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翻来一看,上书:
“姑苏杨氏,身体康健,足月生辰。”
是宫门从前最擅长妇科与小儿科的圣手——荆芥大夫所书。
字迹和记录习惯一字不差,所以宫远徴便以为自己找到了宫子羽的脉案,以为他果真不是宫门血脉,当即便想将脉案拿走。
谁知金繁早早的便等在门外,宫远徴本以为不过是个绿玉侍卫,却不想自己压根打不过他,诧异于他的身手的同时,连脉案都被人撕去了一半。
角宫。
受了些皮外伤的宫远徴将脉案交给了宫尚角。
而听到外面动静的清歌好奇的过来一看,正从窗外看见宫远徴香肩半露被宫尚角涂药的模样,她当即就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一声长叹:
“哇哦~”
宫远徴警惕的一转头,当场被她这流氓一般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
他利落的将衣服提了上去,这副样子落在清歌眼里,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可爱。
她调侃道:“看不出来啊远徵弟弟,皮肤挺白,看起来可比女生都要滑溜~”
宫远徴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浑身的皮肤都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粉色:“胡说什么呢!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啊?怎么能说出这样……这样的话?!”
清歌将手肘杵在窗户的边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我当然是女人了,这一点难道还不明显吗?而且,是谁规定的女子就不能言语大胆的?我偏要说,不过……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你胡说!”,宫远徴反驳道。
只是这样的反驳,看起来无力又站不住脚,反而显得他当真是心里有什么别的想法。
宫尚角从他的背后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开口打断道:“好了,别闹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清歌从窗户上收回脑袋,走进门跪坐在两人对面,解释道:“听说远徵弟弟来了,我出门看看而已,却没想到他受伤了,到底是谁伤了他,宫门里还有这号人物吗?”
宫远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道:“谁是你弟弟?!除了我哥,谁也不能这样叫我!”
宫尚角冷不丁的开口道:“成婚之后就可以了。”
宫远徴:“!!”
其实不仅仅是宫远徴,清歌听了也很是震惊,这居然是宫尚角说出来的话?
宫尚角说完之后,自己也有些忍不住的勾起嘴角,掩饰般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清歌心中了悟了,原来宫尚角也是恋爱脑!
本以为宫门只有宫子羽一个恋爱脑就够了,现在看来,宫尚角也是个隐藏款!只是他平日里的形象太过精明能干,所以被她给下意识的以为他定然会很理智的。
这几乎算是直接贴脸告诉清歌,他想娶自己了,饶是她自以为脸皮够厚,在宫尚角的暗中盯视和宫远徴明确的灼热目光中,她默默的端起了茶杯盖住了脸。
三人彼此语塞良久,还是清歌率先咳嗽了一声打破宁静。
她盯着宫远徴只穿着黑色里衣的肩膀处看了一眼,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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