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官浅微微一顿,复又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宫尚角道,“我年纪增长,自然不复幼时的体弱难医,再配以上官家的医药,如今已然已经好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哦?”,宫尚角也没说信不信,只是道,“那看来上官家的医者比我宫门的医者还要更厉害一些,兰花姑娘都没看出来你曾经体弱过,倒是你体内的中毒痕迹不少。”
上官浅:“角公子谬赞,医药世家,总是免不了要以身试药的。”
见话题落空,清歌状似无意的兴致勃勃道:“执刃!我能见一见那位据说治好了上官姑娘的医者吗?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让一个人完全没了先天体弱的脉象,这太神奇了!”
她的神色在上官浅看过来时也完全没变,似乎就单纯的只是一个好奇心大起的人罢了。
云为衫还记着仇,此时也故作害羞的转头问道:“对啊,上官姑娘,我也有点好奇呢,你知道的,我即将是宫子羽的未来妻子,他未足月而生,因此一直先天体弱,若有这样好的医者,还请你一定要不吝引荐一番,想来宫门对于这样的医者,是一定不会亏待他的。”
上官浅神色微变,她这个时候从哪里找来一个能够有这样医术的人?
恐怕天上掉下来都没这么快的。
宫尚角见此,突然脸色一沉道:“来人!将上官浅收于地牢关押,再派人去大赋城探查,至于她的处置,待日后查清了再说。”
“是!”
“是!”
门外进来了两个宫门侍卫,不由分说的将上官浅压了下去。
临出门之前,上官浅不甘心的回头看向清歌,回给她的,是清歌恶意满满的眼神。
上官浅心中一个咯噔,这才明白清歌竟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她脉象的不对之处,方才开口便是为了提醒宫尚角她脉象的不对之处。
她一个魅阶刺客,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被人给发现了?!
一样无锋知道给上官家打掩护,否则恐怕这一关她是难过了。
上官浅被拖了出去,剩下一个云为衫也被宫尚角询问了一些脉案上的问题。
只是清歌并未写上两人脉象中那相似的虫卵之毒,所以云为衫的脉象旁人暂时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来。
她并非有心隐瞒,而是刚刚突然想起这脉象有些熟悉,好像是她半月前偷偷去月宫时见过,不过到底是哪本书,她却有些忘了。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云为衫那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容貌,确实让她会忍不住再留她几日。
清歌因此而微微失神,连宫尚角看向自己那的疑惑中暗藏探究的眼神,和宫远徵什么时候带着她离开执刃厅的都不知道。
当天夜里,清歌就撒下沉睡药粉,离开了徵宫,独自前往了后山月宫。
她想要找到那种虫卵的名字,没有毒药样本,只凭借脉象的话,她虽然也能解毒,但到底是找到记载要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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