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洁握着苏月的肩膀,似是有些嫌弃,又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想要将她推开,可苏月却将手环在了阮白洁的腰上,紧紧的搂住。
苏月好可怕.......
苏月的声音有些哽咽,抱着阮白洁的手微微的颤抖,额头不断有汗珠渗出,看来是吓得不轻。
站在一旁的凌久时一整个愣在了那里,连阮白洁向他使眼色,他也没看见。
阮澜烛(祝盟)松开!
苏月我不要,我害怕。
阮白洁突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他俯首靠近苏月的耳畔,低语了一声,吓得苏月立马松开了阮白洁,躲到了凌久时的身后。
凌久时(余凌凌)怎么了?阮哥有这么可怕吗?
苏月吓得不敢说话,看向阮白洁的眼神充满恐惧。
“这人难道是程文?”小柯问道。
阮澜烛(祝盟)应该是他。
骸骨上已经没有了血肉,自然已经认不出是谁,不过从那破烂不堪、染着血迹的西装可以看出他就是程文。
“看来他是犯了禁忌才死的。”
“那禁忌是什么?我们不会都要死吧?”王潇依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禁忌是什么,总之小心点吧。”小柯回道。
“走吧,去找族长,看要完成什么任务,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熊漆先一步下了楼。
凌久时(余凌凌)这尸体不用处理一下吗?
阮澜烛(祝盟)不用,他会自己消失。
凌久时(余凌凌)自己消失?
凌久时刚一说完,地上的骸骨就开始慢慢消散,直到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众人离开后,旅店的老板娘从一旁的转角处走了出来,她走到栏杆处,看向旅店前的那口井,眉头紧皱: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只吃肉不喝血的吗?”
.......................
来到一楼的大厅后,除了阮白洁又坐到了餐桌前,其他人都收拾东西准备去找村长。
凌久时(余凌凌)阮哥,你怎么还能吃得下?
阮澜烛(祝盟)为什么吃不下,这食物看起来味道都挺不错啊。
凌久时(余凌凌)刚才那.....那.......
苏月看着如此淡定吃早餐的阮白洁,对他方才说的话更加深信不疑了,在出门的时候,特意绕过他所在的餐桌,生怕靠近他。
凌久时(余凌凌)阮哥,你刚才和苏月说什么了?她好像很怕你。
凌久时渴的不行,端起桌上的白开水喝了一口。
阮澜烛(祝盟)没什么,我就说程文是我杀的。
凌久时(余凌凌)噗........
凌久时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都喷在了食物上,他擦了擦嘴巴,小心翼翼的问道:
凌久时(余凌凌)阮哥,你.......开玩笑的吧?
阮白洁拿过一旁的餐巾,擦了擦手背上的水珠。
阮澜烛(祝盟)你觉得呢?
阮白洁江餐巾随手扔在桌子上,起身向外走去。
凌久时(余凌凌)不会吧?
阮白洁在旅馆外的井边停下,向井里看去。
凌久时(余凌凌)阮哥,看什么呢?
就在凌久时准备凑过来的时候,阮白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到一旁。
凌久时(余凌凌)阮哥...........
阮澜烛(祝盟)二人不观井,没听说过吗?
凌久时(余凌凌)我凌久时博学多才,确实.......没听说过。
阮白洁看了一眼井,又看了一眼旅馆的方向。
这口井在旅馆最中心的地方,刚好挡住了大门,从风水上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阮澜烛(祝盟)有石入口,有口难言。
凌久时(余凌凌)什么?
阮澜烛(祝盟)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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