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几乎是带着气的给清歌铺好了被子,又气鼓鼓的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然而他面对的人根本没什么眼色,在他铺好了被子以后就欢喜的扑到他背上挂着了。
这番动作下来,宫远徵整个人都僵住了,连自己刚刚想的什么都给忘了,脑子变成了加载中的状态。
“你在干什么呢!快从我身上下来!”
“哦~”,清歌不情不愿的从他那让人颇有安全感的背上下来。
“我在感谢你帮我做窝啊,你知道的,我们做植物的不像你们有手有脚,也没有嘴,所以表达感谢的方式就只有这两种啦~”
“两种?”,他有些疑惑。
清歌一指自己的脑袋一侧,展示般的转头给他看。
宫远徵惊愕的发现,她的头上居然簪了一朵成熟的出云重莲?!
“你……”
清歌还不等他说完,就直接辣手摧花的把头顶上的出云重莲掐了下来,掐完了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刚刚有话要说,后知后觉的疑惑道:
“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事了……”,宫远徵摇了摇头,她都下完手了,他再多的话现在也都没了。
清歌欢喜的将手中的花递了过去:“喏,你养了我两年,还帮我铺被子,给我找新衣服穿,花是因为你开的,就给你好了。”
宫远徵愣住,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明明应该感动的,可他的脑子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这花是从清歌脑袋上开出来的。
已知花朵≈头。
那她掐了花,不就等于是她亲手……
嘶!
他这脑子是怎么回事?
不敢想不敢想!
只是越克制自己的,有时候就越无法忘记,他捧着一朵出云重莲,忽然觉得这像是个烫手的山芋一般。
最终他还是找了个盒子将花放了起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像以前一样一旦研究出了什么新的毒药就展示给宫尚角看,而是自己保存了起来。
宫远徵一夜无眠。
叶清歌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
清歌一睁眼就又是宫远徵的美颜冲击,短短一天之内以来她都快要习惯了睁开眼就是他的画面了。
没办法,作为一朵寄人篱下又弱小可怜无助的花,她可不敢有怨言,只能被迫习惯。
如果宫远徵能听到清歌的心声,怕是会当场冷笑出声来,也不知道昨天那个和他争床位到差点把他这个房间主人给扔出去的花到底是谁?
清歌打了个哈气,蠕动着把自己从蚕宝宝的状态中解放出来,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期待道:“要吃早饭了吗?”
宫远徵一噎:“你还真是不挑地方啊?地上这么硬也睡得着?”
“地上哪有土里硬啊,再说了,这就是我家,怎么会有挑地方的说法呢?”
“……你家?!”,宫远徵无语凝噎,昨天还可怜巴巴的求收留呢,今天就暴露本性了,要不要这么快啊?!
而清歌其实是确定了少年的心软和对家人的重视,在自己伸出的试探的触角没有被斩断之后,才愈发得寸进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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