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既然回来了,我们圈子里……”付闻婴也不想花月这么早嫁出去,但也可以先交个男朋友,还没说完,花月的手机响了。
花月如释重负,拿起电话,“妈妈,我去接电话了。”
跟逃一样,花月站起来,走出客厅。
“……”
“宴臣,不要做让妈妈伤心的事。”付闻婴沉着脸,当着孟怀瑾的面直接训斥出声。
孟宴臣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这是怎么了?”
“老孟,等会儿和你说……”付闻婴看见花月回来了,脸上又恢复笑容。
“谁啊?”
“我在帝都大学的老师,想邀请我去他的研究小组,他还来燕都了,我等会儿要出去见他。”
“现在吗?你这才刚回来。”孟怀瑾皱紧眉头。
“他明天就回京都,就当是去看看老老人家了。”花月笑着,匆忙的拿起东西就要出去。
“那早点回来吃晚饭。”付闻婴只好歇下了心思。
“月月,我送你。”孟宴臣跟着花月出去了。
两人上了车,孟宴臣就问,“人在哪啊?”
“随便去哪。”花月摆摆手。
孟宴臣的拉安全带的手顿住,“你骗妈妈!”
“是啊,谁经得起她这催婚的架势,要是在家里天天这样,那我估计也要抑郁了,我才二十岁,要催也催你啊,你是哥哥啊,真是丧心病狂。”
孟宴臣见花月满身的怨气,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就不想交一个男朋友?”
“要是没遇到那个我喜欢的人,我也做好了一辈子不结婚的打算了,妈妈管不住的。”
孟宴臣想到花月会喜欢另一个人,就嫉妒地发狂,明明他们不是亲生兄妹。
即使心底有多少想法,孟宴臣面上也并没有表现出来。
孟宴臣带着花月去到一家茶馆,他很享受与花月在一起的时光。
孟宴臣很喜欢喝茶,就是在公司里面,都特地设有一个茶室。
这种附庸风雅的地方,花月也只能看看了,只觉得漂亮高雅,琴声好听。
“我以前心情不好,就会来这,会让我平静一些。”
“就是妈妈把你逼得太紧了?还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花月一边看着孟宴臣泡茶,一边问道。
“我有一件会让很多人反对的事,就连我自己,也忍不住唾弃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做。”
“是什么事啊?不能告诉我吗?”
孟宴臣沉默了。
“好,哥哥的秘密,我也不探究了,其实只要不犯法,不涉及生死,其实都不是什么大事。”
“哪有这样比喻的。”孟宴臣笑着,将泡好的茶递到花月手上。
“人所有的烦恼,除了来自别人,更多的是自己想不开,人生太短了,也许你现在不做,以后也一定会做。”
“哥哥,我希望你能幸福。”花月难得地感性了一回。
孟宴臣弯着唇,心里微微轻松了一点,“我也希望你能快乐,能一辈子做你喜欢的事。”
“好,谢谢来自哥哥的祝福,我现在就很开心,等我的实验室成立后,我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