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到了一处破败的院子里,这地方解时安熟的不能再熟了,这特么不是青海格尔木的疗养院吗!?
时洛“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安安,你变小了。”
时洛也记得这里,只不过解时安居然回到了十六岁的时候,看来不是简简单单的瞬移了。
解时安“不是吧,我好不容易长大,又变回来了。”
蓝桥月“你们认识这里?”
解时安“这是我十几年前和吴邪刚开始旅程的地方。”
时洛“看看。”
解时安立马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三人就这样进去了,解时安轻车熟路的带着她们来到了下面。
然后见鬼了一样,碰到了张起灵和吴邪,但是她们立马认出来这是当年的他们,也就是说她们回来了。
吴邪“你,你们又是谁?”
倒是张起灵直接上手,握住蓝桥月的手臂,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
张起灵“你身上,有青铜门的气息。”
就在这时,那个棺材盖打开了,可把吴邪吓得不轻,然后就看到黑瞎子从里面站出来。
黑瞎子“到手,我找了个盒子,你找了四个人,而且还三个美人,算你赢。”
黑瞎子看着她们三,欣赏的点点头,一个看起来和张起灵一样冷冰冰的,一看就知道不好惹,至于小萝莉他没兴趣,倒是这个如同玫瑰一般娇艳的女人,居然被哑巴张这个不近女色的给握住手臂,难不成哑巴张见色起意开窍了?
这时,门后的霍玲看起来要破门而出了,张起灵顾及不上蓝桥月,看着霍玲问道。
张起灵“这腰带?”
吴邪“地摊货。”
张起灵“走。”
张起灵跑的时候还不忘了抱走蓝桥月,时洛也抱起解时安跑了,就剩下吴邪跑不过他们这群大长腿。
刚跑出去阿宁的车就来了,时洛轻车熟路的跑上去,完全没在意他们现在还不认识。
于是就剩下吴邪可怜的追着车,还好还给他留了个门,不然根本上不了。
时洛和黑瞎子坐在后面,而解时安被她抱在怀里,虽然是老妻老妻了,可是架不住解时安脸皮薄啊!
解时安“洛洛啊,要不你把我放下来吧。”
时洛“没位置。”
现在确实没有位置了,就连蓝桥月也尴尬的坐在张起灵的腿上,想下来都没有办法。
阿宁“吴老板,还有这三个是怎么回事?”
解时安“嗨。”
吴邪“阿宁,你怎么会在车里啊?”
阿宁“你在杭州装的这么像,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吴邪“所以你是故意试探我的,你录像带里也有夹层。”
阿宁“看来,你已经不是从前的天真无邪了。”
吴邪“好在我这次行动够快,不然,还真的被你们唬过去了。”
看着他们聊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对话,解时安没有兴趣听下去,听的她都困了。
阿宁“不过,你们又是谁?”
听到阿宁终于提到了她们,解时安的瞌睡立马没了,拿出赚钱的本事。
解时安“我就解时安,我知道西王母的结构,老板要不要考虑雇佣我啊?”
阿宁“你真的了解西王母宫,我可不想带三个拖油瓶。”
解时安“老板放心,我很实惠,童叟无欺哦!”
这时,小粉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蓝桥月的的头上,解时安想到蓝桥月手无缚鸡之力的阿宁肯定不会同意的,于是就想到了给她一个身份。
解时安“我和这个蓝桥月都是苗疆的,都会蛊术,再加上我了解西王母宫的路,老板不考虑一下?”
看着蓝桥月头上的小粉红,阿宁已经信了半分,只不过解时安一句都没有提到她身下的时洛。
阿宁“那这个又是谁?”
解时安“这是我的小助理,身手可好了,不比这个小哥差。”
不仅不比张起灵差,还能吊打,孙子被祖宗吊打没什么丢脸的。
阿宁“那好,你一人五十万,其他的二十万。”
解时安“老板刷卡吗?”
解时安熟练的拿出POS机,一脸财迷的给阿宁,阿宁也利索,先给她刷了四十五万,剩下的等结束了再给。
黑瞎子看见这个小姑娘居然比自己还利索,刚好解时安在查自己的账户余额,偷偷看了一眼的黑瞎子吓了一跳。
解时安查看余额还有十亿多的时候,才放下心,刚刚她就注意到了,出了她自己变小了,身上的东西一个没落,余额也都好好的,真的是太好了。
黑瞎子“哟,感情你才是小老板。”
这些钱是她这么多年来收刮了解雨臣才有的,不容易啊。
解时安“没有没有,生活不太好啦。”
黑瞎子才不信她的鬼话,比他都有钱,怎么可能生活不太好。
时洛“不是困了吗?睡觉。”
解时安“哦哦,好的。”
解时安也知道时洛肯定是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说这么多,为了不要打翻这个醋坛子,她还是乖乖听话吧。
黑瞎子也在心里不停的感叹,有句话说的没错,是个萝莉九个富,而第十个富的冒油。
第二天天亮他们就到了目的地,蓝桥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张起灵的怀里睡着的,可能是太熟悉了吧。
蓝桥月“抱歉。”
倒是黑瞎子,听到蓝桥月的声音立马精神了,他好像听到了救命恩人的声音!
在他们都下车之后,黑瞎子立马拦住蓝桥月,想让她多说几句确认确认。
黑瞎子“美女,我叫黑眼镜,你也可以叫我黑瞎子。”
蓝桥月“蓝桥月。”
蓝桥月看着他不同之前那般喜欢调戏自己,反倒是多了几分憨豆的样子,有了点兴趣。
黑瞎子“好名字,名字好听,声音好听,人也漂亮。”
车外的张起灵看着俩人谈笑风生的样子,没有理会吴邪,拉着蓝桥月就走。
解时安“等一下,你带我的人去哪?”
蓝桥月“小时别担心。”
张起灵想和她独处,不过是想弄清她身上的气息,不愧是张家人,对青铜门就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