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严师河等其余过门人还以为凌久时他们三个被门神给杀了,毕竟他们之前那屋子,实在是已经被砍得不成样子了,就连门窗都几乎完全损毁,而且地上还血迹斑斑,不过沿路的血迹倒是消失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清理工作。
很快,黎东源他们三人的房间就被敲响了,凌久时耳朵最灵,率先不胜其烦的打开了门,见门外同样是一个过门的人时,困的半眯着眼睛道:“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
门外那人有些结巴的回应道。
凌久时见这人确实没话要说,刚想把门关了继续睡呢,结果就被后面走来的严师河给拦住了。
他试探着朝屋内看去,眼神转了几圈之后,倒是也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他开口问道:“你们昨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你们应该是住在最那边的那间屋子里的,怎么今天这一大早的,就换了地方了呢?”
凌久时假笑一瞬,真诚的敷衍道:“昨天那间屋子我们睡得不踏实,所以就换了个地方,有什么问题吗?”
严师河嘴角抽了抽,这编瞎话也不打个草稿的,真当他是个白痴啊?
然而不等严师河再说些什么,凌久时就已经抵挡不住困意的将门直接关上了。
他们几个昨夜一直熬到了四五点,这会儿刚眯着,压根就没睡够。
严师河吃了个闭门羹,只能悻悻的离开了这里,不过也正是因此,他愈发确定了凌久时这三人压根就不是黑曜石或者白鹿白熊的核心成员,这警惕性和找线索的积极性也太差了!
严师河摇这头离开之后,又过了许久,一直到了下午,屋内三人才陆续醒来。
他们现在知道了门的所在之处,就差一个钥匙了,所以今天得去祠堂里看看情况,然后再去一趟药铺将昨天那个被“献祭”的孩子给救出来。
祠堂。
硕大的房屋空间中,目光所极之处,都是孩子的排位。
其中最大的不超过三岁,最小的连一岁都没有就没了,成长的年份不一样,死亡日期却是一样的,都是在河神节那段时间,而名为“献祭”,在族谱上却也等同于夭折了。
他们还在里面发现了那个叫做于才哲的排位,而且那排位还是主动从祭台上掉下来的,看着可疑极了。
清歌出门的时候是背着人的,为了在大白天的防止被其他过门人认出,她还特意换了身镇中女子常穿的衣服。
而她刚出门,就碰见了于宅后院门口的凌久时三人,还有那个之前碰见过的小乞丐。
吴崎担忧的声音响起:“癫痫发作了?小心别让他咬了自己的舌头啊。”
“这不是癫痫”,黎东源道,“是癔症。”
凌久时:“你确定吗?”
黎东源解释道:“有的人在门里受了刺激,出门之后可能会引发心理症结,有的人是癔症,我们之前有个人还以为是癫痫,后来看了医生,才知道是受了惊吓之后引发的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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