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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飞快的跑进了角宫,还没有见到宫商角,就开始大喊:
“哥哥,哥哥,救命啊!”
屋里听见叫声的宫商角跑了出来,来到小花面前忙问:“发生什么事了,远徵呢?”
“阿徵和金繁打起来了,我们拿到了医案。”说罢,把手中的医案塞进了宫商角手里。
“去找远徵。”宫商角没看医案,往外跑去,心里担心宫远徵的安危,刚到门口,就看到宫远徵回来了。
他垂着头,捂着胸,朝宫商角走来。
看他安好,宫商角才放下心来,走过去扶住他,“受伤了?”
宫远徵抿着唇,一言不发。
宫商角将人带进了屋子,然后查看起他的伤势,就见背后全是伤痕。
“小花,去拿药过来。”
听到宫商角的话,小花取了药,回来就看到宫远徵半露着身子,小花的脸一红,慌乱的把药丢了过去,然后转身不再看他。
宫远徵也是一样,连耳根都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倒是宫商角偷偷勾唇笑了一下,明知故问道:“远徵弟弟,怎么脸红了?”
“哥!”宫远徵责怪的叫了声,偷偷瞥了眼小花,见她没有反应,心里竟然有点小失落。
宫商角没有再调戏他了,慢慢来不是,虽说弟弟还没有成年,但也就剩几个月了,倒不如给他暮色一个妻子,他就觉得,小花跟自家弟弟挺配的。
半晌后,宫远徵闷闷不乐的说道:“哥,区区一个绿玉侍,怎会如此厉害。”他竟然打不过。
“回头我查查金繁。”上好了药,宫远徵把衣服穿好,小花才转过身。
“哥,医案我拿到了,我们怎么....”宫远徵话说到一半被宫商角一个手势打断,外面有人在偷听。
宫商角出去了,小花一脸担忧的走过来,“阿徵,伤的很严重吗?”
宫远徵摇头,“没事,都是小伤,很快就好了,不要担心,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要不是宫远徵拖住了金繁,她也跑不掉,就是没想到他竟然受伤了。
“没事就好。”宫远徵穿好最后一件衣服,然后收敛情绪,走了出去,门外偷听的人正是上官浅。
宫商角训斥了上官浅一顿,让她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这才又和宫远徵进屋,讨论医案的事情。
这本医案和医馆的那本,上面都写着姑苏杨氏,而宫子羽的母亲,就是姑苏的,跟医馆的医案不同的是,这本医案上写的是足月产子,而众所周知,宫子羽是早产。
只要拿出这本医案,再加上雾姬夫人的证词,就能证明宫子羽并不是宫家的人,也没有资格去当执刃。
宫远徵兴奋不已,一想到能将宫子羽拉下水,让自己的哥哥做执刃,就开心的不得了,晚上让厨房做了好多吃的,和小花开心的吃晚饭。
第二天,所有人都集合在了执刃殿,宫商角就宫子羽是否宫家血脉,提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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