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养了一周,还是没有大好,最近几天,程千里的第五扇门要开了,凌久时正好要去蹭门,阮澜烛更是巴不得快点将身体养好。
“你都虚弱成这幅模样了,还要进门,你和凌久时真是感天动地兄弟情!”花月感慨着,阮澜烛脸上表情也更差了。
“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花月关心道,阮澜烛撇头冷哼。
“其实你不去也可以,我也可以保护他们,病人就应该养伤。”
“你说是吧?”
“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虽然在门里,我没怎么展现我的智慧,但你该看得出来,我不是个傻瓜,这你还不信?”
阮澜烛斟酌一会儿,“你前几扇门的表现,令我很不放心,你是不会出事,可凌凌脾气犟,他需要我。”
花月半点都不生气,好歹现在的阮澜烛会给她解释了,之前带她过门,是真的把她当个专业打手,指哪打哪。
不过她总觉得这话怪里怪气的,凌久时需要他?真自恋!
楼下传来凌千里的男高音尖叫,花月才从阮澜烛的办公室出来,就碰见了卢艳雪。
卢艳雪敷着海藻面膜,踩着毛绒拖鞋,怒道:“肯定是程千里那个臭小子又在看恐怖片,又菜又爱看,简直不管我们的死活!”
“他这么怕鬼,怎么过门?”
“这个,也就阮哥和一谢带他了,一谢一副小大人样,他就像是个孩子,不对,也确实是个……”卢艳雪后面的话被又一阵高亢的尖叫声掩盖。
“我忍不了了!你先去睡吧,我要下去收拾他!”
最终,以程一谢下楼警告,这才停止了这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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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里的第五扇门,线索是人皮鼓,只是听听这个名字,就觉得毛骨悚然。
薄雾渐浓,山林葱葱,忽略这是个恐怖游戏,风景倒是不错。
他们三人落地地点相近,凌久时应该是被传送到了其他地方。
“顺着这条小路,应该就是村子,我们去那里等他。”阮澜烛小声说道。
三人又大声自我介绍了一遍,便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这里的小路杂草丛生,像是很久没人走过了,小路的尽头是一栋木楼,木楼边上站着个年轻女人,黑黝黝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微笑着指了指里面,“大家请进!”
露出的八颗牙齿白得晃眼,笑起来脸很僵,面部肌肉都不怎么会动。
三人没有说话,程千里害怕地往阮澜烛身边凑了凑,哆嗦着跟着他们进门。
“这小楼还挺有那种民宿的味道,空气也很好,是吧?”
阮澜烛没说话,程千里嘀咕了一句,“比我心还大。”
三人找了位置坐下,里面已经有六个人了,两男四女,其中一个男的显然是个新人,另一个男人很暴躁,指着新人男,一顿输出。
天快黑了,凌久时才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一个白裙女人。
另外一桌那两男的吵半天了,吵着吵着就把刚进来的凌久时拉入战局了。
眼看凌久时就要遭殃,阮澜烛咳嗽一声,轻轻踢了花月一脚。
花月暗道打工人不好当,捂起耳朵,大声尖叫,阮澜烛也被吓得一哆嗦。
“你鬼叫什么,是不是找死啊!”找茬男要打人的手生生僵住,转头找准目标,瞪向花月。
“这是在门里,要是直接把门神引来怎么办?”其他人也纷纷不满。
“吵一个小时了,都不怕门神来,我叫一下怎么了,练习我的女高音,不行吗?”
“你是不是想死?”找茬男忍无可忍,几步上前,正欲给花月一个教训。
不知从哪出来的年轻男人拽住找茬男的手臂,只是轻轻一拉,找茬男就疼得龇牙咧嘴,刚刚的气焰也消了个干净。
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按照惯例,众人都做了个自我介绍。
出头的男人叫蒙钰,看起来应该是个老手,凌久时带来的姑娘叫徐瑾,是个新人。
蒙钰:“刚刚我去问过门外的女人,她说,她是个导游,我们都是来旅游的。”
“旅什么游啊,还没找到线索,我可是付了钱的!”泡面头女人对着蒙钰颐指气使的,丝毫不带客气。
“明天应该会有线索。”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她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