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御卿退了几步,缓缓坐到床上,一只手紧握腰间一只的白色暗纹的锦囊。双眼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君吾道:“帝君,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我……”
君吾坐到蓝御卿身边,握住她抓着锦囊的手道:“你手中那只锦囊,我见你日夜佩戴在身,是谁送的?”
蓝御卿心道:“原来是这个事啊……”
“帝君,这锦囊不一定是谁送的,它只不过是我随身携带的一件最不起眼的法器罢了。”
君吾:“法器?”君吾似乎对这个锦囊样式的“法器”感兴趣,又接着问道:“没想到,这锦囊还能被你做为法器,正是风雅至极。”
蓝御卿心虚道:“没有没有,风雅谈不上,只是觉得这锦囊作为法器带在身上也没有任何不妥。”
君吾松了她的手缓缓道:“既然是法器,那它到底是何用处?”
蓝御卿已经开始心惊胆战了:“也没有什么用,只是我这锦囊里面装了一条断了的红线。只要遇到我不能对付的对手,这条红线嘛,就能破囊而出,将对手紧紧束缚住,任凭操纵者摆布了哈哈哈哈……”
闻言,君吾似乎对着锦囊里面的断红线更加感兴趣了:“那么,它会定论操纵者吗?”
蓝御卿这下开始兴奋,君吾不打算做其他的,打算研究这根断线的用法,也就兴致勃勃道:“当然了,只要你拿到它,对它施了些控制的法术,它就能为你所用,而且还不会断……?”
蓝御卿说着说着好像感觉哪里不对劲,正欲思索,却不料身边的君吾夺过了那锦囊,蓝御卿才反应过来:“欸?帝君,您做什么?”
君吾不语,只是打开这锦囊,从里面取出那条明艳且鲜丽的断红线,对它施了些什么咒语,这条断线居然犹如成精似的变长变粗了。
蓝御卿顿感不秒,这可是她自己承认这条断线的用法的。
君吾道:“这条断线一定还会有别的用处,想来不仅限于打打杀杀。”
蓝御卿苦笑:“帝君不英明了。”
君吾:“嗯?”
蓝御卿:“帝君英明,小女子甘拜下风!”险些没瘫在床上,神色忌惮的看着君吾和自己的“法器”。
君吾一松手,那根红线比成精了还精,游到蓝御卿双手上,紧紧的束缚住,另一端则绕过蓝御卿的腰间,蓝御卿瞪大了双眼:“帝君……您这是做什么?”蓝御卿明知故问,但还是要问。
君吾悠悠道:“既然御卿明明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又何必再问?”
“如果,御卿想知道具体我要做什么,怎么做,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蓝御卿连忙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求帝君放我一马,我来年一定为您烧高香供奉功德……我一……”
蓝御卿话音未落,就被附下身的君吾再次吻住了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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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蓝御卿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喊的就是这一句“帝君。” 君吾不在这里,难道……遭了,铜炉山! 蓝御卿顾不得全身的疼,爬起来差点跌到了,掀开被子才知道,自己原来没穿衣服,难怪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她来不及多想,胡乱穿了衣服,用法力梳了个发型,鞋子都没穿好,带上那白色的锦囊,光脚跑了出去。
姻缘殿内一路狂奔,差点和迎来的小神官们撞了一地,蓝御御也来不及管他们,对着他们挥了挥手,以致歉意后,又开始跑了。
她刚刚没有注意到那些小神官看她异样的眼神,全然不知他们线下已经叽叽喳喳个热火朝天了。
可又不巧的是,刚出姻缘殿就和迎面疾步而来的神武给撞了个满怀,蓝御卿满嘴的粗话憋不住了,放声骂道:“我操了,你是不是不长眼,没看到本……花神?”
话没骂完,蓝御卿先是惊讶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你还是上来了……”
蓝御卿将花神扶起道:“据我所知,铜炉山不能用法力,步行加速的话至少要个十几天,你怎么会那么快就到仙京了?”
白夜笙道:“大概是设在铜炉山的结界破了,所以才能用千里缩地阵。”
蓝御卿头都要大了,却是捂着屁股道:“我的屁股……”
白夜笙蹙眉道:“你的……怎么了?是刚刚撞到了还是……你脖子上这些都是些什么?难不成你又被君……又被他给欺负了?”
蓝御卿道:“我操了,什么叫做我又被他给欺负了?”
“咳咳,此时暂且不提,既然你看到我安然无恙,那么,你就赶快收拾东西早些归隐吧……”
白夜笙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蓝御卿又道:“难不成你还要向我告别?那好,欢迎,快道别吧!”
白夜笙还是没有说话,像是被灌了哑药一般。
蓝御卿还要再说,却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推开白夜笙又开始骂骂咧咧了:“都怪你……我是有急事的。”
白夜笙好不容易道:“你有什么急事?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去解决。”
蓝御卿边跑边推辞道:“不必了!多谢花神好意,只不过,这一次若是你在,那就更不好解决。”
此话似乎是话中有话,白夜笙毫不犹疑上前拦住了她:“你是不是又要去铜炉?”