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阿谭搬了一个小箱子放到桌子上。
“王爷,这是按照您的吩咐,全部都是您要的东西。”
阿谭打开箱子里面放着的都是女人家的肚兜和脂粉。
“您看,我都是按照您的要求,挑都是最鲜艳的花色”阿谭拿出一个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肚兜。
“不错不错。”萧和邪魅的笑了一下。
“但是,属下不明白,您要这些东西干吗?”
“这可大有用处”萧禾喝了一口茶。
“王爷,属下昨天在外面看到端王殿下了,他现在的演技那可是入木三分。”
“我要是不知情,肯定被他给骗过去了。”
“这个二弟,费尽心机想把太子之位丢给我,我可不能称了他的心愿。”
端王府。
一个侍卫扶着一穿着华贵衣服看着有些病态的男子,把男子扶进屋后。
那男子进屋后一改常态,把衣服用内力震开,只剩黑色内搭,在沙袋上疯狂的打,一点都不像是重病的人。
这名男子就是端王萧俞,萧禾的弟弟,侍卫送上一个帕子,萧俞擦了擦身上的汗。
“王爷,您明明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却总是装作一副,要不久于人世的样子,我都替您累得慌。”
“你懂什么,要是不把戏做足一点,岂不是便宜了萧禾那家伙。”
“他可是一心要把太子之位这个烫手山芋甩到我头上。”
“明白了,他有张良计,您有过墙梯啊。”
“他在外面演风流,您就来个半死不活。”那侍卫很是自信的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我和他同时知道了那个天大的秘密呢”萧俞一拳打飞了那个沙袋。
齐王府。
“本来我们一直都以为,北垣历届君王,不到年满四十就会退位让贤,其实从太太太上皇以来,他们全部都是正值壮年却意外病逝。”
“其实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北垣皇室被下了一个可怕的诅咒。”
端王府。
“北垣子孙薄命,江山易改。”
“总之无论如何,被立为太子的人都不能是我”萧禾萧俞异口同声。
第二天,阳光明媚,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阳光撒进大地,傅祁推开门伸了个懒腰。
“王爷,在过几日就宫里举行秋操的日子了。”阿谭跟在萧禾身后慢慢的说道。
傅祁听到了萧禾和阿谭的谈话,躲到了柱子后面偷听。
“我吩咐你找的药,搞到手了吗?”
“搞到手了,我这就去把一切都安排妥当。”阿谭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很好,今年我可要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萧禾露出了一个让人难以寻味的笑容。
“秋操,这可是个在父皇面前崭露头角的好机会啊”傅祁蹲在柱子后面小声的说道。
傅祁思考的太认真了,一抬头就看见萧禾蹲在自己面前,吓了自己一跳。
“你怎么在这?”傅祁问道。
“王妃不在房中休息,怎么有空来蹲墙角啊”
“什么叫蹲墙角呀,你瞧瞧,你这个人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呢”
“你什么意思?”
傅祁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就是字面意思呗。”
傅祁刚要站起来,但是因为蹲的时间太长了腿麻了,傅祁用手揉了揉膝盖,扶着墙慢慢的站起来。
萧禾也因我蹲的时间有点长腿也有些麻,站起来腿突然瘫软了整个人把傅祁扑倒了。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空气中弥漫了尴尬的气氛。
“你……你干什么?”傅祁紧张的都结巴了。
萧禾为了缓解尴尬故意咳嗽一下“本王腿抽筋了。”
“我也是”傅祁委屈的说道。
“什么你也是,还不跪下给本王捶捶腿”萧禾说道。
“给你捶腿,还跪下来,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大哥!”
“起来!”傅祁一把把萧禾推开了,临走前还踩了萧禾一脚。
“哼!活该!”傅祁高高兴兴的回房间了。
“你这个女人!!”萧禾被傅祁气的半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