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满了地面，皇宫到处布满了甲胄摩擦的声音。皇宫今日出现了刺客，连着陛下的哑巴爱宠都失踪不见了。
刺客的确是有刺客，而他的哑巴爱宠，可与刺客无关。
明德堂。
昏暗的卧室，只有明亮的月华。
霍雨浩苏醒时，他整个脑子乱成了浆糊，像是失忆一般，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消失在记忆里了。但是努力想也能想的起来。
荒唐。
霍雨浩慌乱地拿身边的薄毯往身上裹，脸色苍白如纸。
笑红尘和霍雨浩的反应截然不同，他显得有些羞涩和幸福。
去他妈的幸福。这完全不在霍雨浩的计划之内！
现在的情况显得有些尴尬，霍雨浩坐在床上低着头，满眼寒光。而笑红尘则坐在床边，默默地望着他。
霍雨浩的身上只裹着一条毯子，笑红尘也是一件衣衫散乱。正常人看见都能发觉这俩人刚刚必然大战了一场。
“抱歉……我……”笑红尘先开口了，室内的低气压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当时没办法了，你的状况大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所以我才把你带到明德堂。”
“阿寻，你别怪我。”
笑红尘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
他只以为阿寻的情绪低落，在恐惧和他发生了关系如何同陛下解释。可是此刻，阿寻缓缓抬起头，像只脆弱的小兽一般，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阿、阿寻？”笑红尘心里惊喜，反手回抱了他，把他揽进怀里。
怀里那人没再说话，只闭着眼睛安静地靠在他怀里。笑红尘捡起床上的毛毯，披在了他的身上。现在天气还没回暖。
笑红尘发觉了一个问题。
很重要的问题。
阿寻似乎像是……第一次？
虽然笑红尘也是第一次，但是阿寻绝对不像老手，他明明很青涩。可是阿寻和陛下不应该……是常年都会发生那种事情的吗？
“阿寻，我还不曾问你，你疼不疼？”
笑红尘低头，语气里写满了温柔。
那人点头，忽地捉住笑红尘的手，在他的掌心上写了许多字：
我是第一次。
陛下不能人道。
这两句话让笑红尘疯狂震惊！他错愕地盯着阿寻的手，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霍雨浩抬起脸，郑重点头。
“阿寻、你居然只是我一个人的！”笑红尘欣喜若狂，捉住他的脸猛亲。
那人柔情似水，任凭他为所欲为，又伸手在他的胸膛上写字：
可是陛下病好了。
是陛下给我喝的药。
躲得了这一次，也躲不过下一次，抱歉，我不能像女子一般为你保持清白之躯。
“我从来都不在乎什么清白。”笑红尘念念有词：“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受屈辱，你等着，我会带你离开陛下身边。至少在他想欺负你之前，我要带你走。”
霍雨浩抬头摇了摇脸，他盯着笑红尘，比划了几句话：你不必为了我和整个帝国抗衡，我只是卑贱之躯，不值得你做些什么。况且，他们那么强大，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为我再忍忍，我等你五年，等你有实力了再说好吗？我不想连累你。
“不可以，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这五年里被陛下欺辱吗？”笑红尘沉声摇头。
霍雨浩又劝：我本就是陛下的人，他想对我做什么也是应该的。要不然，我们断了吧。
此话一出，才是正正戳中了笑红尘的心窝，他怔怔地望着那人悲伤的蓝眸，伸手抚摸着他脸上的每一寸，目光由怜惜逐渐转为坚定。
“我们不断。”
笑红尘捧住他的脸，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轻声道：“我们不断。阿寻，我会努力的，努力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然后，带你离开。”
你要怎么做呢？
霍雨浩眉眼温和，拨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了几个字。
”为了你，哪怕做个佞臣都好。”
“为了你，我宁愿重走老路来提升修为。”
“阿寻，你能时常来看看我吗？”笑红尘祈求得卑微：“我迷上你了，我时时刻刻都想抱你，和做刚刚那样的事情！”
话音刚落，霍雨浩反身压住了他。
卧室一夜风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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