见这突兀出现的神秘身影,本就被魔域阴森之气折磨得脆弱不堪的神经,瞬间如绷紧到极致的琴弦,仿佛下一秒就会“铮”然断裂。希渊警惕地眯起双眼,眼神犹如淬了毒的利刃,直直刺向华南奕,心中暗自揣测:“这神秘人是何来路?竟敢孤身闯入魔域,还公然与我五毒宗作对,莫不是有备而来?”

希羽心中也满是慌乱,眼前之人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巍峨高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毒鞭,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内心天人交战:“此人实力深不可测,我们真的能与之抗衡吗?可若是放任不管,父亲的计划……”

华南奕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冰冷而轻蔑的笑意,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透着彻骨的寒意:“五毒宗,今日你们最好就此收手,否则,这蔷薇花藤蔓可不会留情。”言罢,手中藤蔓如蛟龙出海,裹挟着破风之势,朝着五毒宗众人迅猛抽去。

藤蔓所经之处,魔气被硬生生撕开一道狰狞的口子,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啸,仿佛是魔域在痛苦地嘶吼。五毒宗众人急忙施展毒术抵挡,五彩斑斓的毒雾如妖冶诡异的迷雾,朝着藤蔓汹涌弥漫而去。毒镖如密集的雨点,带着致命的寒意,朝着华南奕激射而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冰冷而危险的弧线。

华南奕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飘忽不定,轻巧地避开毒镖的攒射。与此同时,他操控着藤蔓巧妙地穿梭在毒雾之中,宛如灵动狡黠的灵蛇,对毒雾的侵蚀浑然不惧。

希渊见状,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心中焦急如焚:“不过是普通的藤蔓,这神秘人实力竟如此恐怖,手段诡异莫测,若不想出应对之策,今日怕是要折戟在此。”

希羽咬着下唇,看着神秘人在毒术的攻击下如入无人之境,心中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上涨。但她深知此刻绝不能退缩,强忍着内心的惧意,挥动毒鞭,试图干扰神秘人的行动。然而,她的攻击在神秘人面前,宛如蚍蜉撼树,显得那般渺小与无力。

希羽死死攥着毒鞭,指节泛白得近乎透明,仿佛稍一用力,这脆弱的指骨便会咔嚓断裂。眼前这个神秘人,拿着蔷薇花而不是神器,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好似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冰山,不仅压得她喘不过气,更让她的心一寸寸坠入冰窖。

她的内心仿佛有两个小人在疯狂拉扯。一个声音尖叫着:“此人实力深不可测,你瞧那藤蔓在他手中如活物般致命,咱们绝非对手,此刻不逃,难道要把命丢在此处?” 另一个声音却又在心底微弱地挣扎:“可若是放任不管,父亲精心谋划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五毒宗的颜面何存?我又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恐惧如同细密的蛛丝,从四面八方悄然爬来,将她紧紧缚住。每一次神秘人的藤蔓挥舞,都似重锤般砸在她脆弱的神经上。她看着毒镖被轻松避开,毒雾对其毫无作用,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我真的能做点什么吗?还是说,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该踏入这魔域,卷入这场本不该参与的纷争?”她在心底绝望地质问。可目光触及父亲那焦急又不甘的侧脸,家族的使命如千斤重担,再次沉沉压下。

她咬着下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也许,我这如蝼蚁般的攻击,能为父亲争取一丝机会,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瞬。” 抱着这样近乎绝望的期许,她挥动毒鞭,明知这可能只是徒劳,却又不得不为。

“若真死在此处,至少,我为五毒宗尽力了……”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带着一丝悲壮,而更多的,是对未知结局的深深恐惧与迷茫。

华南奕一边与五毒宗众人周旋,一边分神敏锐地感知着思若的气息。藤蔓在他的精妙操控下,幻化成各种奇妙而致命的招式。时而如狂风骤雨般密集,铺天盖地地攻向五毒宗众人;时而又似幽灵般悄无声息,从意想不到的刁钻角度发动突袭。五毒宗众人被打得节节败退,阵脚大乱,狼狈不堪。

希渊眼见局势对己方愈发不利,心中萌生退意。但他又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就在这时,华南奕瞅准一个破绽,藤蔓如闪电般疾射而出,瞬间缠住希渊的手臂,微微用力,希渊手中的毒器“当啷”一声掉落,在魔域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绝望的声响。

希渊望着节节败退的弟子们,听着那如丧钟般“当啷”落地的毒器声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脸色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混着魔域那令人作呕的魔气,顺着脸颊蜿蜒而下,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嘲讽。

希渊心中像是有一场激烈的风暴在肆虐。不甘,如汹涌的暗流般在心底翻涌。他怎能甘心?为了此次魔域之行,五毒宗精心筹备,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承载着多少的野心与期望。原本以为能在这魔域中寻得契机,壮大宗门,可如今却被这神秘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愤怒,如同一头困兽在胸膛里横冲直撞。他恨眼前这神秘人的突然搅局,恨自己为何没能提前察觉到危险,恨自己的实力竟如此不济,无法掌控这突如其来的局面。然而,在这愤怒与不甘之下,深深潜藏着的是恐惧。

恐惧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束缚。他深知,眼前这神秘人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若继续僵持下去,五毒宗众人怕是都要葬身此地。那将是他这个掌门的失职,是五毒宗万劫不复的灾难。

他的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内心不断权衡着。“难道真的要就此撤退,放弃这一切?”他在心底无数次质问自己。可每一次想到五毒宗弟子们可能面临的悲惨结局,想到自己肩负的掌门之责,那放弃的念头便如潮水般涌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个声音在心底响起,试图说服他。但另一个声音却又在呐喊:“这一退,或许就再无翻身之日,五毒宗的威名将从此扫地。”

最终,恐惧与责任还是占了上风。他咬着牙,仿佛要将这满腔的不甘都嚼碎咽下,冲着众人喊道:“撤!”那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都似一把锋利的刀,割在自己的心口。

“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个家伙,付出代价!”希渊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

五毒宗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转身,脚步慌乱地朝着远处狼狈逃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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