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出来,大家坐在等候椅上无一人出声,医生护士不知踪影,张真源习惯这种阒然无声的场面
只是,刘耀文的踪影怎么也跟着没了?
张真源刘耀文呢?
马嘉祺指指最后一排,刘耀文瞅了一眼张真源在的方向,咬着腮肉将视线缩回
张真源不至于吧,这样就生气了?
张真源在距离刘耀文座位左边空着的三个座位坐下
等候椅内侧是靠窗的,厚玻璃制成的窗户敲击时的声音都是沉闷的,见刘耀文不在听自己讲话而是可劲儿地用手指在玻璃上图画,张真源伸直脖颈想偷偷看清他在画个什么东西
张真源字写错了,三点水的源,不是图形的那个圆
本来就烦,错误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指出来,压力就给到脚趾头这儿了
刘耀文…
刘耀文我知道啊,只是手滑写错了
张真源也听出来了,这是刘耀文在脑海里极力搜刮出的最好理由
张真源行吧,随你怎么说
反正懂得都懂
再注意到玻璃上的字,张真源手抚上薄唇,嘴角稍微向上翘起
张真源哎,你几岁来着?
刘耀文干嘛?
刘耀文反问,神情多了些警戒
张真源看着他思索了三秒,迟疑地说
张真源我好奇被别人惹生气后把别人名字写玻璃上出气的人到底几岁了
马嘉祺⋯⋯
丁程鑫⋯⋯
在前面偷听已久的马丁组合在底下默默的给刘耀文竖了跟大拇指
马嘉祺没事没事,第一个说怕黑的人也是他
丁程鑫别提了⋯
再提憋笑憋的头要炸了!
张真源我记得你应该是他们六个里最小的
刘耀文怎么啦?最小的怎么啦?
看着他捏紧的拳头,张真源抬起双手“投降”
张真源饶命饶命,只是随口说说,别多想
看到张真源两手一拍求饶的姿势,刘耀文捏紧成拳头的手突然就泄了劲儿
张真源行了啊,别气了
刘耀文谁⋯谁气了!
张真源不希望这时候惹一个小孩子生气,最先主动服软
张真源行行行,你没气,行了吧?
这娃子,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刘耀文哼!
谈话结束二人还不忘欣赏玻璃窗外面的大好风景,这个询问室所在的楼层很高,从窗子外观望可以俯瞰到他们大城市的全貌
刘耀文摊着手不言不语的对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高楼大厦发呆,张真源视线爬上他的侧颜,可能是他眼睛本来就藏不住事儿吧,和藏不住情绪一个道理
张真源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又不能杀了你,对吧?
刘耀文你会把我弄到半死
前排,丁程鑫颤抖地竖起一根手指对准马嘉祺
丁程鑫你在那里面就没有教过这小子把嘴捂严实?
马嘉祺我以为他心里有度!
贺峻霖巧了,我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丁程鑫⋯⋯我晕
后边儿的张真源听了此话,他替自己老婆买了这么多人,头一次见到说话能这么直白的,不愧是“年龄最小的”
张真源你能说出这话的胆量也让我佩服
没别的意思,只是照着身份地位说的
丁程鑫…我们也佩服
前排偷听的已经把魂儿快听没一半了
张真源所以⋯你为什么会怎么说呢?资本家也不见得全都是坏的呀
刘耀文大多数都是坏的
身处在夏天这热炉的季节,刘耀文在玻璃上哈出的气体时留下的痕迹很快在玻璃上殆尽,连同被带走的还有用手指写出又用指甲刮的伤痕累累的名字
张真源你这话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