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
燕临靠坐在床榻边,双眸微闭,方才的血腥杀戮场面仿佛仍在眼前。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燕临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睛。
青晚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新的衣物,和一些伤药。
燕临青晚........
燕临一手捂着胸前的伤口,挣扎着坐直了身子。
青晚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青晚将托盘放在床榻边的矮凳上,扶住燕临。方才进屋的的时候,青晚已经偷偷施法为燕临疗了伤,血都已经止住,只是这伤口却未帮他愈合,不然,她可没法解释自己的身份,毕竟,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青晚拿过一瓶药,打开来。
青晚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些药,包扎一下伤口。
燕临握住衣襟,有些为难:
燕临要不还是让大夫来吧!
青晚这满院子的伤者,大夫根本忙不过来,你这倒好,还挑三拣四了起来,怎么?是嫌弃我手脚笨拙........
燕临我不是这个意思。
燕临忙急着说道,他哪里会嫌弃青晚,明明是喜欢还来不及。
青晚燕临,这般扭扭咧咧可不是我认识的你。
青晚说着,也不管燕临答不答应,伸手握上他的衣衫,一点一点的脱去,露出他结实的胸膛,以及沾满血液的伤口。
燕临平时看起来身材削弱,这脱了衣服,却是肩膀宽圆,胸脯高挺,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
青晚的脸不自觉的微微泛红,却故作若无其事的替燕临上着药。
指腹轻触着胸口处的伤口,燕临身子轻颤了一下。
青晚痛吗?
燕临不痛。
燕临看着面前的青晚,她眉眼如画,轻轻敛眸之际,长如黑翎似的睫羽在她白皙如玉的脸上落下一排淡淡的阴影,薄唇微启,轻轻的吹过他胸前的伤口。
燕临微微勾起唇角,她明明是这么的好看,却为何总要带着一副面纱。
青晚这伤口不能碰水,注意着些。
青晚这几日就不要舞刀弄枪的,免得再裂开。
青晚记得每日都要按时换药。
青晚说了一通,没听见燕临应声,便抬眸看向他。
此时的燕临也正看着青晚,满眼深情。
青晚怎么了?
燕临青晚,你真好看。
青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想起自己的面纱已经摘去,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眸。
燕临抬手,轻抚过青晚鬓角处的碎发,别在她的耳后。
燕临青晚............
燕临欲言又止,提亲之事,怕是再也没法同青晚再提起了,毕竟如今的燕家,已经被认定了是乱臣贼子,他,不想再连累她。
青晚怎么了?
燕临没事。
青晚伤口处理好了,你........自己可以换衣服吗?
燕临可以。
青晚那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燕临我送你回去。
燕临说着就要起身来。
青晚不用了,你还是乖乖躺着吧,早点把伤养好。
燕临那好,听你的。
青晚收拾好,便端着托盘走了出去,燕临靠在床边,眼中盈盈有些水光,他没想到青晚今日会只身前来此处救他,救燕家。
燕临虽然很好奇青晚为何会武功,却刻意隐瞒,为何脸上明明没有胎记,却整日带着面纱,但青晚既然不说,他也不会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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