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看向窗外问:“你说你很了解我,五年前的车祸你知道多少?”
“呃……艾米丽小姐没有告诉你吗?”
“没……她只是说我撞伤了脑子,可我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杰克轻笑一声,说:“连艾米丽小姐都不愿意告诉你,我又怎么敢说。”
“咔哒”一声,一把枪抵在了杰克头上,奈布瞪着他说:“你可以选择告诉我,或者让我一枪崩了你。”
“冷静,萨贝达先生。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杰克轻轻地拿过那把危险的枪:“五年前的车祸你确实忘记了一个人,他曾是你最爱的人。”
“最爱的……伴侣?”
“是这种关系,但不合法。”杰克看着奈布一脸茫然,他笑了笑说:“抱歉,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最后一个问题。他/她在哪?”
“你问的范围我不是很明白,我只能说。他一直在你身边。”
「就在我身边……什么意思?」奈布还在沉思,杰克就带着那把枪走了。
待杰克再来时,奈布问:“你是不是把我的枪给顺走了?”
“病人不可以那那么危险的东西,等你出院了我再给你。”
五年前……
奈布坐在私家车上正赶往南部去开一个会议,从天而降的飞机挡住了他们眼前的去路。因为距离太短,车子根本无法安全停下,甚至撞了上去。
虽然奈布坐在后座,但仍受到了不小的伤害。车门被锁住,司机当场死亡,奈布身上没有带任何枪械或刀。当救护人员奈布已有些休克。
结果,奈布成功抢救。但因事故没有开成会议,南方暂时无法掌控情况,加上……与杰克的关系暂时混乱,奈布的情绪非常低沉。
在住院期间一位名为布莱恩的长官经常来询问奈布的情况,他是奈布的养父,是在奈布九岁时出现的如天使般存在的人。
“艾米丽,奈布怎么样了?”布莱恩又问。
“长官,还是很糟糕。虽然伤势转好,但是情绪很低。”艾米丽探头看向床上的奈布,又叹了口气说:“他一直在纠结杰克的事。”
“看来得去拜访一下他了。”
于是两人谈了许久,杰克最终说:“恕我直言,长官。您让奈布忘了我吧!”
“这……怎么行?”布莱恩说:“你说唯一一个能让奈布这么开心的人。”「我可不想我儿子单一辈子。」
“可是,长官。我也不想看见奈布现在这样,这是唯一的方法。”
布莱恩叹了口气:“杰克,你是一个好孩子。”
“如果长官没有把我伤害奈布的事放在心上,我很感激。可是,我无法原谅自己,我不想再伤害他。”
“行吧!我不逼你。”布莱恩站起来:“我先告辞了。”
“再见,长官。”
……
艾米丽收到消息时很不解,但毕竟是布莱恩的决定,她只好照做。
奈布问:“艾米丽,还要做什么检查?”
“不是检查,是一个治疗。”艾米丽推着他走向手术室。
“治疗……”
手术室关上门的那一刻,布莱恩不放心地问:“真的靠谱吗?”
“以现在是技术,想要一个人忘记一个人或一件事很简单。但有一点后遗症,很正常。”
手术结束后……
布莱恩急忙到病房去问:“孩子,有什么不舒服吗?”
奈布捂着头问:“你是哪位?”
这一句差点把布莱恩给送走,他问艾米丽:“什么情况?”
“刚刚做完手术,多少有些混乱,明天就好了。”
于是第二天,布莱恩来看望奈布时便问:“奈布,你还记得我吗?”
奈布表示疑惑:“为什么不记得呢?您是我的父亲,布莱恩呀!”
“啊……对对对。没事就好。”布莱恩转身对艾米丽小声地问:“你说的后遗症是什么?”
“只是单纯的会很容易想起来,如果……有人刻意地帮他回忆,可能只需要一张合照就能想起来。”艾米丽又说:“因为杰克和他关系有些持久,又过于了解和亲密,奈布对杰克还保留着一定熟悉无法抹去。”
“嗯……这是给了杰克一个反悔的机会。如果奈布还愿意接受他的话。”
艾米丽笑起来说:“我头一次见这么着急把儿子嫁出去的。”
“有个人把奈布牵住挺好的,他太不省心了。”
几天后,杰克擅自来到了奈布的病房中。
奈布用枪对着他,很不友好地问:“你是谁?”
“别紧张,奈……萨贝达先生。我是你的一位朋友。”
“朋友?可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一定是忘记了。我保证我没有任何恶意。”
五年后同一个场景……
“萨贝达先生为什么对我那么警戒?”杰克特别委屈地说:“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
“你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让我烦躁,所以有时并不是我对你有敌意,是想让你快点滚,别来烦我!”
杰克: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