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担心上官浅在医馆会打扰到宫远徵研究解药,又怕上官浅会休息不好,所以从执刃殿回来后,就将上官浅接回了自己的角宫。
上官浅从房中醒来的时候,一名女子正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她在宫门门口的时候,见到过里面来往的侍女,她们的衣着与面前的女子并不相同,眼前的女子衣衫更加的华丽。
上官浅撑着床榻,慢慢的起身靠在床头。
“上官姑娘,你身子还未痊愈,当心些。”女子快步走到床榻边,放下汤药,将上官浅身上的锦被理了理。
上官浅我不叫上官浅,我叫浅浅。
“好,浅浅姑娘,快把药喝了。”
女子将汤药递到上官浅的手中后,一直盯着她的看。
上官浅觉得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喝着汤药。
“浅浅姑娘,既然来了角宫,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别客气。”
上官浅点了点头。
“那你多休息,我还有些事,就先出去了。”
上官浅好!
上官浅靠在床头,从窗户处看向院落,她瞧见院子里的侍女们对那女子很是客气。
上官浅她是宫尚角的夫人?
上官浅紧攥着胸口的锦被,觉得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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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上官浅已经好了许多,她起身穿好衣服后,便走出了房间。
角宫里有些安静,白日里的那些侍女都已经不在,就连宫尚角的夫人,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上官浅走着走着,来到了宫尚角住的院子里。
院子里的杜鹃花已经发出新叶,偶见几个珍珠大小的花苞。
上官浅环视一周后,发现这偌大的院子里只种了这白色的杜鹃。
她停下脚步,看向面前的房间,房门半掩着,虽然只是日暮时分,可是房间里却是昏暗一片。
上官浅本想上前,可还是转身离开。
宫尚角浅浅。
宫尚角在身后唤道。
上官浅回身,欠身行礼。
上官浅角公子,我只是随便走走,就来到了这里,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
宫尚角无妨,要进来坐坐吗?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身后大开的房门,想起白日里给她送药的女子,还是摇了摇头。
上官浅天色有些晚了,就不打扰角公子休息了。
上官浅说着,就要离开。
宫尚角突然跟了过来。
宫尚角我送你吧!
角宫很大,从宫尚角的院子走到上官浅的院子时,天已经暗了下来,一轮玄月正拨开云雾爬了出来。
上官浅角公子,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我想离开这里。
宫尚角停下了脚步,看向身旁的上官浅,问道:
宫尚角为何这么着急走?
上官浅我住在你这里总归是有些不方便的。
宫尚角是宫里的下人吵到你了吗?明日我就让他们别去院子里伺候,你需要什么,我给你送过去。
上官浅角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我留在这里,你夫人她.........
宫尚角我夫人?
宫尚角突然想起今日他事务繁忙走不开,便让宫紫商的妹妹宫静商来给上官浅送药,想必是被上官浅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夫人。
宫尚角抿唇一笑,说道:
宫尚角放心,我夫人不会有意见的,你尽管放心住下吧。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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