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记我答应我的事。”
“......知道了。”
庄寒雁强忍自己想把身上披风甩他脸上再给他一巴掌的冲动,跟着陈嬷嬷走了。躲在暗处的夏天看到傅云夕这恶心人还想占她家雁子的做派,等下就给他下巴豆粉拉不死他!
“................”
回到蒹葭阁,庄寒雁趁人不注意提早潜伏在母亲房间。不一会儿,宇文长安就拿着一封密信递给了阮惜文,信中是儋州商会会长求见宇文长安的内容
“如果这个会长真的能作证,加上自己的证据,定能扳倒他!不行,我不能让寒雁留在这,我要尽快送走寒雁......”
庄寒雁躲在架子后面,听到这捂住了嘴,心里却很激动,亲口听见母亲说要保护她必须送她走,她能不激动的,都想哭了。
“真的要送寒雁走?一旦继续下去你的命......”
“宇文先生不必劝我,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许多年,不能再等了!”
阮惜文攥紧拳头,仿佛昔日家里被灭的一幕幕,以及庄仕洋丑恶的嘴里历历在目
“我必须要让庄仕洋跟庄家死!”
宇文长安看着她这样,知道她一路走来多么不容易,也不再劝
“好。”
“多谢你,宇文先生。”
......
......
周如音得知宇文长安夜会阮惜文后,故意偷窃了庄仕洋的官印想搜蒹葭阁,好当场拿下阮惜文“偷汉子”的证据。
她就跟庄仕洋说,担心贼人对家人下手,便借着关心阮惜文的名义带着家仆封锁了主院,宇文长安一时间难以离开庄府。
“糟了,一定是他们发现了!”
“宇文先生,你还是快走吧,要是被发现的话你跟主母!”
陈嬷嬷让宇文长安尽快离开,最起码能保住主母的名誉。
“可现在他们堵了门,我这怎么走?”
阮惜文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庄寒雁从架子后面走出来
“宇文伯伯,您去我房里。”
“寒雁?你怎么会在这?”
“你听到了多少?”
“来不及解释了母亲,只有保住母亲的名声和势力,女儿也才能安然无恙。”
“你......”
阮惜文不敢相信女儿竟为了保护自己不惜失去清白名誉,不过她也不是那种会利用女儿的人
“你不用说,这点事我还是能应付的。”
于是独身一人出门应对去了,庄寒雁想拉住她
“母亲!”
“寒雁,你母亲决定的事,你是劝不了的。”
宇文长安拉过她的手,摇了摇头
“可是宇文伯伯,那你现在赶紧找机会走吧。”
“好。”
“跟我走。”
就在这时夏天走了进来,庄寒雁看见她心一下子放下来
“你来了,柴靖。”
“嗯,我来助你。”
夏天看到了她从惊慌到放松,挑眉
“宇文伯伯跟我走,不会被发现。”
“这......”
“好!”
庄寒雁直接应下,看着宇文长安说:
“宇文伯伯,柴靖是我最信任的人,您放心跟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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