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uide to absolute Bure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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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六岁从美国回来那次……”
“我在池都养了十一年,看遍了整个诗允国际,也许…我不讲这些话你可能都不记得我是谁…”
“那…重新认识一下……”
许怀诗“我是…许怀诗”
下垂狗狗眼,一条简单的挂脖白长裙,冷白的皮肤暴露较少,脚下是一双运动鞋,及踝短袜,简单到干净。
清纯挂,倒是很符合诗允国际的小小姐-许怀诗。
正值炎夏,厦门傍晚的风依旧燥热,许鑫蓁半依门框,黑色联名薄卫衣衬的他越发有少年感。
他挑眉,似是绕有兴趣,不带掩饰的审视着眼前的外甥女。
许鑫蓁“哦…是诗诗啊…”
许鑫蓁暗暗的眸对上她那一双略带无辜的灵气眼,冷呵了一声。
许鑫蓁“怎么?是许蔚时订婚了你不愿做三儿,还是…真想我了?”
许怀诗捏捏衣角,疑惑却又软软的应他。
许怀诗“小舅舅,你在说什么……”
她轻轻抬起眸子,目光中透着几分可怜,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不忍与感慨。
许鑫蓁“呵…没什么…诗诗…咱们可不止见过一次了,小舅舅…每次过年都回许苑,只是…诗诗你太黏许蔚时了…嗯?”
许鑫蓁发笑,痞气又有意无意的点了两下脑袋,忽的,抬起修长的指慢慢划过许怀诗锁骨处的几条白裙衣带。
他的动作极轻,却偏偏带着一丝撩人的气息。许鑫蓁微凉的指尖掠过那片细腻白皙的肌肤,仿佛一阵不经意的风,却在触碰间激起难以抑制的颤栗,像是平静湖面被投下一颗细小的石子,涟漪层层扩散,直击心底。
许鑫蓁“许蔚时那家伙…不都一直喜欢那些胸大无脑的货吗?”
温热的唇轻轻拂过许怀诗那柔软洁白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如同细密的丝线,悄然渗透进她的感官,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化在这无声的侵袭之中。
他恨不得现在马上揭穿许怀诗无辜皮囊下的脏恶,他太好奇看她被人欺负的模样了。
许鑫蓁“嗯?诗诗好手段”
许怀诗头脑有些晕,装着可怜模样抿唇向后退几步。
许怀诗“小舅舅…你别瞎说…”
“诗诗只是不想住在池都了…又正好在这边有工作…”
“所以才来借住的”。
许怀诗“诗诗不会给您添麻烦的,钱也会给您…不要让诗诗走好不好…小舅舅…”
许怀诗眸中沁了几滴泪,看的许鑫蓁有些眼热。
喉结微滚,笑道。
许鑫蓁“哦…小舅舅可不赚诗诗的钱,得用…别的还”
他眼尾一挑,转身往书房走去。
许鑫蓁“客房在二楼左边第二间,明天早上八点前别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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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诗在池都养了十一年,直到许蔚时结婚的消息传入她的耳中,那种失去掌控的感觉才第一次清晰地涌上心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许蔚时却仿佛带着一阵寒风,将她猛地推开。
他目光复杂,却又无比坚定地望着她,嗓音低沉而清晰:“我只是把你当妹妹看待。”
许苑的夜,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许怀诗身着单薄的白色丝质睡裙,那轻柔的布料在这样的夜里竟也显得沉重。
那种不知所措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包裹,让她无处可逃,心头的不安如同夜色般浓稠,挥之不去。
她有些头疼,许家除了她的第一目标许蔚时,还有个老爷子口中不务正业的混小子-许鑫蓁。
她原以为老爷子是真的不待见许鑫蓁,这才对许鑫蓁冷了脸色。谁知事情竟发展到如今这般境地,倒叫她越发头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