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清歌知道云为衫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义正言辞的告诉她,寒鸦肆讲话的时候真的很催眠,而一旦带入他是自己导师的身份,这课她就突然上不进去了。
好在她是个优等生,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不用每天认真听讲,签个到就算她给导师面子了。
选亲半个月前,寒鸦肆突然将他们俩都叫到了一处坐着,他的手中捏着两本书,神情闪躲的扫了她们俩一眼。
清歌看他这样子就急得慌,开口催促道:“寒鸦肆,你咬着舌头了吗?有话就说啊,怎么扭扭捏捏的?别跟个娘们一样!”
“咳!”
清歌语出惊人,哪怕寒鸦肆对她的性格早有准备,也依旧忍不住呛了一下,因为他也不知道这姑娘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精神紊乱。
不过有了清歌这句话,他反而轻松了些,将两本书推到她们俩面前后,寒鸦肆解释道:“这个是训练的最后一步。”
清歌低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春宫图。
她眉毛一挑,饶有兴致的拿了起来,而云为衫此时已经匆匆看过一眼后,迅速合上了。
“我不用学。”
说罢,云为衫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清歌迟疑的猜测道:“她……是不是害羞了?”
云为衫一向大的表情不多,最多也就是微表情有不同,现在走得这么快,应该是害羞了吧?
清歌耸耸肩,不再关注她,而是低头看向手中的书,边看还边点评道:
“寒鸦肆,这哪个画师画的?水平也不行啊,啧!还是不够写实,太抽象了,我跟你说这个胳膊他应该这么画,再换个姿势,别遮遮掩掩的,这样就好看了。”
寒鸦肆:“……”
早知道他应该和云为衫一起走的,这女人压根就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清歌说了许久,见都没有人回应自己,便转头看向寒鸦肆道:“你傻了?”
寒鸦肆回过神来,奇怪的看着她道:“你究竟是不是女人?竟然会觉得这上面画得不好,这可是从最好的青楼里拿回来的最新版!”
“还最新版呢,令人失望至极”,清歌撇撇嘴扔了书后站起身来,也离开了房间:
“……有那么差吗?”,寒鸦肆捡起书来仔细研究着。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清歌就该走了,她家住姑苏,距离这里有好几日的路程,所以她需要提前回去准备,而宫门也会提前一步去接她,以求所有新娘能够同时到达宫门。
临走之前,寒鸦肆叮嘱道:“我知道你一向心有成算,也不指望你对无锋多么忠心,但宫门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切小心吧。”
清歌点点头,转身扒拉着窗户就要跳走。
“活下去。”
寒鸦肆的声音传来,让她的动作一顿,终究还是没有回头的离开了。
但寒鸦肆知道她听进去了,便没再关注她,而是转身向着训练营走去。
清歌回到姑苏叶府之后不久,宫门开迎亲的人就来了,比她预计还要早上两日,幸亏她习惯了有备无患,提前回来了,否则岂不是还没进门就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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