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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墨兰(苏酥)谁能为难得到我?
苏酥抬手欣赏着自己昨天刚染的指甲,是淡淡的粉色,衬得她本就纤白的手更加好看了。
齐衡(时凌)也是。
时凌轻笑了一声,自然的拉过苏酥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握着。
他了解苏酥,她向来是个记仇的,为难她的人大多最终都会自食恶果。
可虽然是这样,他还是舍不得让苏酥受半点委屈。
齐衡(时凌)以后我不会让她再来烦你了。
盛墨兰(苏酥)今天府上的人没来,你是做的?
苏酥挑了挑眉,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齐国公府上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突然不来给她添堵了。
今日没来,只能是因为主子的授意,而平宁郡主又巴不得给她颜色看,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所以大概率是时凌所为。
齐衡(时凌)嗯,只要你想,以后他们都不会来了。
被时凌的大手裹着,温热的触感传来,苏酥心下颤了两颤,心头升起一股暖意来。
就像是千里冰封的水面霎时融化,波光粼粼,春水溶溶,生机焕发。
时凌的存在,让她觉得她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她的身边还有人可以信任,可以依赖。
这种感觉苏酥很喜欢。
盛墨兰(苏酥)那位李嬷嬷可以不用来了。
盛墨兰(苏酥)其他两位照常来吧。
李嬷嬷教的是管家之道,她已经不需要再学了,而张嬷嬷则会告知一些平宁郡主和国公爷的习惯喜好,这些她用得着。
齐衡(时凌)好。
时凌也没问为什么,直接应了下来,他知道苏酥这样做必定是有她自己的考量。
齐衡(时凌)那些技工要不要替你遣回宫里?
琴棋书画,苏酥哪个方面不是大师级别的水平?技工在她面前也都只是班门弄斧。
盛墨兰(苏酥)不用,不用,且留着他们吧。
苏酥摆摆手。
开玩笑,这些人可都是活生生的钱袋子,她可得留住了。
齐衡(时凌)好。
盛墨兰(苏酥)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吧,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
苏酥鬼使神差地反握住时凌的手,她惊奇地发现这个男人的手滑嫩得出奇,手指修长,节节分明,是精致到可以当手模的程度了。
这个手她可以玩一年。
齐衡(时凌)前几天皇上召我进宫商议政事,谁知道这一商议就是好几天,直到中午才放我出宫。
时凌眸子幽幽,颇有几分无可奈何。
这个皇帝老儿,将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统统都交给了他,美名其曰—对他任职前的考教。
他明明都交上了最完美的解决方案,皇帝还非得和他讨论一番,一拖再拖,这才强留了他好几天。
害得他没有及时制止平宁郡主刁难苏酥,不过好在苏酥这边没什么事。
盛墨兰(苏酥)原来如此。
盛墨兰(苏酥)说起这个,朝堂之事,你是如何打算的?你既当了这个状元,便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现在朝堂的情况可不容乐观,皇帝无子无孙,储君未立,又年老体弱,没多长时间可活了。
两位王爷个个虎视眈眈,形式实在是不容乐观。
齐衡(时凌)即便不是状元,身为齐国公府的独子我也没法独善其身。
知道苏酥在担心些什么,时凌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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