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握着杯盏的手微微一紧,他以为青晚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可如今看来,她并不是。
谢危姜三小姐多虑了,谢某与燕临只是师生关系而已。
青晚哦?是吗?那少师如此在意燕临,青晚就只能另做他想了。
青晚起身,从桌子的一旁向谢危走去,停在了他的身后,倏然,她俯身而下,靠近谢危的耳畔。
谢危身子微颤了一下,立马又恢复平静。
青晚莫非.........谢少师是看上了青晚,吃燕临的醋了,所以才让青晚离燕临远一些!
温热的吐息在谢危的脖颈处流转,耳畔瞬间灼热,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
谢危胡言乱语!
谢危突然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一旁,眸光躲闪。
青晚谢少师,你怎么脸红了?难道是让青晚说中了?
谢危你..........
青晚向谢危走了过去,与他不过咫尺的距离,她眸光流转,媚态尽显。
青晚谢少师若是喜欢青晚,大可直接说,没准青晚也喜欢谢少师呢!
青晚说着,伸出手来,向谢危胸口处靠近。
谢危后退一步:
谢危姜三小姐,谢某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谢危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落月居。
青晚走到门口处,看着渐渐远去的谢危,忍不住笑了出来。
青晚谢危,我偏要招惹燕临,我看你能拿我如何!
...........................
谢府。
“吕显,你怎么全拿去了?快点给我还点回来。”剑书又将吕显跟前的一堆爪子给扒拉了一半回来。
“刀琴,你真的不磕?”吕显向靠在一棵大树下的男子问道。
刀琴抱着手里的剑,闭上眼睛。
“你唤他做什么?他就是个木头,不,是石头。”
“确实像!”
吕显拿着瓜子的手突然停在了唇边,眉头紧皱:
“剑书,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剑书闻了闻:“好像是有点!”
靠在树下的刀琴立马警惕了起来。
“这味道越来越近了!”吕显起身,寻着味道而去,直接撞在了从门外进来的谢危,他一把抓住谢危的衣衫,仔细看了看:“这也没烧着啊,怎么一股糊焦味?”
“吕显.........”
剑书指着谢危,小声地喊道。
吕显说着剑书指的方向,向谢危的眼睛看去,下的立马后退了几步:
“是.......是怒火!”
“大人。”刀琴握剑走了过来,那架势一看就是奔着打架来的:“怎么回事?”
谢危我没事!
谢危说着,向房间处走去。
吕显走到剑书身旁,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道:
“这还叫没事?明明是吃了瘪来着,他刚才去了哪?哦,对了,姜府,莫非.........是因为那姜家三............”
谢危吕照镜!
谢危回过头来,大声的呵斥着。
“那个天色已晚,我......我先回去了!”
吕显将瓜子胡乱的塞到剑书手中,很是麻溜的滚出了谢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