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鸿奕的示威,玄夜攥紧了清歌的手:“你放心好了,不会有这么一天的,我绝对不会把她让给别人的。”
鸿奕轻哼一声:“最好是这样。”
这之后,花神清歌与修罗王玄夜的婚事就这样传遍了六界,且婚期已定,只等着发放请帖昭示六界了。
而这之后,红绸也独自一人撑着重伤的身体来到了大泽山。
此时她已不复之前的高傲,但在看见闲善、闲竹二人时,还是有些打从心底里的不屑流露出来,好在她明白自己不能惹怒清歌,在当着她的面的时候,还知道隐藏一下情绪,否则清歌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要当场把她打死。
红绸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道:“不知花神邀我来此,有何贵干?”
清歌反问道:“不是红绸掌事说让我给你一个交代的吗?我今日还就告诉你,若是你再不知礼数的来我大泽山撒野,索性就直接将古晋带回神界好了,大泽山帮他到这个份上,让他散了小火凤的仙元都没受惩罚,也该尽够了,况且欠下人情的是东华,又不是大泽山,你大可以带着古晋去神界找他要庇护,我们这些人虽是弟子,可也不能事事都替他这个当师父的收尾不是?”
红绸没想到下界也有人敢和她这样说话,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你!古晋可是仪合真神的独子,我亦是仪合真神座下掌事,你居然这般和我说话,还用如此态度对待小神君?!难道就不怕仪合真神的怒火吗?!”
清歌嘲讽道:“呦,我还真不怕,有本事你让她来啊,看看神罚的天雷是帮我还是帮她,又或许红绸掌事要直接代仪合真神受罚吗?”
红绸恍然大悟:“是你?!”
被惊怒的眼神瞪视着,清歌却慢悠悠的转身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后,才缓缓道:“你一小小清池宫仙仆,敢对上神言语不敬,自有天罚降下,又何须我出手?对了,你若是再瞪我一会儿的话,那这次的天雷可就不会留情面了。”
红绸下意识眼神闪躲,但似乎又怕自己这样认怂太过丢脸,找场子一般的对闲善和闲竹忿忿道:“总之,我家小神君的安危可是东华亲口应下的,你们二人是他最看重的,也是跟着他时间最长的弟子,该如何尽力保护小神君,想必不用我说你们自己心里也该有数!”
闲善、闲竹二人自是会给红绸面子,也说了两句软和话,才将人给彻底送走。
今日这番亦是清歌授意他们做的,唱戏嘛,总要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才好。
况且她是不怕神界,也不想忍红绸这等人,可大泽山的师兄们却要谨慎着些,毕竟他们还要在仙界生存,东华看起来可靠不住。
闲善、闲竹也知道清歌这番作态主要是为了给他们撑腰,当下不禁心中熨帖,也决定日后对小师妹好一些、再好一些,才算能稍作回报。
不过在他们心里,清歌是一家人,所以感谢的话并未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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