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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心的观察(1)

sans从零开始的重塑世界之旅

“……莱因哈鲁特?”

“正是在下,昂,又见面了,不好意思迟了”

回着坐到在地的昂,莱茵哈鲁特满怀歉意地浅浅一笑

莱茵哈鲁特以毫无破绽的举动看着艾尔莎

“黑发黑衣,以及北国特有的刀,根据这些绝对不会认错,你是[猎肠者]吧”

“怎么回事?这超级吓人的名号”

“绰号根据它独特的杀人方势而来”

礼貌的回应了昂的喃喃自语后,莱茵哈鲁特用透彻的蓝眼盯着艾尔莎

“莱茵哈鲁特——对哦,骑士中的骑士,拥有[剑圣]的血统,太棒了,有这么多愉快的对手,我得感谢雇主呢”

“我有很多要向你打听的事情,我劝你乖乖投降”

莱茵哈鲁特像艾尔莎发出警告,不过sans不识趣的打断了

“kid,我劝过她两次了,她不会答应你的”

“那是当然啊,滴血的上等猎物在面前,却让饥饿的野兽忍耐?”

红色妖影地舔舐薄,艾尔莎用恍惚的眼神凝视着莱茵哈鲁特,同时也看了看莱茵哈鲁特身后的sans

莱茵哈鲁特承受着她的视线,伤脑筋的抓抓脸

“这样啊,昂,还有……”

“温丁·杉斯,叫我杉斯就行”

sans迅速给自己伪造了个假名

“明白了,昂还有杉斯,你们离远一点,然后带那位老人家到安全区,还有,若你们待在那位小姐身旁我会很感激”

“了解,那个女人强的像个怪物,你别大意哦。”

“很幸运,狩猎怪物是我的专长”

留下可靠的话,莱茵哈特豪气千云的迈步,他没有触碰悬在腰际的剑,而是空手前进

释放锐利吐息,艾尔莎手上的库克力别刀瞄准他的脖子一闪

奔驰的银色跟对待昂一样毫不手软,在昂看来,接下来莱茵哈鲁特的脖子马上就要喷血直流

“嗨,kid,用你的战斗去看待他人的战斗很不礼貌哦”

“哎?”

昂很震惊,杉斯就像看穿了自己的心声一样,话中带打趣般的玩笑的语气回了自己一句,随后又看向了莱茵哈鲁特

“面对女性,我是不想太粗暴的……”

也许是心理作用,莱茵哈鲁特绅士的开场白音调降低了

“失礼了”

仅是踩踏就让地板碎裂,产生的冲击波就像风吹动树叶一般吹飞艾尔莎,用墙壁当踏脚处才停下,而且采取守姿的艾尔莎也相当惊愕

“不不不不不……真的假的?这是怎样?”

“kid,我刚刚就说了,别把自己套入他人”

虽然超乎常理这四个字今天用了很多次,但如今昂在这儿初次确信他完全理解错了这个词的含义,超乎常理这四个字,完全是为了眼前这个英雄而存在的,在他面前,至今目睹的这个异世界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真的是很强的力量啊,sans看着莱茵哈鲁特与艾尔莎的战斗,他能明显感觉到,他更加好奇莱茵哈鲁特如果出一下手会发生什么事情,恐怕这座房子会不保吧,凭借的能够看透一切的裁决之眼,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莱茵哈鲁特体内,那与世界同等的力量

当莱茵哈鲁特,仅是用一把普通剑的时候,仅仅是全力挥剑,汹涌的暴风就摧毁了整栋房子

“哗啦啦~这就是[剑圣]吗?”

sans看着这一片废墟,心中发出了感叹,与世界同等的力量吗?呵,这家伙该不会是被世界的意志选中之人之类的吧

“什么狩猎怪物是你的专长?你自己不就是个十足的怪物吗?”

“被你这么一说,就算是我也会受伤的哦,昂”

莱茵哈鲁特看着因为自己刚才那一击而变成粉末的剑

“太勉强你了,好好安息吧”

“不要说尸体了,连个影儿都见不着,这就是个只挥剑的现场?”

sans看着菜月昂、银发的人、莱茵哈鲁特还有那个刚刚逃离现在跑回来的kid之间的谈话,觉得相当有趣,不经意笑出声来

“呵呵呵”

“哦,这个小哥是谁?”

一个金发长着小虎牙的kid,刚刚才发现sans的存在

“嗯……”

[菲鲁特,LOVE:3]

“啊,这个呀,他好像称自己叫做但丁·杉斯,在你逃离之后,他突然出现帮了我们一下”

“哦,小哥和另一位小哥很熟吗?”

“不,我只是在进这个在贫民窟前被他撞了一下”

菜月昂替sans做完了所有回答,然后他又看了看sans

“怎么了?kid?”

“哎,还是想不到哪个幻想题材有你这样的生物呢”

“哦~我大概明白了”

“——昂!”

莱茵哈鲁特突然向菜月昂大喊,菜月昂领悟到大家尚未脱离险境

“哼!”

废墟突然飞起,底下出现一道黑影,在摆好步之后瞬间加速,那无言奔驰的黑影正是艾尔莎

她的目标是那个银发kid,此时艾尔莎的杀气宛如插入昂体内的冰条,离接触仅剩数秒,莱茵哈鲁特赶不上来,杉斯做出伸手的动作不知要干嘛,昂的大脑正在飞快运转,只要避开这一击,莱茵哈鲁特就能赶过来帮忙,没有回头探望假莎提拉的余裕,艾尔莎瞄准哪里?两次的体验,两次死亡、恐怖、痛楚,第三次,我要保护她

——保护她!

“目标是肚子啊——!!”

撞飞银发kid保护好她,拎起手中的棍棒挡在肚子前方——随后是巨大的冲击

横切一刀的力量与其说是斩击,不如说是钝击,昂双脚离地,边吐血边感受100度的旋转,视野在旋转,因为身体被打飞

也不知道飞了多远,就在没防备的情况下撞上了墙壁

“又是这小子来碍事儿——”

艾尔莎恼怒的咋舌,随后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压力

sans将手升高,然后迅速下挥,操控重力,直接将艾尔莎砸向地面

看着刚刚出招的sans和冲过来的莱茵哈鲁特,领悟到继续战斗毫无意义

朝莱茵哈鲁特扔出因为刚刚斩击已经完全弯曲的库克力弯刀,虽然准头有些远,但完成了牵制任务

“总有一天,我要切看你们所有人的肠子,在那之前,你们可要好好保养肠子哦”

艾尔莎以废墟为起点,争取到足够的跳跃时间,身轻如燕的踩着房顶逃走了,不期望再辟战场的莱茵哈鲁特选择了不追,sans认为(就先这样吧,反正也没搞懂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她回来找麻烦也没办法了)

“您没事吧——”

“我无所谓吧!?比起我……”

“你没事吧!?太乱来了!”

“喔、喔喔喔……轻、轻松获胜。那场面也只能乱来了吧?能动的只有我,又还偷偷猜中那像伙立刻瞄准的目标”

举手制止一脸担心冲过来的假莎缇拉,昴轻轻抚摸吃了一击的肚子。非比寻常的撞击伤,掀开衣服就能看到一片黑紫。

呜呜恶。看到那可怕的伤势,昴吐舌然后把身体翻正再站起来。

“这次不能算是完美结局吧?”

“对不起,昴。刚刚是我的疏忽,要是没有你的话就危险了。若是让这位大人受伤事情可就……”

“慢着,等等等一下,别说、不要说、不准说!接下来禁止发言。我都这样装模作样了,要是从你嘴巴听到就不算得到回报”

“kid,刚刚勇气可加哦”

“谢……啦”

sans看着受了重伤的菜月昂,在一段儿中二的自我介绍后,向银发的人提出想知道她名字请求,说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查看过这个人

[艾米莉亚,LOVE:2]

随着一阵交谈后,菜月昂因受伤过重昏了过去

sans看着莱茵哈鲁特对䀚进行治疗,以及与艾米莉亚的交谈中称艾米莉亚为大人明白了艾米莉亚身份属于那种比较高的人

在莱茵哈鲁特将菲鲁特和老人带走之后,艾米莉亚向sans搭话

“对了,谢谢你来帮助我们,杉斯先生”

“不用这么客气,kid,我虽然来帮忙了,但没起到什么关键作用”

杉斯这话很明白情况,直觉告诉他他不帮这些人也会活下来(不过也算正式插手到了这个世界当中了,嗯哼~可喜可贺)

“对了,杉斯先生为什么会来这儿呢?”

“没什么,只是因为看见昂火急火燎的跑到了这里,认为这里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儿,就跟过来了”

颤巍了一下,sans眼前有些模模糊糊,腿开始有点站不稳了

(啊哦啊哦,啊……我是几年没吃饭补充能量来着,刚刚又用魔力,有点晕啊)

“杉斯先生!你没事吧!?”

sans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

“咳咳咳…”

一个白发白皮肤的少年,被关在玻璃罩中,四肢全被电磁锁链给锁了起来,而他正怒视着玻璃罩外的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带着恐怖的笑容,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说话

“最近过得如何?实验体0号”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Gaster,啊啊啊!”

那个男孩挣扎着,但每挣扎一下便会有巨大的电击对他进行折磨

“别挣扎了,喂,过来”

一个蓝色皮肤、长着双角、没有眼睛、有着笑脸的怪物来到了名为Gaster的怪物身边

“怎么了?博士”

“犹格索托斯计划进入第五阶段”

“是”

那个蓝色怪物点了一下手里的电子记录仪,上面开始出现文字

「实验体名称:sans;编号:实验体0号;代号:[愚者];实验计划:犹格索托斯计划第五阶段:重力测试,百倍重力,理论坚持时间:2小时,确认计划是否开启?」

sans看着透明屏幕上出现一个又一个字,他明白,那该死又惨无人道的实验,又开始了

…………

睁开眼后,是洁白的天花板,仔细看看,自己是躺着一张大床上

“居然晕了过去,话说回来我现在在哪儿?”

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找到我的衣服

“姐姐,客人正在说的奇怪的话”

“雷姆,说不定他在打你的主意”

sans被声音吸引了,看向就在自己对面的蓝发粉发的女仆姐妹

“嗨,kid们,我能问一下,这是哪儿吗?还有为什么我在这儿?”

在问话的同时,sans也查看了一下这两姐妹

[雷姆,LOVE:3]

[拉姆,LOVE:4]

“您好客人,您是和另一个人一起被艾米莉亚大人背回来的”

“另一个人?是指昂吗?他现在在哪儿?”

“那客人在另一个房间睡觉”

“在稍微问一下,我衣服呢?”

“在这里,客人”

名为拉姆的女仆将sans的羽绒衣和其他衣服拿过来

“谢谢…………你们不出去吗?”

“哦,十分抱歉,雷姆,客人要换衣服,我们先出去”

“好的姐姐”

女仆姐妹出去后,sans将身上的睡衣脱下后叠好,换上了自己毛茸茸的衣服,之后走出门外,此时女仆姐妹正在外面等着他

“客人,这座宅邸的主人,罗兹瓦尔大人想和你们谈谈,不过他暂时不在,如果想活动的话,可以在外面的庭院里活动”

“谢谢,我该叫你们什么呢?”

虽然通过审判之眼能知他人性名,但询问他人姓名是最基本的礼貌

拉姆和雷姆互相看了看,回答了sans的话

“您好,我是拉姆,这是我的妹妹雷姆”

“谢了,要握个手吗?kid们?”

sans看着女仆姐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她们并不信任自己,识趣的把手收了回去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

“待会见”

不过他仍然在想(可惜了,恶作剧没用上)

在和女仆姐妹打完招呼,后来到了宅邸的庭院

看着外面的环境,sans不由得感叹

“可真是一座巨大的别墅,宅邸就很大了,庭院更是跟原野一样”

“外面的环境看起来真是相当不错,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人类的有钱人住的房子吗?”

在怪物王国,即便是国王也不会特意造一座巨大的宫殿,怪物中的有钱人在开销上一般也不会比普通的怪物多太多,不过在几次和平线的时候,sans看见一些上层人类将一座岛屿买下来作为自己的居住地,与之相比这座宅邸不止一提

sans直接躺在了草坪上,拿起了挂在胸口的怀表,并将其打开,在翻盖处有一张照片,这是某条和平线时,自己所有的朋友还有兄弟一起拍的,得益于sans那对时间的抗性,时间倒流并没有重置这张照片,看着存在于照片中美好,sans想象着当自己复原自己的宇宙时,没有重置,自己将和兄弟还有朋友们永远的迎接美好的结局……(怎么可能呢,那个老家伙什么德行我太清楚了,这种幻想我做都不会做)

“说起朋友……”

突然想到了什么,sans突然施展魔法,左手散发着蓝色光芒,在sans的面前突然出现了有具体轮廓的蓝色光芒,当光辉散去的时候,一个狗一般大小的东西出现在了sans面前

他长得蜥蜴般的头骨但拥有着角,脸长四眼,长有翅膀,尾如镰刀,全身骨头,这,这是一条体型很小的骨龙

“你果然还在呢,看来宇宙毁灭并不能消除你”

那条骨龙突然把sans压住,然后用魔法变出一根舌头舔sans的脸

“有点痒,久违的类人类的身体会出现这种情况我都忘了!停一下”

骨龙听sans的话停了下来,并乖乖的坐下

sans看着还是有点大的骨龙

“堤丰,把自己缩到最小”

随着一阵蓝光,原本还有1m多的骨龙,瞬间变成了几厘米的大小

sans将堤丰单手托了起来,并让它趴进了口袋里

“没有我的命令,别随便出来哦”

sans再次躺下,回想这那个神秘人的话

(在那个世界,配合我的实验,顺带一提,六魂的模样改变了,变成了六颗不同的水晶)

(六魂的模样竟然还改变了,真是麻烦,以及,配合实验吗?不知道那家伙又想做什么实验)

(那家伙,无论做什么样的实验,都要牵扯上我)

“只是……啊~”

sans躺在地上睡着了

“杉斯先生?杉斯先生”

“嗯”

听见有人在叫他,便睁开了眼睛,随后一个白发个女孩儿俯视着他

“嗨,kid”

“杉斯先生为什么直接躺到了草坪上睡觉?”

“因为我想睡觉啊”

“可是杉斯,因为有房间可以睡啊”

说这句话的,是另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孩

“嗯…我很懒,懒的回房间”

这是sans来到这个世界最初认识的几个人,爱蜜莉亚和菜月昂

“啊?让人无法理解,不远吧?”

昂无法理解,对sans发出了吐槽

“但我真的太懒了”

(明明能压制艾尔莎那样的怪物,却连回房间这种事都懒得做,异世界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菜月昂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虽然他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跟他一样,都不属于这个世界,都是外来者,只不过他是转生,而这个人是穿越

站在一望无际的庭院正中央,昂立刻开始做伸展操当做复健

看到昴的动作,爱蜜莉雅一脸不可思议

“好少见的动作,这是在干嘛?”

“唉呀?你没有热身运动的概念吗?就是在认真活动身体前,先把全身关节都松一松。”

“嚼——没什么看过呢,不过我知道突然活动身体很危险。”

“这个世界的人都不热身的喔?算了,没办法,要不我教你吧?来自我故乡的纯正热身操!”

“好、好啊,那就稍微做做看。”

sans饶有兴趣的躺在地上看着菜月昂和爱蜜莉亚做热身操,特别是爱蜜莉亚疑惑不解、笨手笨脚的样子,直接捂住嘴小声的笑着

“最后举起双手,胜利!”

“胜、胜利——”

“很好,头一次就做得很棒,我授与『广播体操手初级』这个称号给爱蜜莉雅酱!”

“哈哈哈哈哈”

sans顺着气氛鼓起了掌来,并且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对了,话题被岔得很远,要是忘记我会被骂。”

说完,微微一笑的爱蜜莉雅从怀中取出绿色结晶给昂看

“啊,这个是……”

“是精灵寄宿的结晶石啦,你认识帕克呢。”

“是那只在紧要关头跑去睡觉的小猫?它不是不知道我之后的活跃吗?”

“很遗憾,在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听莉雅说过了哟,昴。”

仿佛对昂说起坏话,结晶石发出光芒,响起声音颇为中性,从结晶石溢出的光芒顷刻集结起来,在爱蜜莉雅的手掌上形成小小的轮廓

巴掌大的娇小身躯,快和身体一样长的尾巴,用双脚步行的小猫精灵帕克,现身。

“嗯!”

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sans小声的发出的声音,然后拍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因为堤丰看见帕克,想要近距离接触看看,sans拍口袋示意不要让堤丰出来

sans听着昂,帕克和爱蜜莉亚的谈话,似乎起因是昂想学魔法,嗯,不过好像半天也没进入正题

不过sans很感兴趣,因为他们总是会提到与精灵签定契约

(嗯,我已经和堤丰有契约了,还能跟精灵签定契约吗?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整体战力,如果有方法增强自己那就太好了)

对于他们三人的谈话,虽然有两个不是人类,sans并没有插入任何一嘴,毕竟距离是要试着把控的,并且自己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唉呀,他们在干什么?”

注意到什么的爱蜜莉雅开口说道,昴和sans也跟著看向宅邸

从屋子走入庭园的,是双胞胎女仆

两人走到昴他们面前,庄严地行礼

“当家,罗兹瓦尔大人回来了,请诸位回到屋里”

毫无分秒落差,完美无缺的双声道

虽然很讶异一丝不差的双人合唱,但双胞胎骤变的态度更叫昴吃惊

先前的轻率感消失,从两人身上感受到的只有豪宅佣人的威严

“是吗?罗兹瓦尔回来了……那就得去迎接了。”

“是,还请客人们也移驾,特别是您,主人说若您醒了就请您一并前来”

女仆姐妹指的自然是昂,帕克钻进爱蜜莉雅的银发里,抚摸头发接纳的爱蜜莉雅表情有点僵硬。凝视她的侧面,被指名的昴扭动脖子发出喀喀的声响,而sans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将双手插进了兜里

“话说,罗兹瓦尔是谁?”

“这栋宅邸的主人……对喔,都没跟你说明”

察觉到自己的疏失,爱蜜莉雅用掌心遮著嘴巴

“嗯,这个嘛,罗兹瓦尔他……你见到就懂了”

“太快放弃说明了啦!这么没特徵吗!?”

“——不,刚好相反”

爱蜜莉雅、帕克、拉姆和雷姆,四人同时回答

惊人的四重奏让昴目瞪口呆。用手将他的嘴巴从下方合起来的蓝发少女,严肃地一鞠躬

站在旁边的粉红色头发女仆,用手指向屋子

“不管用什么样的言语,都难以形容罗兹瓦尔大人,见到他本人之后,客人您就能理解。请放心,他是很温柔的人”

重复叮咛反而煽动了不信任感,但双胞胎只是互看一眼然后点头

勉强同意的爱蜜莉雅,朝困惑的昴轻轻伸出手

“——我想,昴一定和他很合得来,不过可能会很累就是了”

昂看了看身后的sans立刻凑到sans耳边说话

“杉斯,你不问一下吗?

“为什么我要问?”

“你难道不好奇那个叫罗兹瓦尔是什么样子人吗?”

“当然好奇,但是,没有意义,在亲眼见到之前,其他人的描述全都毫无意义”

sans让昂五人冷颤了一下,因为这句话的声音很低沉,然而sans面不改色,这让女仆两姐妹似乎也有了些警惕

“嗯——我想,杉斯先生一定和他很合得来!”

爱蜜莉雅有些着急的向sana说,显然她担心两人的关系会出现一些不好的情况

“放心, kid,我什么都不会做,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必须要用自己的眼来看”

随即,sans的眼睛才无人察觉的状况下,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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