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 闹市。
“死人啦、死人啦.........”
翠云楼里,几个胆小怕死的男女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青晚拉住一个往这边跑来的姑娘问道:
上官芷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女子面露惊恐,结结巴巴的回道:“花......花姨她......她死了。”
上官芷花姨?
上官兰花姨是这翠云楼的老板娘,在这禾阳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不过,怎么就死了呢?
上官芷我去看看。
青晚说着就向翠云楼走去。
上官兰妹妹。
上官兰见是拦不住,只好跟了上去。
这翠云楼是禾阳最大的青楼,华丽的厅堂内,本该是珠帘轻曳,琴声悠扬,男男女女纵情欢乐与纸醉金迷的地方。
可是此时,所有人全都围在了大厅中央的舞台处,只有一些胆小的姑娘抱着厅堂里的柱子,不敢上前。
“这是谁干的?太残忍了!”
“凶手是如何做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的?”
宾客们议论纷纷。
青晚穿过人群,来到舞台前,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躺在地上,面色惨白,瞳孔微凸,大红色的衣衫上沾染着血迹,只是颜色有些古怪。
“让一让,让一让,县令来办案。”
宾客们回头看去,纷纷让开了一条道来。
青晚回身,只见潘樾身着官服,从门口走来,气宇轩昂。
上官芷(他不是回京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上官兰潘樾?他怎么成了县令了?
潘樾快步而行,从青晚面前走过,来到厅堂的舞台中央。
他看向躺在地上的尸体,眉头紧皱。
潘樾验尸!
县衙的仵作背着个药箱走了过来,他来到尸体旁俯身蹲下,一番检查后,裸露的肌肤处并没有发现明显的伤痕。
于是,他解开尸体腰间的腰带,在他拉开衣服的瞬间,在场的宾客吓得慌忙后退。
潘樾看了一眼后,也转过身去,负手而立,假装淡定。
“大人,这便是死因。”
青晚被仵作的身体挡住了视线,于是,她走上舞台,看向花姨的尸体。
潘樾震惊的看向上官芷,别的姑娘早就吓得躲到了别处,她倒好,还往跟前凑。
上官芷她是被掏空内脏而死!
“没错!手段极其残忍。”仵作将花姨的衣衫重新合起,起身站到一旁。
潘樾看向周围,二楼是走廊,此处位于厅堂的中央,凶手要想在这里杀人,只怕没那么容易。
“花姨!花姨.........”
一名女子从门外冲了进来,哭哭啼啼的跑到花姨的尸体旁。
“这不是翠云楼的花魁水衫姑娘吗?”
“花姨,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今日外出,没能及时出现,你也不会为了替我上场,而出事。”
潘樾替你出场?
花魁水衫抽噎着:“今日我本要表演水袖舞,可是被人叫了出去,花姨曾经也是这翠云楼的花魁,一曲水袖舞名动禾阳,今日定是见我迟迟未归,才会替我出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