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打不过谁啊,筠清醒了吗?
还没见到人就听见魏婴问道
江澄.还知道回来啊,我看你和蓝忘机关系挺好的就别回莲花坞了直接改投姑苏蓝氏门下,留在云深不知处吧
江澄自从来到云深不知处那嘴是一天比一天毒舌了,连性子也比以前傲娇了不少
魏婴.云深不知处怎比得了我们莲花坞呢,就那家规我看了都头疼
魏婴.你说是吧蓝湛……
魏婴回头并未发现蓝湛,逗得大家都乐了起来。
江澄.你看我所什么,到现在还在找人家
魏婴.蓝湛明明是跟我一起过来的,还是特意来看筠清的,呶,若生还给你
魏婴特意拿着若生放在江澄怀里,江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
江厌离.好了,你们别闹了,这可不比莲花坞,也不是在我们住的地方,小心打扰了蓝老先生。
江沁这才记起她现在还松风水月的偏殿,既然身体无碍也该离开了,免得打扰了蓝老先生。
江沁。阿姐,我去找蓝老先生道谢,你们先回去吧
魏婴.不用不用,蓝老头刚从清河聂氏的清谈会回来在和泽芜君聊正事呢,改日再去吧
说话间魏婴冲江沁挤挤眼睛,江沁瞬间明白,应该就是为了阴铁一事现在也不好去打扰他们
江沁突然想起魏婴进来时说适合蓝湛一起来的,应该是蓝湛看她醒了便回去了;江沁模模糊糊记得昏倒时一直有人叫她到名字,他想回答却总是开不了口;现在想来那声音好像就是蓝湛
江厌离.羡羡说的对,蓝先生和泽芜君为了找你们也没合眼改日吧,我们陪你一起去。
江沁。嗯,听阿姐啊
魏婴.师姐,阿澄听说晚上放灯,你们要去吗?
江厌离.你和阿澄去吧,我陪着沁儿
江沁。阿姐,我已经没事了,我也想去放灯。
魏婴.师姐我觉得筠清也没什么事了,你看她面色比你的还红润呢。
魏婴撇着嘴,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偏偏江厌离最吃这招,魏婴是屡试不爽。
江厌离.好,都去,一起去。
傍晚时分一起听学的世家子弟都来到了山顶放灯,江沁这才想起,今日是听学的最后一日,一时竟有些不舍,她下意识的看向蓝湛,他在人群里永远那么显眼,雅正端方,霁月清风;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背影却有些孤寂,不知是不是被旁边成群结队的人衬得,而他只有一人,好像他从来都只是一人,江沁不禁觉得好笑起来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呢。
寥寥数日,发生了很多事倒让这些日子变得记忆深刻起来了。
江澄和魏婴又不知去哪儿鬼混了,江沁倒是看到了江厌离她正与金子轩一起为刚制好的灯作画,金子轩说了什么,江厌离笑靥如花,江沁突然发觉这两人其实挺登对的。
魏婴.筠清想什么呢,怎么不制灯
江沁。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还么解决不免有些心烦。
魏婴.人呢就当活在当下,就像这个时候你就该制灯了
魏婴边说着已经将江沁推入人群,只有蓝湛身旁有些空地魏婴见状停留下来
魏婴.蓝湛,看在我们三同生共死的份上一起放灯祈福吧
蓝湛我习惯了
江沁。习惯可以慢慢改的
江沁脱口而出,像是说给蓝湛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蓝湛你没事吧
江沁。无事,不要紧的
江沁。蓝湛我们算朋友吗?
江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这个问题,可能就是单纯的想知道蓝湛的想法。
蓝湛嗯
蓝湛不经思索便回答了。
魏婴.蓝湛,那我们算吗
这次蓝湛没有那么快回答,许久之后才轻轻点头。
魏婴.我就知道我们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这个灯是专门为我们三做的,喜欢吗?
江沁和蓝湛一同看过去,那灯上赫然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与寒潭洞中的一般无二。

魏婴.蓝湛你笑了
江沁转头就看见蓝湛嘴角微微上扬,瞬间晃神了,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说的便是蓝湛吧。

蓝湛顿时恼羞成怒,拿剑准备刺向魏婴,魏婴着急躲闪正好猜中了身后不远处聂怀桑刚制好的灯。
聂怀桑魏兄,我这个灯可是灯中极品好不容易才制成的,你怎么说烧就烧了
魏婴.我赔给你就是了
#聂怀桑我这纸是我们清河澈云堂的薄如蝉翼,价值千金不是你说配就能赔的
江沁。好了魏婴,这灯我们是不能赔了但聂公子要是来我们云梦那吃喝玩乐全包在魏婴身上。
江沁淡定的说道,而魏婴不淡定了
魏婴.筠清你这不是坑我吗,不过看在聂兄的面子上我还是很乐意的,包在我身上。
魏婴拍拍胸膛,十分自豪的说道。
聂怀桑那便谢谢江姑娘,谢谢魏兄了。

看着灯缓缓上升,就像承载着少年的洒脱和无数心事,每个人心中都压着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我们称这为心之所向;那可以是一个人,一件事,一个心中坚持的道义。
魏婴.愿我魏无羡一生能够锄奸扶弱,无愧于心。
魏婴.蓝湛,筠清你们没有想要的吗?说出来啊,说出来机会实现的,快点说嘛。
江沁看了眼蓝湛正好四目相对,两人便同时移开眼神。
江沁。那便希望天下太平,万物安宁
魏婴.蓝湛你呢,快说啊
魏婴催促着可蓝湛只是看着那灯越来越高一直没开口,但站在他旁边的江沁却清晰的听到了
蓝湛荡尽天下不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