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靳然回避下,不想让他看到我哭的样子,毕竟我的泪在他眼里廉价的就如潦草。
我躬下了腰,慢慢将怀里有点儿余温的百合放到了墓碑上,嘴里味道突然咸了起来。
以前的我出生的时候从医院里抱着,爸爸说:“不足六斤四两。”现在我抱起爸爸妈妈是不足六斤四两......
袁莱你回避一下...我...我想一个人呆会儿,放心我身上没带任何自杀的工具。
而靳然其实根本没想过我会带,但他听到着据句话时,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舒服。
只是淡淡得回了句。
靳然嗯。
靳然退去了,他找了一个无人的树林里,安安静静等待着,他似乎心里有些难受,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不经有些担心,我在监狱过的生活好不好...
袁莱爸妈,女儿不孝,我当时就不该任性,非逼迫你们要让我嫁进靳家,爸妈,我后悔了...我想回家。
袁莱我想你们了...如果我没嫁给靳然,是不是久就没有这样的悲剧了。
我重力的双膝跪在了地上,疼得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哭的一点儿声音也没,连我自己都觉得神奇,痛,真的可以在一念之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
即使有了,也是感觉习以为常罢了。
二十分钟左右我离开了那个地方,打了电话。
对面既然率先传了一抹低音。
靳然(电话)好了?
袁莱(电话)嗯。
靳然(电话)好,我过来找你。
随即靳然立即挂机,但令我惊奇的在电话拨打响了一声后,他直接接通,靳然他以前都不会接我点电话,接了基本都是我先出口。
袁莱那又怎么...
我安安静静等待着靳然来接我,在两分钟的时差里玩想了好多好多,突然一双昂贵进口的英国莱斯皮鞋闯荡道我得视野里,我缓慢抬起头来。
靳然膝盖怎么回事?
靳然隐约看到我膝盖上的淤青,他是那种我死活都不会管的人,怎么今天这么小的细节他都注意到了。
我踌躇了会儿,突然缓过神来,原来他真正用心的时候真的会细节,但这都不属于我。
袁莱别多管闲事!
我不想让靳然察觉到我一点儿的微表情,我已经对他彻底死心了,不要因为一点儿余温而重塑旧爱!这根本不可能,一定又是他新一轮的报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