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
清歌已经掀了盖头在吃东西,实在是不管什么地方的大婚仪式,新娘子都没什么时间吃东西。
不过好在这王府她已经住了很久,几乎就和她自己家一样了,所以她不必饿着,早早的就走丫鬟来给她送吃的。
饭菜堆了满满一桌子,原因是丫鬟们自动送了一波后,徐凤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叫人给她送了一份。
所以凤年推开门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清歌擦完嘴盖上盖头的模样。
他当即憋笑道:“别藏了,出游的时候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这会儿当我面吃点东西也没什么,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清歌抽抽嘴角,忍不住回怼道:“那我再自己掀开盖头吃点?”
他要是敢答应,这辈子都别想掀她的盖头了!
徐凤年敏锐察觉到了危险,也不在乎什么夫纲振不振的,立刻认怂道:“别别别,仪式还是要走一走的。”
说罢,他便动手掀开了清歌盖头,生怕她一会儿自己掀开了。
两人东行时,其实时常于马车中宿在一起,但周围人太多,他们自然什么都没做,所以哪怕之前单独相处的时间很多,此时徐凤年也难免有些紧张。
清歌此时突然生了逗他的心,玩笑道:“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我行!我肯定行”,徐凤年也不甘示弱。
两人闹腾了许久,到最后第二天直接没出房间门。
而徐骁不仅不在意,还在一大早的时候,就派人来说不必忙着敬茶,府上没那么多必须第二天起床的规矩,等日后空了再去也成。
一直到大婚后的第三日,清歌和徐凤年两人才再次踏出房门,此时两个人的身上都不算完好无损。
清歌还好些,她有灵力可以修复身体的疲累,可徐凤年就惨了,下床的时候一个腿软差点给清歌拜了个早年,这会儿若非要面子,恐怕要一路扶着墙走了。
但饶是如此,清歌也是一路暗暗扶着他去找的徐骁。
清歌对此颇为无奈的道:“让你停下你不乐意,非要逞强,现在好了吧,看一会儿爹笑不笑你的吧。”
徐凤年咬了咬牙:“谁让你嘴上不饶人的说我不行?这可是我的尊严!”
清歌嗤笑一声:“尊严?你过会儿要是没控制好当场跪下,那才真的是算有尊严呢。”
徐凤年一噎:“……”
清歌字字珠玑,他虽然试图反驳,但奈何事实如此,也就只能忍了。
而徐骁的眼睛多尖啊,徐凤年的狼狈样子哪怕是尽力掩饰,也难逃他的法眼,只不过为了给儿子留面子,所以他并未言语罢了。
敬茶之后,清歌就又带着徐凤年回去休息了,而她自己,则是趁着徐凤年睡着,又多看了一些公文催眠,最后也打了个哈欠上床缩在徐凤年怀里睡下了。
大婚之后,清歌管理北椋愈发顺理成章,还未北椋建立了许多书院,其中王初冬和裴南苇都被她拉出来干活了。
她做了书院的挂名院长,而修改科考文典,培养北椋优秀下一代之类的事,都被她交给了这二人。
徐凤年依旧在勤奋的练武,哪怕是当上了北椋王,也无一日忘怀为母亲复仇,而除此之外,他也心系百姓,每日都回去军营中和府衙中了解民生情况。
只是清歌名声更甚于他,这就导致了北椋百姓差点只知北椋王妃,不知北椋王。
徐骁这些年来都一直惦记着吴素,以至心力交瘁,在传位给徐凤年之后,更像是了却了心事,差点在一个夜里悄悄随吴素而去了,还是清歌和徐脂虎这两边双双有孕的消息传出,才暂且拖住了他的心神。
最后清歌诞下龙凤胎,徐骁看着那个和吴素一模一样的女孩儿,忍不住出了神,不过身体倒是越来越好了。
徐脂虎生下了一个儿子,由于洪洗象在北椋的地位算是入赘,所以这孩子跟着徐脂虎姓徐。
徐渭熊也拒绝了老师让她留在学院任教的挽留,毫不留恋的从上阴学宫回来了,并且一回来就担任了北椋学院的夫子,由于过分优秀,还是身兼数职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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