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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兔子,怎的就把我的酒全喝光了!”
稷泽可是花费了好些日子,才酿得美酒,自己还一口未尝,便被洛夕喝了个精光,看着地上、桌上的空酒坛子,稷泽真是恨不得将洛夕给烤了。
“嗯......好喝.........”
洛夕面颊潮红,口中不停地嘟囔着,还偶尔冒出一个饱嗝来。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抚过洛夕单薄的衣衫,她缩了缩身子,继续睡着。
稷泽捻了捻眉心,看着醉醺醺的洛夕,深深地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去了房中。
“别走......”
躺在床榻上的洛夕紧紧的拽着稷泽的衣衫,不让她离开。
“喝......我还要喝!”
稷泽眉头紧皱,一把扯过衣衫,快步向外走去。
“这都叫什么事,吾好心好意救了一只兔子,这兔子喝光了我的酒,还占了我的榻,我....我这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稷泽骂骂咧咧的走到院中,一挥手,便将这满院的狼藉恢复原状。
他回头看向亮着烛光的房间,那里传来一阵阵呼噜声,稷泽苦笑:
“竟没一点女子的样,与她,差远了!”
稷泽又想起了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女子,他们同为上清神域的十二神之一,他倾慕与她,可是她却心有所属,所以稷泽才会离开神域,来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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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可是头仍旧有些昏昏沉沉的:
“嗯?这是........那仙家给我准备的衣衫?”
洛夕起身,将那青色的衣裙换上,她走了几步,又转了个圈,低头看向衣衫,别提,还挺合身。
自打洛夕来到此处,也有两日了,可还没同那仙家说上一句正经话,甚至连他叫什么都还不知道。
洛夕在院中没寻到仙人,便去了院外。
终于在山后的河边,发现了稷泽。
此时的稷泽,上身半裸的立在河中,双眸微闭。那模样,看的洛夕两样放光:
“他怎么比我还好看!”
洛夕悄悄的来到稷泽身后的岸边,脱下鞋子,提起衣裙,便要抬足没入水中。
突然,一股力量自面前袭来,一身青衣便落了地,而洛夕被变成了兔子,此时被衣衫盖住,在青衣内不停的挣扎着,可是半天也没出来:
“咕咕......”
稷泽缓缓睁开眼眸,听见身后的兔子发出不高兴的声音,勾起了唇角,邪魅的笑着。
“等我出来,非把你给啃了!”洛夕气的牙痒痒,她明明是来道谢的,却被弄成这样。
稷泽从水中走了出来,一挥手,放在石头上的衣袍便穿在了身上。
他拿起地上的青衣后,拎着兔子的后肢将它提了起来,往院中走去。
“别,别这么提,我头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