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烟火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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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繁华太多,人影交错擦肩而过。在一片片绚丽斑斓中,总有那么几块不搭调的灰色,她就是那么一块讨嫌的灰,一块搁在哪都格格不入又让人无法忽视的深灰色。
席鸢出生在泥泞里的鸟儿,爬都爬不起来,怎么体会高处的空气。
“唰唰——”稿纸上秀丽的字迹浮现,不同与其他软糯娇小的风格,刚直地略显生硬的书写似乎是想彰显主人那不会变通的性格。柳叶眉微皱了皱,撕下纸张攒成一团扔掉,干净利落,过分熟练。
揉了一把蓬乱的发丝,少女宽衣,陷进床褥。两只眼底发青的眸子耷拉着,半睁不闭。
席鸢明天,什么时候来?快熬不住了。
不能入睡,不能睡,会不幸。少女默默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月光合时宜的洒进来,屏住呼吸,一瞬间房间里静的好像没有任何生命体的存在。
席鸢今天又会那样吧,好多天了。到底是几天呢?只有上帝才数的清吧,毕竟于我而言一天的时间几乎等于两天。
她被梦魇缠住了,一梦一夜。别人休息的时候,她在自己的梦里躲藏保命,一晚上死个五六次对她来说已经是像吃药一样稀松平常。
终于是困极了,眨巴眨巴疲惫的眼皮,但一闭就是一夜。
席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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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格外漫长。

席鸢这是?
不常见的温暖气氛,暖洋洋的阳光微微刺眼。这让长年不与太阳打交道的少女不得不眯着眼抬手遮挡这无用的热情。
席鸢这是要在梦里把没晒的太阳补回来吗?
灿烂的野草上站着一个男人,看不清样貌。一身冷酷的黑色都压制不住他身上快溢出来的温柔气质。
男人低头浅浅的笑着,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似乎玩的很认真。
席鸢你,你好吗?吃了吗?
席鸢这么说好像不太对....
马嘉祺你来了 。
席鸢。。。你认识我?
席鸢不解的指了指自己
马嘉祺我知道你会来的 。阿鸢,你看,我种了你最爱吃的樱桃 。
男人指着身后那片樱桃树说到
席鸢一下子慌了神。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和面前的男人越靠越近,慢慢重合...
席鸢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和我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我叫...
席鸢捂住头慢慢蹲下,她需要冷静的思考,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