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闻言,一拍手道:“好主意啊!我这就去和他说!”
清歌连忙给人拉住:“你先歇一歇吧,没看见他专心分析解药呢吗,万一你现在下去,打断了他的思路怎么办?你还是等他休息了再和他说这件事吧。”
月公子看看清歌,又看看宫远徵,摇摇头感叹道:“果然是女生外向啊……”
清歌:“……”
她无语吐槽道:“别太荒谬!你这话说的,好似你是我爹一样。”
月公子没回话,一扬头站起身来,故作听不见的离开了这处角落。
留在原地的清歌不可置信道:“不是吧?你还真把自己定位成我爹了?!”
清歌刚想起身追过去,却发现有三五个月宫的侍从路过,她只能又被迫蹲了回去,咬牙切齿的看着月公子飘然离去的背影,决定下次见面一定不会放过他!
两日过去,宫子羽那边都吐血了,宫远徵那儿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不是蚀心之月不起作用,而是他克制了他的发作,先用大寒之物阻止了虫卵的复苏。
不过人体毕竟是恒温的,他做这些也只是杯水车薪,最后还是要找到杀死这种虫子的解药。
宫远徴这两天一直都给自己和绿玉侍把脉,心中升起一个猜测之后,第三天果断的停了大寒之物的摄入,直接改为感受这毒药发作的感觉。
在经脉处隐隐有灼烧感,脉象却显示没有害处时,宫远徵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他这边的药炉还是不停歇的继续炼药,只是从大寒之物变成了缓解经脉灼烧感的药物。
宫子羽那边还是没什么进展,但他通过打探月公子的口风之后,了解到了一些关于解药的线索,现在正在向着那条路狂奔而去呢。
宫远徵因为一开始不了解,浪费了两天之后,又经历了一个完整的半月,也就是十五天,体验到了这药物的不同寻常之处。
而且月宫因为地理位置的因素,在向阳面,所以能够完整的看到月亮的升落和圆缺变换,他还猜出了这药在体内的活动和月亮的圆缺有关系。
经脉灼烧、吐血、胸闷、四肢麻痹、头晕,这些他都体验过了,也都开出了相应的方子缓解症状,但就是没有写出解药。
在第十八天后,宫远徵感觉到了身体的轻松感,给自己和绿玉侍把脉之后,确定了这药已经彻底消耗了,他们两人也因此内力大增。
他叫来了月公子,递过去一张纸,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月公子展开一看,这纸张一片空白。
他了然一笑,抬头道:“看来你已经解开了这蚀心之月。”
“蚀心之月?”,宫远徵重复着念道,“还真是个够贴切的名字,可惜却有一个弊端。”
月公子:“你发现了?”
宫远徵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道:“我还挺喜欢满月的,不想因此而在满月之夜躲躲藏藏,所以我一定会找到这药真正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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