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陆建勋只好对着红府的陈皮下手了,因为据他所知,二月红一向和张启山关系好,这次又是一同消失,想必留守红府的陈皮一定知道他们去哪了。
于是来到红府中,想轻飘飘的以查案的由头抓了陈皮秘密审问,最好能探听出张启山的下落。
然而陈皮生性狠辣,现在又急需戴罪立功,不仅毫不动容,反而非常不屑地将他的话驳了回去。
陆建勋被陈皮的态度气得有点恼羞成怒,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红府里竟有大批陈皮召集回来的人手,他也不能不顾一切的强行将他带走,于是只能放下狠话后转身离开了。
陈皮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陆建勋的背影,颇为不屑的朝他离开方向的地上“呸”了一口。
哼!敢打他师父师娘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
张启山和齐铁嘴顺利的以彭三鞭的份进入了新月饭店,饭店内遍地达官贵人,处处歌舞升平,一阵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启山和齐铁嘴惊奇的发现,在不远处的一张赌桌上,早上那位司机小弟的身份此时竟摇身一变,成了一位阔少,正与一众富商在赌博,由此可以断定,她的来头肯定不小。
张启山还眼尖的发现,这位阔少身后的一名女家奴,耳廓奇特,耳随骰动,绝非寻常人也。
正当两人讨论着这些听力惊人的家奴时,这些家奴也随即有了反应,齐铁嘴惊觉他们听力惊人,她们竟然能听到场内所有人的动静!
张、齐二人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机智的用长沙话进行交流。
张启山和齐铁嘴通过四处观察,猜测放置拍卖品的藏宝阁,就在守卫森严的顶层,只是这些听奴终究是个麻烦,且新月饭店的守卫可不止听奴,还有许多巡逻的手持棍棒的下人,而这些人一看就都是好手。
八爷打听到饭店找来了北平有名的戏班子,连唱三天,而最后一天的重头戏,则由底下的观众以价高者得的形式进行点戏。
说到唱戏就想到二爷,二爷的一曲穆柯寨,可谓绕梁三日,而张启山心里想的,则是利用穆柯寨这曲子杂乱的鼓点,避开新月饭店的听奴,偷偷溜上楼去探一探鹿活草的存放处。
张启山那边的事进行的如火如荼,清歌这边也没闲着,她受二月红的邀请带着张起灵一起去这北平有名的戏班子——水云楼里听戏。
听说这水云楼里最有名的便是那个叫做商细蕊的名角儿,二月红技痒之下想去听戏也无可厚非。
下午,酒店。
约定的听戏世间到了,清歌来到二月红和丫头的房门前敲门道:“丫头,二爷,时间到了,咱们该出门了。”
“来了。”
二月红打开房门,清歌便调侃道:“二爷,在长沙整日里听戏还不够啊?来了这北平也要听戏,可见您是真喜欢戏。”
丫头低头一笑,为二月红解围道:“不是的,是我想听,从前我身体不好,也不怎么出门,现在好不容易出门玩儿一次,当然要选一个我和二爷都喜欢的地方了,只是要麻烦你们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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