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现在恨不得捂住他的嘴,而且方多病越说他越害怕,其他人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谁,但清歌和笛飞声可都知道啊!
曾经这份事迹是李相夷的骄傲,到现在说来,他却只剩下了心虚与腿软,因为他身旁的清歌,气势……实在算不上轻松。
清歌轻笑着道:“是吗?我倒是也听说过来的,可惜从前一直待在家里,不去你和我多说说可好?”
方多病被清歌用崇拜的眼神盯着,立刻亮着眼睛点点头,越说越来劲了。
李莲花不动声色的用身体隔开他们俩,轻咳一声道:“……少年心性而已,轻狂了些。”
笛飞声也憋笑道:“是啊,竟这般招摇。”
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在场只有方多病一个真正的在天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狠狠给了李莲花当胸一箭。
“你们俩这什么态度啊?这可是你们俩无法觊觎的高度,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就为了去看一眼那红绸剑舞,听说乔婉娩看了这醉如狂三十六式之后,对李相夷崇爱之意更甚。”
清歌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来:“是、吗?”
“是啊是啊,当初乔姑娘和我师父关系可好了,几乎都要谈婚论嫁,只可惜他在东海一战后就失踪了,至今都没有他的下落。”
李莲花脸皮子都绷紧了,一句话都不敢说,呼吸也放缓了,生怕引的清歌更生气,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不解释清歌才会更生气!
清歌连试剑大会的热闹都懒得看了,和方多病解释了一句想出去去转转后,便扭身就走,李莲花则是慌了神,亦步亦趋的跟着清歌就跑了出去。
他的背影被看台上的佛彼白石四人与乔婉娩和肖紫矜见了,都是心中又惊又疑。
然而大会如期进行,他们我不能就这么离开,便只能看着李莲花的背影追着清歌离开。
“清歌!清歌你别生气了!”
“李大侠怎么会觉得我在生气?我是你什么人呐,怎么会有生你和乔姑娘气的资格?”
清歌这番话更是让李莲花惶恐中带着些隐秘的喜悦。
“你是在吃醋吗?”
清歌:?
“李莲花你有病吗?!你不哄我就算了,你还笑得出来?!”
她本来没生气的,现在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她当即伸出手来,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腰,现在他身体好了,她也不用怕会把他掐坏了。
“哈哈哈哈哈!嗷!!好了好了,我明白你不曾生气,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收起了笑意与清歌解释道:“ 江湖上有那么多的事迹都在说我与乔姑娘,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年我年少轻狂,并不懂得体贴女子心意,这是我的错,只我再如何与乔姑娘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之前她也写了断绝书于我,现在十年过去,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清歌,我知道我自己配不上你,年纪也大你许多,更明白你或许身份尊贵并非我能高攀,所以这些日子我都不敢表露一分心迹,可是今日见你毫不犹豫的离开,我才发现我其实是害怕你会离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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