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咳咳,再说了,江大宗主你可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是独立专行的结论,是言行合一的朝着上方人,吧唧又嘬了一口。
如此挑火行为造就的后果也就是,某位大宗主咬着后槽牙,极尽忍耐的警告:
江澄能不能安分点。
温晏你都这、样、了!说我不安分?
低头示意下那红润滑腻的大片肌肤,当即反呛了回去。接着,又双颊鼓鼓囊囊凑近,指尖点着心口华美九瓣莲:
温晏江宗主你这叫,贼—喊—捉—贼—
温晏是毫不留情的燥着人,江澄也更是毫不留情。伸进腰间裙摆的手掌,带着独属于男人的粗糙,好似无意却又饱含目的性的划过着女子细肉,惹起后者一阵酥酥痒痒。
至此,落荒而逃的自己,逃窜的钻进着爱人胸膛,而本抓着其手臂以相抗衡的举措,也因躲闪的动作,触了好几次江澄腰封上的清心铃,激起铃声跃荡。
温晏君子动口不动手!江宗主,你欺负人了!
人待在一起久了,是能有一些共性的。比如此刻,明明本多是求饶意味的话,温晏竟讲得是有了几分江宗主那打死也不说软话的一贯作风的神韵。
江澄呵,现在又是君子了?我在某人那,不是贼嘛。
温晏我错了我错了~你是君子,你最君子!那…逸群之才、气宇轩昂、英勇无双的君子呢!嗯!
抱着自己脖颈的人,一番形容词可谓是恭维。再加上你原就是讨好的倚在江澄肩上,贴近的距离,江澄甚至都能感受到女子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打在耳廓。
暖和的室内,徒留女子蹭着脸颊的撒娇哼唧,以及被这种“装弱”小模样逗到的某位大宗主,嘴角明晃晃的弧度上扬。
说起来,最开始是江澄臂肘撑在床板,温晏倾躺其下的。而如今一番下来,温晏已然上半身悬空,惟依靠那藕臂的缠绕,以此支撑。
更精确形容下就是,倘若江澄起个身,都是能直接把温晏拎坐起来。
江澄行了,不嫌累啊。
轻轻拍了拍两下背,哄劝到。
温晏嗯~不~嫌~
温晏我要抱着你不撒手,埋在你的肩膀上,要贴着你的脸,在耳边蜜里调油的遍遍唤你。这样的话,你有天大的“气”也拿我没办法~
温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江澄你倒是招、数、高啊。
温晏嗯哼,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嘛。
甜甜的肯定着。
反观另位听到后,诚恳疑惑:
江澄……什么叫“你们男人”?
温晏就是,我看王灵娇天天不就对温晁这样嘛,然后温晁不就最宠着她,最拿她没办法了。
江澄…………
乖巧阐述的回答,成功让江澄实实在在愣住。在反应过来且接受后,他对某个十分“单纯无知”的女子,报以了一声长叹。
而最后,在温晏被拉开毫不在意自己所行所言重新躺下后,江宗主更是给予了点着额头的“深深”教育:
江澄一天天你到底都在学些什么啊,学点好的。
温·小妖精一枚·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