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羽宫。
宫子羽为坐在对面的宫尚角到了一杯酒后,缓缓开口:
宫子羽哥哥,你这次去多久?
宫尚角握着手中的酒盏,轻轻的转动着。
宫尚角我也不知道,也许很快就回来,也许........很久。
宫子羽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日,宫尚角放走了无峰奸细上官浅,宫子羽就知道,宫尚角是喜欢上了她,只是,他不说,他也没问。
就像是,宫门中没有人提及那日离开宫门,便再也没有回来的云为衫。
至今,宫子羽都不知道云为衫是生是死,是单纯的想要自由,还是生了别的变故,他也曾暗地里让人去寻找她的下落,只是,一无所获。
.........................
悬崖下。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乌鸦落在了上官浅的身旁,啄食着她的血肉。
上官浅缓缓的睁开眼眸,看向周围的一片荒芜,她甚至都没有驱赶依旧在啄着她伤口的乌鸦,因为那点疼痛,根本比不上她全身筋骨尽断、血肉模糊的痛苦。
倏然,上官浅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吃力的抬起几近露出白骨的手,一点一点的像向部移去。
上官浅(你还在吗?)
上官浅那张沾满血迹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她还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只要他还在,一切都不算结束。
一道闪电划过昏暗的天际,紧接着,一声闷雷响起,大雨倾盆。
上官浅挣扎着向悬崖下爬去,想找一处可以避身的场所,雨水肆意的砸在她的身上,身后留下一条泛着红色的水流。
上官浅好不容易爬到了悬崖下,强忍着疼痛,靠坐在了石壁上,看向朦胧的天际。
上官浅(我们会没事的。)
上官浅轻抚着隆起的腹部,嘴角处泛起涟漪。
就在上官浅准备闭目休息之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条藤蔓,缠上她的脚腕,还未等上官浅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藤蔓拖走,向着一处洞穴中而去。
上官浅双手护住腹部,地上的草木乱石将她本就残败的身子,不停的剐蹭撕裂着。
眼前昏暗的天空,变成冰冷的石壁,昏暗无比,只一束微弱的光亮从头顶的洞口处射了进来。
那力量消失,上官浅停了下来,正当她想看向周围的环境之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握着她的半个肩膀,将她拖到自己跟前,对着她破了皮的脖颈用力咬了下去。
上官浅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血液不停的涌出,早就失血过多的她,立马晕了过去。
“浅浅.........”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上官浅的耳边想起。
她慢慢的睁开眼眸,宫尚角正坐在他的软榻上,向她伸出手来。
“浅浅,快过来...........”
上官浅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宫尚角,因为宫尚角从来没有唤过她“浅浅”。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将手伸向了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