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也一时被清歌这利落的一手惊了一瞬,回过神来后摇摇头道:“怎么能让你出手,让他们拖下去处理吧。”
当出清歌在他府上学琴时,他就知道她武力值更甚于刀琴剑书,只是相处之时总是下意识的会忘记罢了,如今猝不及防被提醒,还有些惊诧。
清歌耸耸肩,直接将簪子插回头上去,任由刀琴将人拖了下去。
于是徐州境内的平南王探子一夕之间被清缴干净,而一行人也转道赶往通州,打算击杀冯明宇。
通州。
谢危快马赶到通州军营,只是燕家军不可能通过口头消息就信任他们,直到看到他拿出了燕牧的书信,谢危在燕家军说的话才算有了用。
清歌一直很在旁边,见此也不由得感叹万分,若她是沈琅,想来也是要设计燕家分权的,如这般不必虎符只凭一封手书就能调动军权的能力,实在是太过功高震主了。
燕家一脉,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不外如是。
不过如今立场不同,她和燕家是一个阵营的,自然要想办法保住自己人,实在不行,若是沈氏不中用的话,由他们这边的人改朝换代当皇帝也未尝不可。
毕竟他们这边要兵力有兵力,要能力有能力的,何必过的那般受人掣肘。
谢危在冯明宇身边安插了眼线,是个叫小宝的孩子,他们很快根据他留下的记号找到了冯明宇的藏身之地,是位于通州关隘不远处山上的上清观。
且冯明宇所带人手不多,有清歌和刀琴剑书在,足够解决那些人了。
于是在一日之内,他们就以燕牧亲信的身份,带着一队燕家军完成了上下山的过程,最后还将平南王大将冯明宇以及一众逆党的尸体送给了通州的燕家军将领燕六做人情。
毕竟这功劳要是他们领了的话,没办法和皇帝解释为什么应该身在徐州的他们,居然平移来了通州,所以倒不如索性送给燕家军,还能卖个好,也能让通州军营再一次撇清勾结逆党的罪名。
如今这副场面,已经到了无法收手的地步,他们也看开了,不再在乎燕家的名声是否强盛到会引起沈琅忌惮了。
清歌和谢危两人如此果断的出手,又有着这般谋定天下且丝毫不打草惊蛇的谋算,让薛定非愈发肯定了要抱紧大腿,他日后能不能实现自由生活的愿望或许就要靠他们了!
几人这次来通州是隐秘行动,赶路时不能太过光明正大,便婉拒了燕六将军的留宿邀请,连夜赶路前往了金陵。
至于本该和冯明宇一起死在上清观的小宝,还有同黄潜一起去京城的薛定非,则是通通被清歌划入了私兵阵营中。
要是他们俩被平南王看见,计划可就要毁去一半了。
因着徐州是京城前往金陵的必经之路,所以他们先是回了徐州,又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联系了徐州城外的暗桩,通过他们的手将谢危刚刚到达徐州的消息送给了平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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