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念疑惑对方想做什么的时候。
大屏幕里,两个保镖走向自己的父母,时念慌了,他们要做什么?
只见两名保镖,一个架住时母,一个则拿着刚刚烫好的工具,一步步缓缓的走向时父。
滚烫的工具从时父的面前滑落到他的肩膀上。
工具一碰到时父的皮囊,时父就剧烈的颤动起来,口中的抹布使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正坐在真皮沙发上。喝着红酒的江亦。
随着时间的推移,保镖忽然之间将工具用力的扎进了时父的肩膀里,狠狠的烙下了一个惊心动魄,血淋淋的伤口。
时母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压力,晕厥了过去。
保镖立即端了一盆水,丝毫不怜惜地泼了下去。
正值冬季,大雪纷飞,气温低的可怕。
时母浅薄的衣裳,已经有了几分破旧,冰水刚触碰到那红通的伤口,时母就瞬间睁开了眸子。
不同的是,在以前时母的眼眸中。尽是温柔和善良,而现在,里面充满的只是怨恨,恐惧,害怕。
没有以前的那一丝丝的明亮。
她不认识这些人是谁,也不明所以为什么要来抓他们俩。
江亦端下了红酒,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而这个动作仿佛是一种信号,那个泼时母冷水的人,将剩下的冷水泼在时父身上,以保持时父的清醒。
另一个保镖则松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时母看见这个动作眼睛里被恐惧占满了,头还不停的摇着,嘴里不停的哆嗦着“不要不要……”
而那个保镖并不理会,反而给时母扎了一针兴奋剂,扎完之后扔掉针筒,就开始疯狂的撕时母的衣服。
尽管时母拼命反抗,但那终究是没有用的,一个女人的力气永远比不过一个男人,何况还扎了兴奋剂。
时母的衣裳被男人撕破了,男人当着时母的面把师母给欺辱了。
做完之后的男人感觉意犹未尽,眼神中充满了猥琐,即使时母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但身材依旧保持的和以前一样好。
时母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眼眸中尽是无尽的黑暗,一行泪一滴又一滴的,从她的眼中滑落至地。
压抑,恐惧,这里的一切时母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天也将是时母永远抹不去的一个记忆。
时父已经崩溃到跪下来,求那个男人住手了。
看着时父狼狈的样子,江亦跟旁边的保镖做了一个手势,一旁的保镖秒懂。
以及其高傲的语气,对着时父喊道。
“只要你从我的胯下爬过,像只狗一样转来转去的。或者舔舔我的皮鞋,再做个狗的姿势吧,其他的任由你发挥,我高兴了就放了你的夫人。”
“真……真的吗?只要我这样做,你们就真的会放了她吗?”
时父明显就是相信了他们的话,果断的说出了这句话,只要他们敢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救出夫人的,只要能救出夫人,什么屈辱都是可以。
“对,保证!只要你做了我刚才说的事或者再加一些其他的,我就同意让他放了你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