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字总打瞌睡感觉我🐏了。
码字总打瞌睡浑身酸疼。
码字总打瞌睡嗯。
码字总打瞌睡不多说继续:
“对了,敬文真君,要不我们来赌一睹,凭着你现在的情况,到底能在上天庭撑多久。如何?”
蓝御卿被敬文推到,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按理来说,推到的要比站着的要狼狈,但是现在却是恰恰反着来,站着的那个人现在狼狈多了。
“我无心要与你一个妇人计较!赌,就算是赌,也不可能和你这个妇人下赌注!”
敬文大概是会觉得有失风雅;不过,蓝御卿却清楚,敬文为人怎么能算风雅做派?
或者说看不起女人。
敬文: “有失风雅!”
闻言,蓝御卿笑得更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有失风雅?哈哈哈哈,敬文,你的为人似乎都没有风雅过,你还清楚你和乔安长霖的事情吧?”
“听说你们没飞升之前,曾经是关系很好的同窗。”
敬文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这件事。
他当年,和乔安长霖到底发生了什么。听蓝御卿提起,脸色骤然的变得铁青。
他猛的蹲下,上前揪着蓝御卿的衣领:“要你管?蓝御卿,你别以为,你今天得了势,我失了利,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告诉你,六百多年前你和白夜笙的谣言的确是我造的,也是我传出来的,那又何妨?我就是看你不爽;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无缘无故的飞升为神,而我要经历过无数的痛苦,磨炼,才能爬上这个位置,然而,你却是轻轻松松,先是勾引帝君,后是利用白夜笙对你的余情上位的……现如今又和灵文那个贱人联手……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蓝御卿,我告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得到你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敬文很激动,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把不该说的全说了。
等蓝御卿听完那句话之后,再次不受控制的笑了起来:“敬文真君,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吗?好好好,说得好,可你也别忘了,这不是什么地方,是神武大街。”
“还有,你一直都认为,我勾引帝君,利用花神,那么,你有什么证据吗?”
敬文听到这里,顿时满腔的怒火卡在了喉咙里面。
这是神武大街。
况且,现在神武大街上除了他和蓝御卿之外就没有任何神官,但是隔墙有耳。
也就相当于,敬文亲口在众人面前承认了,当初,姻缘神和花神的谣言,就是他造出来的。
“怎么。忘了场合说出这句话,你后悔了吗。”
接着,蓝御卿把声音扬高了,试图让路过的神官或是小神官听到:
“果然是你,不过我请你造谣之前能不能先调查清楚。”
说罢,蓝御卿又改口道:“不过也对,如果调查清楚再传出来的话,那就不算造谣了。”
“六百年前,是你造的谣,到如今,还是你造了同一个谣言,见我没有死,你就一个劲的造,想我当初跟你什么仇什么怨。非让我死了,你才能安心吗。”
“呵呵,可我偏偏就不如你的意!”蓝御卿接下来的计划,就是想让敬文眼睁睁的看着她,如何一步步的爬上去,当然,她也拭目以待着,别人是如何取代敬文的。
六百年前,谣言是敬文造的,但是,现在这个陈年老旧的谣言,却是蓝御卿放出来的,她是什么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引出敬文,把这个谣言再次宣言,然后在利用今天这个机会把这个谣言捅破。
这样,敬文会怎么样?他不仅会失势,受其他人冷眼相待,最重要的,他还会被贬下凡间。
贬下凡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普通的神官,被贬下凡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他不会死。的确不会死。会活得很久,但是呢,或许那个犯错的神官会生不如死。
不过偶尔也有一两个会混的好一点的。那仅仅只是偶尔。
当然,像敬文这样的情况,他虽然可以靠着自己的才华在凡间考取功名,但是,不仅仅是蓝御卿不会让他这么轻而易举,就算蓝御卿放过他,那也只不过仅限于蓝御卿,而其他敬文得罪的神官可就不一定了。
就比如灵文。
猜敬文为什么要点灵文上来?
点上来嘴上说的是惜才,其实一直记恨着灵文写的《不须黎》比过了他的《须黎赋》。
风光无限只不过是一时,但不可能一直会停留在原处,总有人会将你超越。
没有人能够一直站在顶峰俯瞰。就算有,那人终将会成为历史的一部分。或在史书上留名,万古流芳,或是其他人或事,取而代之。
当然,这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