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节使劲的在手里掐着,白里生了红色,高警官也没有想到我的情绪有如此大的波动,他只能慢慢的安慰我。
耐心的教导我。
不过现在的情绪已经好多了,自从进了监狱以后,我很少有过自残或者是割腕的现象,经常的失眠,到现在也有所好转。
突然门外来了几个人。
龙套(警察)高队,那个小姑娘已经被我们逮回来了,现在在警局里面,就等着您的发落。
高警官好,走,我们一起回警局一趟。
袁莱好,高叔叔。
我去了医务室,告别了朱医生,临走的时候加了好友,她告诉我,如果有什么困难就用微信告诉她,不用客气。
我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阵的暖意。
离开了医院后我坐上了警车,其实我一直感觉路上一直有人尾随,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或许是我想多了,就没有管。
此时的劳斯莱斯里面坐着一个身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他透过玻璃窗看着警车消声灭迹,手里的烟也掐掉,吞云吐雾的空气里,呛的人受不了。
男人的指节肆意在车窗槛上敲动着,随即就命令着司机。
靳然呵!为了一个陌生人就愿意装圣母玛利亚,袁莱,你真是好样的...
靳然走,回家。
司机唯唯诺诺道。
龙套(司机)是,靳总。
车开向了靳家的别墅的方向,突然车里面一通电话打碎了此时的寂静。
靳然谁?
龙套(司机)靳总,是史蒂斯先生打过来的。
靳然接,把扩音打开。
司机照做,把扩音打开。
龙套(史蒂斯先生)靳总,安小姐又一次大出血。
靳然无不耐烦的用手勾了勾领带。
靳然你什么意思!我前一个星期才空运过来500ml的血,你告诉我又不够了?
靳然此时的声音有些烦躁,他怎么会在担心这个?不是为了救安谧吗!
史蒂斯先生在电话里面听出了靳然的不悦。
美国纽约的中心医院里,一位病房里面温柔美丽的女人站在窗前,要望着纽约大楼前景的一切。
散落的碎发落在肩上,虽然脸上有过多的憔悴感,但丝毫不影响女人那蛊惑人心的脸。
龙套(史蒂斯先生)我以我多年医术名义担保,绝对没有骗人。
一旁的女人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靳然明天或后天我会把血空运过来。
果然那个男人还是爱自己的,只过现在她活过来了,呆着美国纽约也挺好的。
龙套(史蒂斯先生)好的,靳总。
史蒂斯先生最后挂断电话。
他朝着一旁窗边的女人看去。
龙套(史蒂斯先生)亲爱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国?
安谧过两年或一年,我要让那个女人被靳然折磨致死。
龙套(史蒂斯先生)好的,亲爱的,我先出去了。
安谧好,再见,史蒂斯先生。
女人淡淡的微笑着目送着史蒂斯先生出去。
随即女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露出的是阴险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