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清歌先一步睁开眼睛,此时天色还未大亮,身旁是看起来情况比她好不了多少宁远舟。
放眼望去,两人的唇角都略有破损,这明显让人一看便知道不对劲啊!
而她此时刚一睁开眼睛,轻轻动了动身子,宁远舟也醒了。
清歌回头道:“醒了?咱们该回去了,再晚一些你可就要被来找你议事的人抓包了。”
宁远舟一个激灵,瞬间就想下去穿衣服,临起身之前,还不忘催促道:“咱们俩一起回去吧,老钱他们都知道了你我昨日没回去,现在索性一起回去,想来如今天色未亮,也不会引人注意。”
清歌没有动作,轻笑一声道:“引不引人注意都晚了吧?你昨天拉着我进房间的时候,可是自己亲口和钱大哥说要和我有事处理的,元禄和杨盈还有如意他们没看见我回去,这会儿肯定全使团都知道了,你现在整这一出,岂不是掩耳盗铃吗?”
宁远舟耳尖一红,被清歌这话堵的语塞。
而清歌这才恍然大悟:“你害羞了?放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使团的人,你已经答应跟了我这件事的。”
他不可置信道:“我什么时候答应……”
清歌玩笑道:“难不成你还想始乱终弃?那也没关系,我就只好再去找一个愿意跟着我的人了。”
“你!我没想始乱终弃……你还是老实点吧,等此行结束之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清歌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就是答应了,只是这人脸皮看起来有些薄,且重责任,使团的事不解决,柴明他们未被梧帝正名,他到底是无法真正放下六道堂隐居的。
两人穿好衣服,在金沙楼用过早饭后,才相携着回了景城驿。
宁远舟四下无人,当即松了口气,将清歌送回杨盈侧殿的房间之后,才转身回房。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刚一进房门,就听见了敲门声响起。
宁远舟放下茶杯,打开门一看就发现钱昭站在门外,他微微侧身,让钱昭进来坐下说。
而钱昭看到宁远舟脖颈处未被衣领遮盖完全的红痕,当即像是被烫伤了一样的缩回视线,正色道:“宁头儿,我来找你说一下金沙楼和使团时候的行程问题,怎么你刚回来吗?”
他表情太过正经,哪怕是宁远舟察觉他这是意有所指,也没怀疑过他别有用心。
宁远舟含糊道:“哦,也不算刚回来,咱们继续说吧。”
……………
清歌回房之后,又睡了半个时辰的回笼觉,一直到了杨盈该练武的时辰,才再次醒来。
而杨盈一看见她就满是兴奋的欲言又止,整个早上都是那副想问但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清歌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再问就加练,成功让杨盈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没敢说出口。
每日晨起半个时辰的马步已经够她受的了,再加她的腿就不用要了。
直到元禄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了蔫耷耷的杨盈,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一起扎着马步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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