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
青晚从房中出来的时候,气色有些不好,为了炼制解药,耗费了大量的灵力,而她现在急需补充能量,距离此处十里处山清水秀,精力旺盛,青晚衣袖轻挥,便消失在院中。
许久之后。
苏暮雨躲过苏昌河的人,来到竹屋前。
院外的围栏紧闭,院中空无一人,那架青晚时常坐着的秋千悬在梨花树下,在风中轻轻的荡来荡去。
苏暮雨看着手中的发簪,止步不前,不知该不该上前。
几经犹豫后,苏暮雨还是准备离开。
青晚怎么?这就走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暮雨停下脚步,微微发怔后,回过身去,将手中的发簪背在身后。
身后的青晚正一步步向他走来,秀美的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怨意:
青晚苏暮雨,你该不会是不辞而别后,心中愧疚,特来请罪的吧?
那日一早,青晚醒来的时候,苏暮雨已经带着他的油纸伞离开了这里,他甚至没有说一句辞别的话,或是留下一张字条,青晚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的。
若不是她发现苏暮雨身中蛊毒,定要追去暗河,让他亲口同自己告别。
苏暮雨青晚,我………
苏暮雨握着发簪的手紧了紧,手心突然生出汗来,不辞而别确实是苏暮雨的不对,对于青晚的质问,他也无话可说。
青晚算了算了,懒得同你计较。
青晚知道苏暮雨向来惜字如金,也不强求着他同自己道歉。
苏暮雨青晚……
苏暮雨的声音很温柔,倒不似先前那般冰冷。
青晚离苏暮雨很近,近的可以听见他的心跳,急促而又猛烈。
青晚眉梢轻挑,饶有兴趣的问道:
青晚怎么了?
苏暮雨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有些发颤的将藏在手中的发簪拿了出来,递到青晚跟前,结结巴巴的说道:
苏暮雨送……送给你!
青晚…………送我的?
青晚眉头微皱,接过发簪,发簪同青晚先前的那一只极为相似,都是上好的白玉,只是这发簪握在手中,好像有些粘糊:
青晚(送个礼物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全是汗!)
不过青晚也不嫌弃,直接用发簪将一头青丝半盘了起来,笑吟吟的问道:
青晚好看吗?
见青晚不假思索的将发簪戴在发丝间,苏暮雨心中欢喜,凝视着青晚,白玉发簪通体清透,与青晚白皙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很是般配。
苏暮雨好看。
苏暮雨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不过青晚从他启合的唇瓣,也猜到他说的是什么。
青晚这便当做是你赔不是的礼物了,走,进屋去吧!
青晚转身走向围栏处,手刚落在木门上,心像是被什么击了一下,猛地落入谷底。
她紧紧的握住木门,指甲嵌入缝隙中,一阵苦笑:
青晚这家伙,怎么总是喜欢不告而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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