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的尸体被扔在丁瞳儿的面前，葛老就坐在他旁边，静静盯着他
张小敬你现在可以说了。葛老，让她说话
葛老我后悔把价钱开低了。你看到了吗，小乙的眼睛又大又圆，多单纯多干净，这就是他骗过了我的原因
张小敬你还想要什么！
葛老我想要小乙的眼睛当做纪念，你帮忙取给我
张小敬（将他抵在墙上）你到底想要什么
葛老我喜欢看人做选择。在长安没人觉得自己是坏人，如果让他做一次选择，是让他保住最宝贵的东西，还是做一个好人，你常常能看到有趣的结果。我已经看了好多年，从来没有惊喜，你也一样
手下将刀架在丁瞳儿脖子上
书生放开她！昆仑老鬼，你个老匹夫！
葛老轮到你做选择了，要口供还是眼睛
姚汝能张小敬，他把命都给你了，就算你挖出他的眼睛，他也会感觉到荣耀，别不好意思，动手吧
张小敬跪在小乙面前，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姚汝能转过身，伸手捂住了李嫣然的眼睛，随后被她扒下来了
李嫣然（子虚）（暗暗握紧拳头）不要挡，我要永远记住他
张小敬（剜下了他的一只眼睛递给葛老）给，换他一个全尸
葛老（用手帕接过）可惜啊，听说五尊阎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狠毒如魔，如此方能震慑宵小，成就大事。而你，你今天处处受制于我，我很失望。张小敬，就算你只能活一天，我也希望你痛痛快快的按原来的样子活。说吧，你现在提什么要求我都能满足你。就算是送你离开长安，也没问题
张小敬让她开口
葛老别后悔
丁瞳儿葛老的话，我也不是总听的，逼我也不一定有用…我看见了一个很累的人…
张小敬龙波带你去过哪儿
丁瞳儿我还看见一个看上去很凶，其实很心软的人。他很想痛快地哭一场，可是好像…
张小敬龙波带你去过哪儿？！
丁瞳儿我给你唱首歌吧，这首歌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唱给我听的，但我只能唱给你一个人听
张小敬烦请葛老把人撤走
丁瞳儿（被他放出来，看到他受伤的小指）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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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波进了城之后就直接来我这里了吧？
群众2那当然，我们决不能耽误客人时间
龙波长安城里还有人知道你们在我这里吗
群众2没有。在你这交卸完，我们拿完尾款就去牙行交差了
群众2…那你们先忙啊，我们就先回了，得为客人保密。走了走了…
刚背过身去，鱼肠便抽出刀将那人砍倒。她脸上沾着那无辜人的鲜血，像地狱阎罗一般冷漠着朝那帮人走去。一行十几人，一个没留，尽数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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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瞳儿（拿出手帕，一边帮她包扎着，一边唱着那首歌）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苍穹浩浩，万劫茫茫太长。不若天公见玉女，大笑亿千场。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苍穹浩浩，万劫茫茫太长。不若天公见玉女，大笑亿千场…
张小敬（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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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平康坊的地下城？！头儿头儿头儿，是不是准备去碰葛老啊
张小敬葛老手上的人命太多了，憋了这么多年，上头不让查，也不知道背景是什么。这回让我逮着了，丢了一批金器，跟葛老有关系。这失物人呢肯定是个大人物，谭同寿命人查他
手下诶头儿，这次准备派谁卧底去？有人选了没有，我可以啊！
张小敬我去
手下这怎么可能你说你，你盯葛老几年了，你化成灰他都能把你认出来
张小敬我有办法
手下不是…
群众1头儿头儿头儿，我觉得还是我去吧，我干过暗桩
群众2你那也叫干过暗桩？
手下就是，你…
群众2（一把抢过地图）那把我放哪儿
群众1我跟你说我把你放哪儿，过来，呸！就靠你那胡子多，剃剃胡子跟换了个脸似的，哼！
群众2怎么着，咱就是这个种。嗯？小娘们儿～
群众1你才小娘们呢
手下我觉得还是我最合适
一锤落下
小乙啊！
张小敬（赶过来，看到桌上的一摊血渍和那半根断指）小乙！干嘛伤自己！
小乙头儿，我…我想去。我…我是新人，瞧着脸生。你…你看，我被你们长安不良人给伤了，我…我跟你们有仇，我去葛老他那儿当个龟奴，半个月…保准混到他身边
张小敬（暴怒推倒他）个蠢货！我他妈揍死你！
手下头儿！头儿！头儿！
张小敬你阿耶阿娘生你养你是让你自己糟践用的吗！！！都给我闪开！闪开！
手下头儿！
张小敬我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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