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徵公子,我不明白为何你们一个个的都觉得我是上官浅,难道我就不能只是浅浅吗?
宫远徵当然不能!
上官浅为何?
宫远徵因为上官浅是无峰之人,无峰之人罪该万死,而你,就是上官浅。
上官浅若是我只想做浅浅呢?
上官浅两眼发红,泪水莹眶,满脸都写着委屈。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她明明是一只小野猫,有着锋利的爪子,极善于隐藏自己,而此时的她,尽管被戳穿,却还要装作一副无辜可怜的小白兔模样。
宫远徵上官浅,你回宫门无非就是想打无量流火的主意,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不会再让你有第二次拿到无量流火的机会。
上官浅我没想要无量流火,也不是无峰之人,信与不信,随你。
宫尚角你们在说什么?
宫尚角走来的时候,上官浅微微垂下眼眸,放在身前的手将另一只手的食指紧紧的攥紧着,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指甲用力的掐着皮肉。
宫远徵哥,你来的正好,浅浅姑娘她就是...............
宫远徵正要将上官浅的身份告诉宫尚角的时候,门口走来了一名侍卫:
“见过角公子,执刃请您去执刃殿,有要事相商。”
宫尚角好,我知道了。
宫远徵哥!
宫尚角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宫远徵好!
宫尚角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上官浅后,便跟着侍卫离开了角宫。
宫远徵咧开嘴笑着,很是得意的说道:
宫远徵上官浅,若是让我哥知道你就是上官浅,你说他会不会杀了你。
上官浅抬眸看向一脸得意的宫远徵,眼泪瞬间崩溃。
不知为何,应该无比高兴的宫远徵,脸上的笑容却瞬间褪了去,环抱的双手也放了下来,然后,转身离开。
上官浅将眼泪拭了去,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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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刃殿。
听过花长老说剑冢遭遇黑衣人潜入后,雪长老说道:
“看来这黑衣人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无量流火而来,甚至,他对宫门的环境也是极为熟悉。”
宫子羽那花长老能否看出这黑衣人是男是女?
“从身形来看,应是女子!”
宫子羽女子?
花长老突然看向走来的宫尚角,接着说道:“而且,这女子与尚角带回来的那位自称为浅浅的女子很是相似。”
宫尚角花长老,既然是蒙面黑衣人,光从身形就觉得是浅浅,怕是有些不妥吧?
“尚角,你难道不知道两年前上官浅做过的那些事吗?就算她失忆了,也总有一天会想起来,况且,真失忆假失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花长老一直不赞成宫尚角将上官浅留在宫门,这次又出了这么个事,自然而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上官浅。
“尚角啊,你变了,以前的你总会把宫门放在第一位,可是如今,你却将儿女私情放在了前面。”雪长老说道。
“花长老,雪长老,宫尚角说不定有他自己的想法,我相信宫门在他心中的地位仍旧无可取代。”月长老也曾喜欢过无峰之人,自然知道他的为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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