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沫箫拉了拉林欢语的袖子“欢语,别看了,该收拾东西回宿舍了。”
林欢语点点头。
宿舍里有人比她们先到。
“哇,这里什么时候打扫的?我看别人的宿舍都很灰诶!”那是之前和阮沫箫聊过一下的矮个子女孩。
阮沫箫把林欢语的行李搬到宿舍里闻言说:“可能是阿姨给我们打扫了吧?”睁眼说瞎话,这就是了。
那女孩站在浴室门口有些奇怪的问:“可是为什么这里面有那么多水,有人刚刚在这洗过澡吗?”
林欢语后脚才踏进宿舍,有些疑惑的说:“我和阮沫箫在这洗过啊!哦对,房间还是她打扫的呢。”
现场拆台。
“啊?是你啊,我叫夏林你是阮沫箫吧?”她的声音甜甜的,像糯米糍一样甜的腻人,声线和本人一样很搭,身高有点矮,长相可爱,绑着个双马尾,一看就是男孩子喜欢的类型。
“我叫阮沫箫,她叫林欢语。”阮沫箫一脸淡定,完全没有被拆台后尴尬的样子。
夏林惊讶的说:“真的是你啊,学霸,我能和你做同桌吗?”
“如果你需要提升成绩的话,可以来找我,但是我已经有同桌了。”很明显的拒绝。
夏林有些失望“那好吧。”
收拾好宿舍,另外一些舍友陆陆续续的来了,还有一些家长不放心,也跟着来了。
父母过来也就无非几句唠叨,尽管这是为了孩子好,但这个时期的孩子多多少少有点叛逆,不喜欢父母唠叨的那些话,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打发着父母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唯独只有阮沫箫安安静静的听着这些父母说话,一些父母实在放心不下,看见了阮沫箫,见她特别乖巧就拜托她帮忙照看一下自己的孩子,阮沫箫答应了,有一就有二,其他父母也纷纷托她照看自己的孩子。
阮沫箫都没拒绝,待那些家长走后还贴心的说:“叔叔阿姨再见,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阮沫箫,你真有耐心,我爸妈们唠叨的那些话,你全听进去了?”顾芒瞪大着眼睛。
“啊?对啊,怎么了?”阮沫箫茫然的说。
“没什么,感慨一下也不知道我妈如果知道有人听她唠叨会有多开心。”顾芒冲几个舍友挑了挑眉“你们说是吧?”
苏文月坐在上层床铺晃荡着脚丫子,闻言勾了勾脚尖表示同意“对对对,我妈她可唠叨了,如果不送走她的话,我觉得她能对着我唠叨一天。”
沅晚也同意的点点头。
“唔……这……”阮沫箫突然想起自己审人时,被审问的人老是支支吾吾的不说话,自己等不过直接把那人的脖子给拧了,到现在阮沫箫还记得她哥气急败坏的话。
“你急什么,审人要耐心,耐心你知道吗?人一句话都没说你就把他给杀了,那你还抓他回来干什么?”
阮沫箫把阮卫的话和顾芒的话对比了一番,得出结论:我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才不是哥哥说的那样。
只因为说她耐心的人多。
女生们收拾好床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午休铃响起,先前嘈杂的学校就像睡着了一样安安静静,阳光悄悄地漫上树梢,燕子在树上轻声的呢喃,树叶被暖风吹的“哗哗”作响,即便快要入秋,在南方还是和夏天一样酷热不减。
阮沫箫睡了一会,生物钟就响了,她坐起身揉了揉微微发红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又发了会呆,换好校服,洗了洗脸,扎上高马尾,戴上玫瑰金眼镜,妥妥的一个高冷学霸标配。
她推了推自己的上床的人轻声说:“欢语,起床啦。”
林欢语闻言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睁着眼睛蒙蒙的看着阮沫箫,打了个哈欠,泛红的眼睛看着她:“打铃了吗?那么早。”
“还有一分钟打铃。”
“好吧,让我再睡一分钟。”说着又倒头就睡了。
“……”话都这么说了,阮沫箫只好坐下来看书了。
等起床铃响起阮沫箫抬眼看着毫无动静的上床,无奈的拍了拍林欢语肩“欢语,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
本来还拉着被子往脑袋上盖的手顿了顿,然后林欢语坐起身,又站了起来“什么?!”
“哐”的一声,脑袋撞到天花板了。
林欢语捂着头,疼得差点哭出来。
阮沫箫:“……”
她是蠢的吗?
阮沫箫在抽屉里拿出一瓶药酒,把裹成一团的林“粽子”抱了下来。
“欢语,我给你擦药。”
林欢语死死拉住被子闷闷的说:“你让我缓缓,我自己会出来的。”
过了好一会,林欢语实在闷的不行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阮沫箫趁机抓住被子不让她再盖上。
“欢语,你再拖下去就真的要上课了。”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奈和宠溺。
“好吧。”林欢语撇撇嘴。
阮沫箫把林欢语圈进怀里问:“哪里疼?”
林欢语指了指头顶上凸起来的一个小包“这里。”
阮沫箫把药酒倒在手上,轻柔的给林欢语柔脑袋。
苏文月一睁眼就看见这样一副光景,阮沫箫抱着林欢雨,修长的手指插进了林欢语的头发揉着她的脑袋,眼里满是温柔,林欢语眼尾通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苏文月呆呆的看着她们揉了揉眼睛,又闭上眼睛,躺了下去。
啊,这一定是梦,对,一定在做梦这不是真的,啊啊啊!这是真的!
苏文月脑子里自动脑补了二十万字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