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徵宫—药房】
晏云之盯着宫远徵递给的药,迟迟没有接过。
宫远徵:“你是担心我下毒?”
“没有。”晏云之接过,一口闷了这碗药,苦到她眉头紧锁咳了咳。“可以走了吧?”
宫远徵没有说话,轻点了头,晏云之将碗放在榻上就走了。
“明日辰时,记得来。”宫远徵看着晏云之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榻上那碗。
【夜—羽宫—晏云之房间】
宫子羽本想找晏云之聊聊天,来到门外敲了敲门无人回应,便推开门探头看了看,屋内无人。
他将门关上,坐在门口处的台阶上。
宫子羽:“这么晚了,会去哪……”
说曹操曹操就到,见到晏云之归来宫子羽马上站了起来,晏云之走到他面前。
晏云之:“都这么晚了,执刃……”
宫子羽:“你又忘了,不是说好让你私下叫我羽公子吗?”
晏云之垂眸:“抱歉。”
宫子羽:“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晏云之:“我,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出去转了转。”
宫子羽:“不舒服?我叫大夫给你看看。”
晏云之:“无碍,出去转转好多了,公子快点回去歇息吧,您还要上后山试炼呢。”
宫子羽:“这,这不还有三日嘛,竟然你不舒服,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晏云之回房歇息了,宫子羽也回去歇息了。
—
“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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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徵宫—药房】
晏云之听了宫远徵的话,一早就来徵宫了。来到药房,宫远徵已熬好了药。
宫远徵:“来了。”将碗药递到她面前。
晏云之:“你这药太苦了,不想喝。”
“你若不想喝为何要来?”宫远徵朝晏云之挑了个眉。
宫远徵温声道:“这碗药不苦,放了糖的。”
晏云之半信半疑的接过,也是一口就闷了这药,而说这药不苦的宫远徵一脸笑意的看着晏云之喝下。
药过口腔苦的晏云之将药咽下后,正要开口:“你!……”
宫远徵塞了一颗糖到晏云之嘴里,她便不再说话了。
宫远徵:“这药,要的就是先苦后甜。”
说着他便坐到侧门台阶,晏云之将碗放下,同宫远徵坐在台阶上。
晏云之:“你为什么要救我?”
宫远徵:“我救你,是因为有一瞬间觉得你很像我哥屋里画像上的女子。”
晏云之:“画像上的女子……”
宫远徵:“说了你也不知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宫远徵又开口道。“你中的毒,是幽冥噬心吧?”
“若我没有救你,想必你这时候都还躺在冷冰冰的地上。”
晏云之不敢看着宫远徵:“谢谢。我也该回去了。”
晏云之起身就往门口走去,宫远徵却拽住她的右手腕,晏云之试图挣脱无果。
两人再次交手,只见宫远徵执刀指着晏云之 “你的身手,很像那晚我遇到的刺客,可我却放她走了,因为我知道她出不去的。”宫远徵丢出晏云之那晚遗落的匕首铁鞘。
【禁地】
晏云之又一身黑夜来到高楼处,她看到一个同她一身黑衣戴面具的人好像替她引走了人。
守卫:“有刺客!追!”
守卫们不傻,留了四五个人在这守着,另一个守卫便发出信号时,晏云之才房檐上飞下,将五人击倒后,便闯了进去。
楼内空荡荡的,根本什么也没有,庶圭根本就是在耍她。
离开时,看到信号的侍卫们持刀而来,晏云之已被十多名守卫包围,她不想滥杀无辜,赤手空拳就和那些执刀的侍卫打斗起来。
一个侍卫一刀刺入她在她左肩锁骨上,她一脚将侍卫踹飞。
她眉头一紧,用手掌捂住了锁骨上的伤口处,鲜血逐渐的溢出了指缝,就在她以为要被抓住时。
替她引走守卫的人又折返而来,只见那人朝人群中扔出三课毒雾弹。那人趁混乱中,揽住晏云之的腰带着她往宫外飞走了。
待到烟雾消散时,侍卫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侍卫1:“愣着干什么!快去禀告执刃!”
侍卫2:“是!”
【草屋】
宫尚角带着晏云之来到一间无人居住的草屋。伤口的血一直不停流出,宫尚角将晏云之搀扶坐靠柱子。
他扯开晏云之肩上的衣裳,惊的晏云之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宫尚角:“刀上有毒,不想死就闭嘴。”
晏云之放开他的手,宫尚角从腰间处拿出一小瓶药,他将一整瓶药粉直接倒在了晏云之伤口上。
一整瓶药粉倒在伤口,那种痛感如同倒辣椒粉在伤口上,疼的晏云之攥紧拳头。“你就不能温柔点……”
宫尚角不理她,从衣上撕下布条,给晏云之伤口包扎。
“白天行动,你还真是不怕。”
“我的期限到了,我等不了宫子羽上后山。”
“所以,里面到底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他们在耍我。”
宫尚角冷笑道:“你也真是愚蠢,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话都信。”
“我信,是因为我想要自由……”
宫尚角不再说,起身就走到门口,晏云之也因药粉原因,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