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里
陆婉儿正在捣鼓药材,天下无贼突然走到陆婉儿的旁边
天下无贼你不在自己房间好好休息,在药房里捣鼓什么呢?
陆婉儿研制新毒药呢?不然你以为我在药房里捣鼓什么啊?天下无贼,那三位姑娘能不能交给我处置吗?
天下无贼你想要就拿去吧!
陆婉儿又慢慢靠近天下无贼,把嘴唇贴近天下无贼的耳朵说道
陆婉儿天下无贼,如果我说想要你呢?你会给吗?
天下无贼听到这句话时,就好像看穿他的小心思似的,恼羞成怒的说道
天下无贼胡闹!
陆婉儿我胡闹?公子为何这般生气呀,难不成被我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
天下无贼你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吗?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不知道礼仪廉耻呢?陆婉儿,你是歪教大小姐,是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不应该折在我手里!
陆婉儿自打认识天下无贼起,天下无贼还从未对她发过脾气,这是天下无贼第一次对她放狠话
陆婉儿苦笑一声说道
陆婉儿天下无贼,你当真要这般跟我说话吗?你可曾爱过我吗?
天下无贼从未,我从未爱过你!
陆婉儿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希望你不要后悔,我不会再来纠缠你的!从此以后,我们不复相见!
陆婉儿说完这句话后,心灰意冷转身就离开了,天下无贼看着陆婉儿渐渐离去的背影,一瞬间他感觉后悔了
地牢里
这时,地牢里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陆婉儿走了进来,就看到她们的身上全都是伤,让她一下子心软了起来
陆婉儿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摸出一瓶金创药,稳稳递到上官子怡手中。子怡接了药,可脸上却立马浮现出大大的问号,开口问道:“这是...?”
上官子怡这是什么?
陆婉儿这是上等的金创药,如果你现在不涂的话,一个姑娘家的,脸上留疤可就不好呀!
陆婉儿眼瞅着上官子怡磨磨蹭蹭不动手,心里头早猜出了个大概。
陆婉儿怕我下毒?放心,这不是毒药,这只是一瓶普通的药材了!
上官子怡摇了摇头说道
上官子怡不是的,只是有些惊诧!曾经在江湖中以嗜血成性而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女,那个喊打喊杀的身影,竟也会有心软的那一刻啊!
陆婉儿你这个小姑娘,当真有趣了!你父母没有教过你,相信自己的敌人那可是犯了大禁啊!
上官子怡我说错了什么吗?
陆婉儿冷笑一声说道
陆婉儿上官家的大小姐都是这样不懂规矩吗?你和橙留香一样,都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上官子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呢?
陆婉儿小姑娘,我给你的根本不是金创药,而是我新研制的毒药!
上官子怡一听到“毒药”这个词后,吓得他把那瓶毒药摔到地上
上官子怡什么毒?
陆婉儿江湖之中,有一毒药名为“毒虫”,其名虽不似鹤顶红与钩吻般声名显赫,却更为阴狠歹毒。此毒一旦入体,七日之后便会发作,届时中毒者体内犹如烈焰焚身,那股炽热之火将从内而外炙烤五脏六腑,痛楚难当,仿若置身人间炼狱,若七日内无法寻得解药,这毒火便会将你的生命彻底吞噬,只留一具冰冷的躯壳。
上官子怡陆婉儿,卑鄙!
陆婉儿多谢夸奖咯!
上官子怡解药呢?
陆婉儿俯下身体渐渐靠近上官子怡,把嘴唇贴近上官子怡的耳朵说道
陆婉儿此毒尚在研制之中,解药无从谈起。毒虫一旦服下,怕是再难化解了!
上官子怡你什么意思?
上官子怡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怒火冲天大喊到
上官子怡陆婉儿,如果我死了,橙留香是不会放过你的!
陆婉儿我自然清楚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只不过,他想要靠近我身旁,恐怕都难以做到呢!上官大小姐,就好好享受当下的这一切吧!
陆婉儿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离开了,上官子怡身体就开始烧了起来,忍着疼痛站了起来,眼泪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
月黑风高,最适合做坏事了
这时,陆婉儿拿着提灯在歪教大殿里独自走着,突然许怡馨拿着披风走到陆婉儿的旁边,把披风披到陆婉儿的肩膀上
许怡曦师父,夜里风寒,干嘛不进去呢?万一染上风寒可就不好!
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刺客:陆婉儿,拿命来
许怡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猛然回过头看去,就看到刺客拿着一把剑从远处刺向陆婉儿,而陆婉儿一个转身躲开了那位刺客的攻击,那位刺客戴着口罩,所以认不出来
刺客:你一个姑娘家的竟然会武功
陆婉儿走上前摘下他的口罩后,这才看清眼前的少女,竟然是陆瑶瑶
陆婉儿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医师吗?这么落寞了,转行当刺客呀!
许怡曦来人啊!带走!
歪教士兵乙是,许小姐!
就这样陆瑶瑶被歪教士兵带了下去,许怡馨也扶着陆婉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
另一边,两日后,果宝特攻要跟天下无贼比武,只要他们当中有任何一人赢了,就可以带走那三位姑娘,并且向他们保证,上官子怡的毒自然会解的,比武正式开始,不过他们三个没有一个是天下无贼的对手,最终果宝三剑客全军覆没,从此再无正教,歪教就此代替正教,成为武侠最厉害的教派
陆婉儿的房间里
此刻,房间的门忽地被人从外推开,天下无贼的身影赫然现于门前。他一踏入,目光即刻被眼前正酣眠的佳人所吸引。
天下无贼便低下头宠溺一笑,突然一个公主抱把陆婉儿抱上床,天下无贼把陆婉儿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连动作都很轻,似乎害怕 吵醒她
陆婉儿突然一个翻身把天下无贼拉了下来,压在陆婉儿的上面
陆婉儿天下无贼,别走,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天下无贼看着眼前如此撩人的小妖精,无奈摇了摇头表示道:睡着了还不老实,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突然有一位婢女跑了进来
烟儿(奴婢)大当家,那名刺客的身份已经查到了,现已经在地牢里呢?
天下无贼照顾好大小姐,不用告诉我来过了,我去一趟地牢!
烟儿(奴婢)奴婢遵命!
天下无贼转过身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陆婉儿后,就头也不回离开了
地牢里
这时,天下无贼带着面纱走了过来,就看到已经被折磨惨不忍睹的陆瑶瑶
天下无贼说,谁派你来的!
陆瑶瑶没人指使我来找她麻烦,这梁子,是我自个儿跟她结下的。凭什么她刚踏入这里,就被恭恭敬敬地引到教主面前?不过区区几年光景,竟摇身一变成了教主的养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我呢?只能在这阴暗角落里忍辱负重,被人冷眼相待,尝尽苦涩,丢尽颜面!每每想到这些,我心中那股恨意便如毒蛇般啃噬着理智,恨不得将她撕碎才解气!
天下无贼所以你就来行刺她?
陆瑶瑶我始终被蒙在鼓里,她将自己会武功的事实深深隐藏,从未显露过半点端倪。可悲的是,我的力量太过弱小,竟无法亲手铲除这颗埋下的祸根,天下无贼!!她却不料早就已玩弄了所有人于股掌之间!陆婉儿,这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骗子,用她的伪装欺骗了我们的信任。难道你不觉得,这种欺诈行为令人齿冷心寒,深恶痛绝?
天下无贼听罢这番话,胸中怒火瞬间被点燃,不待分辩,便猛地探手扼住陆瑶瑶的颈项。他的力道之重,竟在她那柔嫩的肌肤上生生压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令人望之心悸。
陆瑶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下无贼够了,休要在此信口雌黄,诋毁我们那位武艺超群的歪教大小姐!纵使她身怀绝技、名震四方,又与你这等人有什么相干?哼,想起你在地牢里吃过的苦头,那滋味怕是刻骨铭心吧?啧啧,今天咱们不妨来点更有趣的,如何?
天下无贼渐渐松开陆瑶瑶了
陆瑶瑶你什么意思啊?
天下无贼哦,这可真是令人惊叹不已!婉儿那丫头,鬼点子向来层出不穷,谁也没想到她竟捣鼓出了这么一罐奇特的毒药。这毒药,在江湖中被誉为头号夺命杀手,其威震四方的名声早已让人闻之色变。它名为“毒虫”,光听这个名字,便令人心头发颤,好似有一条无形的毒蛇正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好奇,极想亲眼看看它的庐山真面目,甚至隐隐有种冲动,想要亲自试上一试——究竟这神秘莫测的“毒虫”,蕴藏着何等可怕的威力?
陆瑶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瓶毒药被塞入自己口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慌。她想要挣扎,却被天下无贼紧紧抓住,无法动弹。
天下无贼的脸庞渐渐靠近,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颊上,让她感到一阵寒意。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的心跳加速,无法抗拒。
天下无贼陆瑶瑶,我必须让你明白,这毒药虽不如钩吻与鹤顶红那般猛烈凶狠,可它的毒性绝非儿戏,足能让你承受无尽的折磨。这一切的一切,皆因你胆敢伤害我的手下,这就是你铸下的大错!因此,不要再做徒劳的挣扎了,好好品尝这份痛苦的馈赠吧。
天下无贼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陆瑶瑶的身体开始烧了起来了,陆瑶瑶忍着疼痛站了起来,眼神愈发的冷漠说道
陆瑶瑶(我受这些苦全都是你害的,我恨你!)
画面一转
在药房里
就在这当口,那帮乱臣贼子正窝在药房里手忙脚乱地搜寻解药,谁知却冷不丁被陆婉儿给逮了个现行。
陆婉儿二当家,你在药房里鬼鬼祟祟的想干嘛呢?
乱臣贼子我生病了,想取些药!
乱臣贼子递过一张药方给陆婉儿,她仔细阅毕,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妙之感。
陆婉儿二当家,这些都是至寒之物,你不是生病吧!而是中毒了吧!
乱臣贼子果然啊,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大小姐啊!大小姐说的果然没错,我的确中毒了!
陆婉儿为何不早说啊!
陆婉儿正在给乱臣贼子把脉中
陆婉儿你中的并非普通之物,朋友,这绝非市井小巷常见的寻常毒药。此物名为“情人蛊”,极为罕见。且听我娓娓道来。平日里,这蛊毒与你和谐共处,仿佛无物,丝毫不影响你的生活。然而,这“情人蛊”背后有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相传,这是一位女子为她心爱的男人精心准备的“礼物”。但若有一天,这位女子移情别恋,背叛了你,那么,“情人蛊”便会立刻翻脸,变成“断肠蛊”。那时,你将亲身体验何为“相思断肠”的痛苦,那疼痛深入骨髓,让你肝肠寸断,永生难忘!
乱臣贼子有何解法?
陆婉儿这个蛊毒的确没有解药可以化解,不过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尝试——那就是引蛊。也就是说,将这个邪恶的东西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让他来承受这份痛苦!
乱臣贼子多谢帮助!
乱臣贼子道完谢,就转身离开了
陆婉儿凝视着那些乱党逆贼渐渐远去,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她的脸上充满了无尽的无奈,轻轻摇头,口中低声自语:“这情人蛊,不仅仅是夺人性命,更是让人沉沦于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陆婉儿瞧这情形,分明是咱小徒弟使了“情毒”这一招啊!这种感情说不清从何而起,一旦滋生便深深扎根。它强大到能让人舍弃生命,甚至死后魂魄仍执着于爱,生生世世不离不弃。若活着时不能共赴黄泉,死后也无法再续前缘,那都不是极致深情的表现。梦中的情感,何必要分个真假?世间梦中人难道还少吗?非得肌肤相亲才算是结发夫妻,或者非要功成身退后才可吐露心迹的,不过是拘泥于表面形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