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惊道:“茯苓!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叫替我遮掩?!”。
“既然小主你不仁就不能怪奴婢不义了!”。
这时曹贵人适时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唉呀,你们看她怀里的是什么?!”。
众人的眼光都朝着茯苓的怀里看去,只见茯苓的手‘不小心’的一抖,怀里沾了血的衣裤就都散落在地。
而茯苓本人也哭着‘招供’道:“小主她……小主她并没有怀孕,是小主她向刘太医要了推迟月信的的方子,又让奴婢把沾了血的衣裤拿出去扔了的,不关奴婢的事啊!奴婢也是被小主威胁着才会这样做的,皇上明察啊!”。
清歌未置可否,而是转头问道:“皇后怎么看?”。
皇后敏锐的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如实说道:“这宫女说振振有词,若有其事,臣妾觉得不可不信可也不可尽信,而且惠贵人也不是蠢人,怎么会用假孕这样的法子来得到皇上的宠爱呢?”。
“嗯,惠贵人你可有话要说?”。
沈眉庄自这宫女说她没有怀孕开始就跌坐在地被甄嬛扶着,一直喃喃自语着不可能,听了清歌的问话后才清醒一些。
沈眉庄膝行至清歌腿边哭诉道:“皇上,嫔妾没有,您一定要相信嫔妾啊”。
“你先起来吧,咱们先找个太医来瞧瞧”。
沈眉庄对苏培盛道:“记得请太医院的刘畚刘太医”。
清歌:“把章弥也一起叫来”。
“是”。
片刻后,来的却是只有章弥太医一人。
沈眉庄不可置信道:“你没请刘畚太医吗?”。
“奴才正要禀报这个呢,皇上,那刘太医并未在太医院”。
“他的家里你去搜过了吗?”。
“奴才已经派人去搜过了,可是……早已是人去楼空啊”。
沈眉庄的心头升起一股被阴谋笼罩的感觉,待章弥把完脉后满脸冷汗的跪倒在地时,沈眉庄已经明白这或许是一场阴谋了。
章弥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连坚强的冷汗都不敢擦:“皇上,不知是哪位太医给把的脉,惠贵人她……根本就不曾有孕啊”。
“那为何一开始会出现有孕的症状?”。
“回皇上的话,惠贵人像是服用了推迟月信的方子,这才导致了恶心呕吐等症状,这乃是月信不调所致,根本就不是有孕”。
沈眉庄脑中极速思考,想到了那一张方子:“采月,刘太医给我的那张方子呢?就在我梳妆匣里左边第二张”。
采月慌忙去找,却只看见了匣子没空空如也,并无什么方子。
“小主……方子不见了”。
沈眉庄大惊失色:“皇上,嫔妾没有,刘太医真的给嫔妾开了一张助孕的方子的,只是不知为何变成了推迟月信的方子,此时方子竟已经找不到了,这定然是有人要陷害嫔妾!”。
清歌并未说话,只是轻拍两声手掌,屋顶门外便有动静应声而动,倒像是猫儿踩过屋顶发出的细小声响。
屋内之人纷纷不敢多言,心中却对于这声响多有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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