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人太多,按照杨盈现在的能力,其实就算是有心,也是无力救助的。
而此处如此落败的原因,都要归咎于上月的一支游骑,他们路过临县与茳城城郊后放火劫杀,有的难民逃进了茳城,有的难民到现在还流离失所。
宁远舟让杨盈安心学习便好,至于其他的,等到日后再说也不迟。
不过等到杨盈一走,表面拒绝帮忙流民的他,还是让人拿着章崧给自己的玉符去找了当地知县,令他们救助难民。
众人在陶然客栈落脚,清歌和任如意跟着杨盈一起去了最大的房间住下。
如意授课不过半个时辰,就在杨盈的哀求下,同意了替她外出帮助一下城外的流民。
彼时,清歌正在一旁的书案上写着策论试题,见任如意要离开,敏锐的抬头与她对视一眼,互相点头致意后,又无事发生般的各做各的事。
她知道任如意是要去与此处的朱衣卫接头,自从前日两人说起了昭节皇后的死因后,如意就将计划的一部分告诉了她。
只不过她说过,为皇后报仇的事不会牵连使团,所以是用了人皮面具才出门的。
而杨盈虽然有着任如意的承诺,可心中对于流民难民们日后的生活还是免不了的担忧,在清歌接着上课的时候,她的面上也有些忧虑。
清歌将手中的纸递了过去,敲敲桌子提醒她回神,道:“你已经学会了骑马和一些剑术,仪态对答也有如意姐姐教你,今日我们不学安国的国情,毕竟你该会的都会了,我现在来教你策论。”
“策论?!”,她面色微讶,“可这不是皇子才能学的吗?”
“杨盈你记住”,清歌正色道,“你现在就是皇子,是大梧礼王,只要你想,你就能学。”
杨盈神色动容,看向那张策论试题的眼神都在微微闪烁。
清歌认得,那是野心在动摇的模样。
“今日的策论试题便是给出一篇千字以上的受灾后难民的解决办法,你不是难过于自己今日的无能为力吗?学了这门课之后,只要你初心不改,我保你日后绝对有用武之地,告诉我,你想学吗?”
片刻后,回答她的是杨盈坚定的话:“我想学,还请师父教我!”
她起身跪地,向清歌行了大礼,挺直的背影尽显虔诚。
清歌扶她起来,将那份策论递到她的手中,基于现实的角度,手把手的细细与她一同描绘未来如何创造民生福祉的宏图。
此时,安国境内——归德原。
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正在祭拜,他的前头似乎是一张新刻不久的灵位,连金色的涂漆都鲜艳的很。
若是清歌在的话,一定会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因为上面的名字是让她万分熟悉的两个字——琅琊。
就在此时,批改策论的清歌没来由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好不容易停下来后,她摇摇头呢喃道:“难道说有人在骂我?我怎么感觉这越到安国天气越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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