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一眨不眨盯着严湘的脸,明知道她是赶鸭子上架说出来的这番话,可他还是莫名的想要逼她。
马嘉祺他看着她问:“怎么个玩法?”
马嘉祺的办公室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严湘现在已经熟悉马嘉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可要让她当着他的面谈情说爱,她还真有些抹不开面子。
但是严家的‘家训’是,输人不输阵,丢人不丢面儿。
她知道马嘉祺就是故意要逼她上梁山,她岂能随了他的心愿?
不能!
只见严湘伸手拿过马嘉祺手中的杯子,回手放在自己身后的小桌子上。然后她站起身,一屁股打横坐在马嘉祺的大腿上。她单手勾着马嘉祺的脖子,另一手伸出食指勾着他的下巴,让马嘉祺微抬着视线看着她。
两人目光相对的时候,严湘一双没有戴美瞳也幽深漆黑的大眼睛,像是两汪深不可见的水潭,努力吸着马嘉祺的视线,要把他给溺毙一般。
马嘉祺安静的回视着严湘,他不主动,看她到底能怎么样。
严湘被他盯得热火中烧,实在是受不了。出于眼不见心不跳的宗旨,她把心一横,闭上眼睛去亲吻马嘉祺的薄薄的唇瓣。
马嘉祺刚从手术室里面出来,虽然退去了手术服,可身上还是带有一股淡淡的消毒药水气味。
从前严湘是讨厌的,她还为此揶揄过他,说他像是从生化屋走出来的人,以此来暗讽他的面无表情。
马嘉祺起初是睁眼看着严湘,可随着她青涩的吻技,想要逐渐探入他口中的舌尖挑逗。马嘉祺渐渐发觉他是一个没什么自制力的人,尤其是在她面前。
严湘只是想证明自己说过的话,却没想到马嘉祺认了真。
他忽然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搬过她的脸,低下头去深深地吻着她。
严湘躺在马嘉祺怀中,只靠单手环着他的脖颈借力,不然随时有可能从他身上掉下去。
#马嘉祺意乱情迷之时,严湘只听得马嘉祺小声在她耳边道:“我已经工作了十几个小时,你还特地跑来祸害我。”
严湘“嗯?”
严湘的意识早已经飞的很远,一时间迷茫不已。这一声疑问,是她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如水般的柔媚。
马嘉祺听后更是身子紧绷。他本不想在这种地方,在这种时候下要了严湘,可他毕竟不是柳下惠,再者老话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今天已经一整天没见着严湘了。
严湘在马嘉祺的怀中逐渐沉迷,只觉得身体一轻,等她睁开眼睛来看的时候,马嘉祺已经抱着她往柜子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柜子往两边分开,休息室的大床赫然眼前。严湘不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抱着马嘉祺,将脸埋在他脖颈处,好像这房间里面还会有别人看见似的。
随着柜子慢慢合上,遮住了休息室中的一片缱绻春光……
马嘉祺运动途中,严湘生怕有人进来找马嘉祺,所以她总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马嘉祺一边吻她一边低声道:“没事,手术都已经做完了,没人会来打扰。”
可这里毕竟是医院,是马嘉祺的办公室。严湘莫名的有种亵渎神圣的错觉。
一阵汗水的挥洒过后,马嘉祺跟严湘去到休息室里自带的小浴室洗了个澡。马嘉祺有洁癖,所以还特地换了床单被罩。
严湘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严湘枕着马嘉祺的肩头,出声道:“你不累吗?”
马嘉祺马嘉祺薄唇开启,不答反问:“你累吗?”
严湘严湘说:“我还好,关键是怕你累。”
马嘉祺马嘉祺微垂着视线,睨着怀中的严湘道:“你在暗示我?”
严湘严湘顿了一下,随即道:“谁暗示你了?我是想说你做了一天的手术,刚刚还……我不是怕你吃不消嘛。”
马嘉祺马嘉祺眼中的墨色蒙上了一层温柔,他淡笑着道:“你这都送上门了,我要是让你无功而返,你以后岂不是不会再来探班了?”
严湘的脸和耳根子刷一下子就红了。
严湘她嗔怒着瞪向马嘉祺,出声说:“以前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马嘉祺马嘉祺问:“那你以为我是哪样的人?”
他是哪样的人?全医院的人全都说他是冰山脸,禁欲系男神,不苟言笑,刻板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严湘跟马嘉祺认识也有些时日了,就连她都一度被他给骗了,以为他真的是外表冷心更冷,没成想……他还会开黄腔。
严湘“你这样要是被你们医院女医生和女护士给看见,她们还不得惊掉下巴。”
马嘉祺马嘉祺说:“我没必要让她们看见我这样,给你一个人看还不够吗?”他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严湘嘴上哼了一声,可心底去高兴地不得了。
两人在床上窝了一会儿,毕竟是激烈运动过一番的,此时刚刚闲下来,严湘马上就开始犯困。
马嘉祺马嘉祺见她垂下的睫毛一闪一闪,他轻声道:“困了?”
严湘“嗯。”
马嘉祺马嘉祺说:“想回学校吗?”
严湘摇了摇头,她才不想回去。
马嘉祺马嘉祺淡笑:“还说不是故意过来蹭睡的。”
严湘是真的困了,也不同马嘉祺辩解,反正都这样了,她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他对她的笑话。
身子一侧,严湘在马嘉祺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一手揽着他的腰,一腿跨在他身上,睡了。
马嘉祺本是下了手术台就能回家了,结果现在倒好,严湘死活不起来,在这儿就要睡。
马嘉祺也是不忍心再折腾她,睡就睡吧,大不了明天一早起来送她回学校。
宽大的床上,马嘉祺和严湘相拥而眠。这还是马嘉祺在医院工作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留宿一个女人在身边睡觉,关键是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手术太累还是在严湘身上花了太多的力气,这一觉睡下来,马嘉祺鲜少的睡过了头。一睁开眼睛,已经是早上八点过五分了。
马嘉祺马嘉祺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工作,而是严湘有考试。他赶紧把她叫起来,严湘还想赖床,直到马嘉祺说了句:“你今天不是八点半有考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