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在后面看着澹台烬的背,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紫红色光芒,透过他的后背看到了他胸口正在缓慢生长的情丝。
因为这几年她的陪伴,澹台烬的情丝已经长出了一大半,这会儿因为生身父母给予他的憎恨与保护,让他的情丝又多了几根枝丫。
不过……她记得翩然的情丝明明只有一簇来着,怎么这澹台烬的情丝这么大一颗?
难不成这小子恋爱脑?
清歌是不喜欢自己恋爱脑的,但如果这个恋爱脑的人是对着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男人这么帅,还只对她没脑子,这么一想简直妙啊!
澹台无极此时也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澹台烬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可当视线触及澹台烬的眼睛时,他又想起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女子。
这是阮阮给他生下的儿子,可他也害死了她。
澹台无极沉默许久,终于在感受到生机逐渐消失的那一刻将一封藏在被子下的圣旨拿了出来。
他似乎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又或者是根本不想和澹台烬说话,只将圣旨往他的方向一扔,便不再开口。
澹台烬挑眉,面色不变的拿起圣旨展开,这是一封传位于他的圣旨。
这也是景王第二次承认澹台烬是他的儿子。
至于第一次,是在他下旨让澹台烬去盛国为质子的时候。
澹台烬对于这个父亲本来就没有期待,看了记忆之后就更没有了,如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更是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拉起清歌的手就离开了。
皇宫内,得到消息的澹台明朗带着许多人围满了景王的寝宫,他们俩一出门就被堵住了路。
看见这一幕,清歌和澹台烬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的浮现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还好刚才没有一时手快杀了澹台无极”。
清歌方才为了他们谈话方便而设的结界也还没来得及解除,这会儿正好可以防止有人偷袭澹台无极嫁祸他们俩。
澹台明朗似乎认定了他们手中的圣旨是逼迫景王得来的,此刻正一脸信誓旦旦的对朝臣们发出谴责。
“澹台烬!你从盛国偷跑回来,是不把两国邦交放在眼里吗?还是说你听闻父皇病重,意图除之而后快?!”
澹台烬捏了捏她的手,她瞬间了然,之后便开始给澹台明朗下套。
清歌率先跳出来反驳他道:“澹台明朗你胡说!方才景王陛下口谕,令景国皇子澹台烬继承皇位!尔等是要不尊帝令,做乱臣贼子吗?!”
她这副样子在澹台明朗看来就是在虚张声势,根本不足为虑,是以他更加嚣张的看着他们道:“口谕?那就是死无对证了?你倒是让父皇站起来说句话啊?”
清歌感应到有一股妖气在接近结界周围,顿时不动声色的将手藏在背后给结界做了些改动。
寝宫背后的符玉跳窗进去,只看见澹台无极没了气息的尸体躺在榻上,那尸体面色狰狞,一看就是进行过激烈的争执,典型的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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